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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讓他走,自己又回到書房繼續(xù)布置了。樓云呆呆地在原地站了片刻,輕輕嘆口氣,最終仍是背過身,離開了這里。※※※※※※※※※※※※※※※※※※※※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莉莉絲地雷1顆;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莉莉絲3瓶;鐘情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晉江正版第81章暮色將傾,書房內(nèi)的光線一點一點暗下去。白衣侍從屏住呼吸將燈一一點燃,輕手輕腳出了房間,不忘將門關(guān)上。至此,仿佛逃過一劫般,長長舒了口氣。尊上自午后便一直待在書房,似乎在處理殿內(nèi)事務(wù),可一下午了,沒見半條指令下來。據(jù)小道消息稱,尊上昨日心情又不好,生生碎了房里的長桌,那殘木清理出來時,根本認不出原本的樣子。方才到了點燈的時辰,他不得已戰(zhàn)戰(zhàn)兢兢進去,也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笨手笨腳讓尊上注意了,等明天從這里抬出去的就是自己了。白衣侍從望著殿外,左副使端著湯藥遠遠走來,不一會便到了跟前。“里面如何?”秦心月低聲問道。白衣侍從搖了搖頭。秦心月了然,使了個眼神便讓他走了。秦心月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伸手輕輕敲了敲門,道:“尊上?!?/br>里面一片沉寂。半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秦心月遲疑片刻,咬咬牙推門而入。她隱隱瞧見書房里今日新?lián)Q的長桌上,密件公文堆積如山,一本也沒翻開。而魔尊側(cè)身坐在長桌后,單手撐頭,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正在端詳。她端著湯藥走近,看清那東西,似乎是一條白色的發(fā)帶。可她從未見過尊上用過這條發(fā)帶。……不,不對,那日尊上被傷時,右手上綁的,好像就是這條發(fā)帶。正當(dāng)她走神時,魔尊目光淡淡地掃了過來,落在她手中的湯藥上。只一眼,四周空氣霎時冷了下去,仿佛有萬重寒冰傾覆而下,令人心臟都幾欲被凍僵。秦心月端著湯藥的手一抖,背脊一陣發(fā)寒,莫名覺得再近一步,她就得橫著出去了。她隱隱覺得,尊上心情變差,似乎是因為手中這小盅湯藥。進是不敢再進一步了,到了嘴邊的話也就此咽了下去。秦心月僵在原地兩秒,當(dāng)機立斷端著湯藥,悻悻地退出去了。剛退到門口,正巧與前來匯報的右副使擦肩而過。不知為什么,右副使有意無意看了她手中的湯藥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欲言又止的神色。……今天這湯藥怎么了?秦心月站在門口,垂首看著自己手中的小盅,不禁陷入沉思。書房內(nèi),右副使快速走到長桌前,單膝跪下。“尊上,今日又有五十九人前來,并未發(fā)現(xiàn)要尋之人?!?/br>頭頂靜了片刻,魔尊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右副使想了想,正色道:“還有一事。”魔尊手一翻,將手中發(fā)帶收回,像是才發(fā)現(xiàn)下面跪著一個人般,長眸微垂,神色平靜地將注意力落到右副使身上。“傍晚時,前殿替身附近的禁制似乎被人動過,但周圍并未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br>魔尊聞言嘴角勾了勾,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冷意。他既放出自己傷重的風(fēng)聲,必然設(shè)置好了傀儡替身演一番性命垂危的戲。外人進了魔尊殿,自然是被帶到傀儡替身那里,只要不上手打起來,替身便不會被識破。對面的人看來是等不及了,見時候快到,跑來確認情況了。魚已經(jīng)上鉤,差不多該進入下一步了。魔尊指節(jié)無意識敲了敲桌子,思維飄向了另一邊。不過……也只有某個人比較特殊,能神奇地繞過替身,直接跑到他眼前來。思及此,魔尊眼神驀地一軟,但不知想起什么,那分柔和又很快褪去。那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這兒了。魔尊回神,將心底的那絲雜念拋開,沉默片刻,給右副使下了一段密令。二人交代完畢后,時間已過去小半個時辰。右副使離開之前,突然遲疑地看了看魔尊,欲言又止。魔尊一撩眼皮:“還有什么事?”“尊上……”辦事利落果斷的右副使吞吞吐吐道,“那個……”他想起進門時,一臉慘白的秦左副使,想勸魔尊為自己身體著想,還是按時服用湯藥的好。雖說擔(dān)心尊上安危,是作屬下的本分,可想起昨日這里發(fā)生的事,這話又莫名不太說得出口。好像這從一件無比正常的事,變成了插手尊上的私事。正當(dāng)猶豫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右副使頓時閉了嘴。大約是秦左副使,也好,等她進來,兩人一起勸,說不定比他一個人說效果要好。他耐心等了一會兒,從門外確實走進一個人,腳步聲卻有些陌生。剎那間,他突然意識到什么,心底一亮,不由自主抬頭看向魔尊的臉色。魔尊依舊坐在長桌后,單手撐頭,一張銀制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下頜線條冷硬而緊繃,從這個角度看不清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氣場,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有哪里不一樣了。仿佛萬重冬雪不自覺地開始一點一點消融,周遭陰沉鋒利的靈氣變得柔軟,空氣中有什么說不清的東西在暗暗涌動。右副使某一瞬間福至心靈,屏息垂首,默不作聲退出了書房。端著碧玉小盅的人一步一步走近,一身白色衣袍,雖說大小勉強合身,但在手腕處又短了幾分,露出一截骨節(jié)分明皓月般的腕子。下次讓人做一身更合適的。魔尊盯了那截露出的手腕默默想。一晃神,人已經(jīng)走到了桌前。那雙手將碧玉小盅穩(wěn)穩(wěn)放在了桌上,又收了回去。“尊……尊上,”刻意壓低過一點的聲音生硬地說道,可以聽出這個稱呼念得并不順口,“這個,該喝藥了?!?/br>魔尊沒應(yīng)聲,一雙眸子深深看著面前這個人。樓云被對方帶著熱度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抿了抿唇,呆站了一會。忽然又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