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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的秋河,破天荒第一時(shí)間去了劍尊屋子,出來的時(shí)候,背上背著樓云,人已經(jīng)睡著了,說是劍尊強(qiáng)制令他入睡的。此后,大約是因?yàn)閯ψ疬€需靜養(yǎng),又或者是樓云身子并未好也需靜養(yǎng),劍尊發(fā)了話,只允許樓云隔日來待一小會兒,其他時(shí)間必須好好回去休養(yǎng),直到身體完全恢復(fù)。而每天在自己房里的樓云,大多時(shí)候便是看著某一處發(fā)呆,或是伏在桌上寫著什么,一坐便是半日。雖然看起來有些落寞,但休息時(shí)間確實(shí)大大增加了。錦白思及此,看著樓云垂下的眸子,心里有些不忍。依照劍尊的意思,昨日樓云已去過了劍尊那里,今日應(yīng)該好好在房里休息的。他想了想,狀若無意道:“咳,這果子還有一份,過會兒還要給仙上送去?!?/br>樓云垂下的眼睫輕輕顫了下,他抬眼看向錦白,對視了兩秒,嘴唇微張,突然站了起來。“我去送?!睒窃频?。穿過熟悉的青石小路,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shí),已經(jīng)站在了另一座竹屋門前。他手中端著一盤果子,抿了抿唇,輕輕推開了房門。這些日子,樓云還沒這么早到過師尊的房間,本以為師尊沒起,他想著悄悄把果子送到,偷偷把人看兩眼就走,誰知踏進(jìn)房中時(shí),卻看見桌邊坐著一道銀白冷峻的身影,正抬眼朝他看來。樓云一怔,捏著盤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心虛地頓了頓腳步,但最終還是抵不過面前這個(gè)人的吸引力,快步走了過去。“師尊?!睒窃瓢压臃旁谧郎希⌒牡靥а劭戳艘谎燮畛?,又心虛地垂下眸子,連叫出的兩個(gè)字里,似乎都帶著幾分隱秘的試探。他低著頭道:“這個(gè)、我是過來送果子的,沒有不聽你的話……”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輕得幾乎聽不見。樓云抿著唇,心里有些不安。師尊的傷還沒好,正是需要靜養(yǎng)的時(shí)候,明明答應(yīng)了痊愈前都隔日再見,自己卻不聽,要是惹師尊生氣,影響到身體休養(yǎng),自己這真是……樓云思及此,心里竟有些后悔了。空氣安靜了幾秒,響起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嘆。樓云還未回過神,便被對方伸手拉了過去,緊緊圈進(jìn)了懷中。方寸間全是那股令人心動的氣息,樓云呼吸亂了一瞬,只覺得心臟變得微熱而充實(shí)。“來就來了,別想那么多。”祁朝低聲道,他頓了下,稍稍松開手上的力道,看著樓云眼睛,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繼續(xù)道:“你來了,我很高興?!?/br>樓云耳根燒起一層薄紅。祁朝眸色略深,他指尖撫過樓云側(cè)臉皮膚,勾住了對方下頜。兩人靠得極近,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吐息,溫?zé)岫y。“不讓你每日都來,其實(shí)是不讓我每日都見你。你身體還未痊愈……”祁朝一側(cè)頭,溫柔地貼上了那片柔軟的唇。“我怕我控制不住。”※※※※※※※※※※※※※※※※※※※※感謝在2019-11-0203:53:59~2019-11-0903: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卿衣10瓶;是最可愛的玖瞳吖~6瓶;蔚藍(lán)晴天夏草吹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晉江正版第92章清冷醉人的氣息侵入進(jìn)來,樓云在這攻勢下很快潰不成軍。分開的時(shí)候,祁朝看他一眼,突然伸手蓋住他眼睛,又低頭在他唇角吻了下。“別這樣看著我,”祁朝啞聲道,“你現(xiàn)在還受不了?!?/br>樓云呼吸微亂,過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什么意思。他怔了下,熱氣轟一聲在腦內(nèi)炸開,纖長的睫毛在祁朝手心顫動,一時(shí)恨不得轉(zhuǎn)頭把臉捂住。“不、不是……”樓云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沒有……”祁朝笑了下,微涼的指腹碰了碰樓云紅透的耳垂,激得面前人渾身一顫。“嗯,沒有就沒有?!逼畛瘻芈暤?。樓云抿緊唇,雙手拉下蓋住他眼睛的手,露出浸了水般的眸子,和染著薄紅的眼角。他快速看了對方一眼,又仿佛被什么燙到般,躲閃著瞥向別處。“我身體沒什么的,早就恢復(fù)了……師尊你才要好好休息,這才多久,怎么能隨便起身走動?!?/br>樓云頭微微低著,語氣正得不能再正。祁朝手心一翻,反握住了樓云的手,十指深深交疊在一起,說道:“你擔(dān)心我嗎?”樓云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條件反射想把手抽回,卻被對方用更大的力道扣住,分毫動彈不得。他只得放棄抽回手,任憑對方握著。“我當(dāng)然擔(dān)心師尊了……”樓云抬眼,“你傷那么重,還是別隨意起身了,快去躺好吧。”說著就想推著祁朝回榻上去。祁朝果真起身,被他半推著走回榻前,卻伸手將人一起按在了榻上。“——??!”視野頓時(shí)翻轉(zhuǎn),樓云眼睛微微睜大,有些怔忡,一副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祁朝的墨色長發(fā)有幾縷垂下來,掃過樓云臉側(cè),勾起幾絲冰涼的癢意,讓人莫名覺得空氣熱了起來。“我傷好了的,”祁朝撐在他上方,平靜地看著他,拉過他的手探向胸口受傷的地方,“你檢查一下?”“……好、好了?”樓云憑著還能轉(zhuǎn)動的理智想了下,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一時(shí)又說不出來。下一秒他便僵住了。祁朝引著他的手,將銀白色的外袍褪下,開始解里面的雪色中衫。樓云手一抖,脖子rou眼可見地紅了。他想將手收回,可手被用力扣住掙脫不開,不得已顫聲道:“師尊……”這一聲叫出去,本是想求饒的,可聽起來仿佛在撒嬌一樣,樓云腦子已經(jīng)完全罷工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求什么。祁朝聞聲動作一頓,輕輕笑了下。“想什么呢,今天不會動你。”雪色衣衫被拉下,露出大片冷玉般的皮膚。在心口處的位置,有兩道劍傷突兀地交錯(cuò)著,一新一舊,雖然都已經(jīng)愈合了,但與四周的皮膚依舊格格不入。目之所及的皮膚皆是一絲無暇,唯有那兩道劍傷,像是某種深刻而guntang的記號般,執(zhí)著地留在那里。樓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