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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稀少。每次仙門收徒日,無數(shù)人沖破重重考驗?zāi)矫鴣?,想拜入凌云峰門下,都被擋在山腳,歷年來不知碎了多少人的心。祁朝不收徒的名聲也傳揚(yáng)出去。再加上祁朝劍尊無大事不出現(xiàn),基本沒幾個人見過他本人,劍尊,已經(jīng)快成為傳說中的人物了。而后山禁地,則是景華仙門一大神秘地界。所有弟子入門時便會立誓,不受傳喚,不入禁地半步。有傳言說,禁地這么嚴(yán)守,是因為兇險異常。遠(yuǎn)古時期,曾在此發(fā)生過仙魔大戰(zhàn),留下許多未消散的魔氣,不宜靠近;也有人說,是因為有圣人居于此,不宜打擾。至于“抱回一個人”,就很微妙了。單看“抱”這個字,舉止親密,起碼應(yīng)該是熟識的人。放到祁朝身上,就很引人遐想了。八卦是很可怕的。平日里沒幾個人見過祁朝,更別說與他相熟的人。再加上有傳言道,祁朝劍尊抱回的人年紀(jì)看著并不大,諸多可能性排除,只剩一個可能了。此人,必定是劍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此時凌云峰眾人,并沒意識到,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峰主不僅多了一段香艷勁爆的往事,他們還莫名其妙多了個少主。這私生子傳聞迅速席卷仙門上下,還傳得有模又樣。什么出塵絕色的女子,捕獲了劍尊冰冷的心,一日露水姻緣后,一隔兩別。女子艱難撫養(yǎng)孩子,不幸去世。孩子某日被劍尊撞見,當(dāng)即帶回仙門,要親自教導(dǎo),紀(jì)念死去的美人。眾人皆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劍尊也不能免俗啊。不過這些無憑無據(jù)的意yin,到凌云峰底就戛然而止了。清晨凌云峰頂,寧靜無聲。一座竹屋隱于竹林,陳設(shè)簡單,干凈隨意。竹屋內(nèi),一十八九歲少年臥在床上,面色雪白,睫毛微顫,映著暖金的晨光,睜開眼。他怔怔看著房頂,少頃,些許生氣像是回到身上。有觸感,很溫暖。嗯,看來還活著。他略側(cè)過頭,緩緩舉起手,仔細(xì)端詳一會兒。膚色瑩白,手指修長。這絕不是曾經(jīng)自己日夜辛勞的手。看來還是在書里。樓云閉眼,深吸一口氣,腦中迅速過一遍記憶。他穿書后,被魔尊的人一路追殺,逃到山下森林,差點(diǎn)命喪黃泉。千鈞一發(fā)之時,突然出現(xiàn)在另一片森林,躲過一劫??上w力不支,憋著一口氣剛走出森林,就不省人事。現(xiàn)在這情況,我是被人救了嗎?還未想明白,竹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探進(jìn)頭來,圓圓的眼睛望向他,眨了眨。“你醒了嗎?”稚嫩清脆的童音響起,樓云轉(zhuǎn)頭與他對視,默不作聲。現(xiàn)在什么情況都不清楚,還是少說話為妙。小孩也不在意,推門進(jìn)來,手上抱著一碗茶湯,走到樓云床邊,遞給他:“仙上吩咐,等你醒了就喝這個,對身體有益。”樓云神色微動,撐起半身,低聲道:“謝謝?!?/br>他接過茶湯,一口飲盡,又問道:“你家仙上是誰?”小孩收回茶碗,神色有些傲氣,剛要開口,門外傳來一陣響動,他轉(zhuǎn)身小跑到門口喊道:“仙上?!?/br>門外晃進(jìn)一片雪色衣衫,樓云抬眼,頓時呼吸一滯。那人一身月白華服,氣質(zhì)冷冽,好似一柄利劍立于天地。周身威壓不自覺擴(kuò)散,強(qiáng)勢冷厲,讓人不禁雙腿一軟,不敢生出冒犯之心。此刻若不是坐在床上,怕已經(jīng)跪倒在地。這這這,我終于也遇到隱士高人了嗎!路人角色也有這待遇?樓云心下擂鼓,下意識低頭,目光不敢直視這人。那片雪色的衣角移到床前,頭頂傳來一道淡淡的聲線,如冷泉擊石:“祁朝,凌云峰峰主?!?/br>樓云內(nèi)心震動,瞳孔驀然放大。——祁朝!?這不是……不待他回神,一只微涼的手捏住下頜,輕柔而不容拒絕地抬起,樓云視線上移,終于看清這人容貌。墨發(fā)垂腰,面若寒霜。薄薄晨光下,勾勒出幽深的五官。雙眸細(xì)長深邃,眉宇間好似藏有萬千劍意,凌厲而有壓迫感,讓人不敢與之對視。樓云霎時頭腦空白一片,只聽見自己的心跳,明顯而急促。他看見祁朝居高臨下看著他,神色認(rèn)真,嘴唇微啟吐出一句話。音色冷冽,停留在腦海好一會兒,才解析出這句話的意思。“你可愿隨我修行,拜我為師?”…………什么?……拜誰為師?!樓云愣住,腦子仿佛被凍住,面上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等等,這劇情不對?。?/br>原書中至斷更時,主角并未收徒。魔尊大婚,這是斷更前的內(nèi)容。所以是劇情發(fā)展不一樣了,為什么?是我穿進(jìn)來,新娘逃婚,魔尊不按劇情走,主角也不按劇情走了?樓云思維混亂,表情發(fā)怔。祁朝見他沉默,劍眉微皺,開口道:“不愿?”像是觸到某個機(jī)關(guān),樓云終于從震驚中回神。主角!大腿!送上門的機(jī)會啊,不快點(diǎn)抱緊,還想不想在這世界活下去了?他喉結(jié)輕輕滾動兩下,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愿、愿意……”祁朝靜靜看著他,樓云反應(yīng)過來,下床躬身行禮。“……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br>祁朝微一點(diǎn)頭,伸手扶起樓云:“今日起,你便是我祁朝親傳弟子?!?/br>樓云神思一陣恍惚,心跳急促。祁朝扶著他,兩人距離很近,呼吸間是很淡的冬雪氣。這樣的人就站在自己跟前,還收了自己為徒,簡直像夢一樣。天道寵愛的極致,就是祁朝這樣吧?隨便往哪兒一站,只怕日月星辰,也會黯淡下去。樓云不自覺伸手,掐了下自己。咦,不痛。……原來真是夢啊。他頓時有些失望,神色暗淡下來,仿佛失去了一層光彩。祁朝漆黑的瞳仁盯著他,像萬年寒冰下的深淵,劍眉輕挑,氣勢逼人。夢里連壓迫感也這么真實。樓云忍不住感嘆,下意識又掐自己一下。手腕忽然被握住,觸感微涼而有力。“徒兒這是怎么,對為師有何不滿?”祁朝嘴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