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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鈺:[圖片]寧鈺:木木你看,他們嘲笑我(>﹏<)木木正在做晚飯,他之前在論壇上加了寧鈺的好友,所以寧鈺發(fā)了消息后,他立即就收到提示了。木澍濡跑去星博上圍觀了一圈,還注冊了一個星博賬號,在他的評論下安慰了他。【大師家的小水仙:@寧鈺,別傷心,你以后也會有很多很多花的?!?/br>木澍濡看著自己賬號,微微紅了臉,其實他一開始想繼續(xù)用“木木”這名字,可“木木”已經(jīng)被人注冊了,“木木木”和“木木木木”也被注冊了。木澍濡能想到的,和“木木”相關(guān)的賬號,竟然全部被注冊了。于是,木澍濡也是“被逼無奈”才用了這樣一個名字。木澍濡又多看兩眼,這個可憐只有星博贈送的十幾個粉絲的賬號,心情很好地回來,在論壇上回復(fù)了寧鈺。木木:花會有的(**)。然后,他給寧鈺做了一個餐桌上的花籃,用特快快遞送過去了。寧鈺當(dāng)晚就收到了木木寄給他的花籃,這個花籃里的鮮花很明顯是木木視頻才有,在花店里買不到的,每一朵花生命力旺盛得好像有靈氣。“好好享受晚餐?!?/br>一個手寫的卡片,上面還畫了一個顏文字。字跡稍顯幼稚,顏文字呆萌可愛。“木木也太可愛了吧!”看到這張卡片,寧鈺的jiejie寧灀大喊,“他有男朋友了嗎?”寧鈺推開犯花癡的jiejie,笑瞇瞇地收好卡片,在一眾人羨慕的視線,將本該放在餐桌上的花籃,帶回了臥室。當(dāng)然又發(fā)了星博,幼稚地在星博上找回了自己的場子。這些木澍濡都不知道,吃完晚飯后,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在哪里睡覺。荊星闌給自己準(zhǔn)備了房間,他也覺得他應(yīng)該在那個房間里睡覺的,可今天早上他又是從大師的床上醒來的啊。是不是大師覺得他太小了,應(yīng)該有人陪著睡?木澍濡耳朵紅了紅,當(dāng)晚抱著自己新做的小枕頭,出現(xiàn)在荊星闌門口。看到門口抱著小枕頭,低頭盯著自己小腳的木澍濡,荊星闌:“……?!?/br>果然,剛來這么陌生的環(huán)境會不安,荊星闌自動找好理由,讓木澍濡爬上了自己的床。就連晚上木澍濡揪了一下他衣角,都是用同樣的理由,把木澍濡扒拉過來,抱進(jìn)懷里。木澍濡瞇起眼睛,偷偷笑了。給荊星闌做藥膏的靈藥,除了一籃子的花花草草,還有當(dāng)時直播時的那顆大珍珠,那顆長在秘境湖水深處,不止是百年的珍珠。那顆珍珠極為閃亮,在木澍濡的手掌上,蓋住了他整個手掌。木澍濡小小地坐在湖邊,看起來像個柔軟無害的洋娃娃,“娃娃”輕輕握了握手,那顆巨大堅硬的珍珠眨眼變成粉末從他手指下流出,流進(jìn)下面的碗中。坐在一邊每日一賞木木的辛章&祁鴻暢:“……?!?/br>兩個人看著那個可愛的小手,咽了咽的口水。木澍濡接了珍珠粉,放入砂鍋里,砂鍋中的草藥已經(jīng)熬出了濃稠的藥汁,木澍濡把珍珠粉加進(jìn)去繼續(xù)煮,煮一段時間,再加上藥粉即可成膏。在這間檔,木澍濡在另一個小鍋里,用剩下的草藥,做了一小鍋膏藥,小鍋里的膏藥熬好后,木澍濡把它們裝進(jìn)的幾個玉盒里。“還要煮多久?”辛章好奇地問,從早上吃完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木澍濡坐在一邊把小玉盒包好,打了一個絲帶,在絲帶中間別上一朵真絲小花,然后看著三三添柴火,“還要一個小時左右?!?/br>辛章臉上出現(xiàn)一抹喜色,“那木木,我?guī)闳ノ易〉牡胤娇纯??或者出門去逛逛?你來幾天都沒出過門吧?”“好呀?!蹦句φ酒饋?,也很開心,“出去看看吧?!?/br>出了門,外面是一片荒漠,木澍濡問:“你們住在哪里?”“不遠(yuǎn)不遠(yuǎn)就在附近?!毙琳录t著臉伸出手,“需要我牽著你嗎?”他在外面見到的,這么大的孩子一般都是有家人牽著的。木澍濡笑瞇瞇的地?fù)u搖頭,跟在郁悶的辛章身邊向前走,邊走邊觀察這個荒星,有時候還會彎腰抓一把土放進(jìn)物袋子里。說著在附近,他們走了半個小時才到。細(xì)心的祁鴻暢看出了木澍濡的疑惑,忙解釋:“這算是最近的距離了,大師領(lǐng)地意思特別強,不喜歡身邊住著別人?!?/br>不知道為什么,木木忽然笑得很開心。不過他們走得過來用了半個小時,只能粗略地參觀一下辛章和祁鴻暢科技感的房子,在臨走前,木澍濡把剛才包裝的兩個玉盒送給他們。沒想到是給他們的小禮物,兩人驚喜不已,拿著這個精致的小禮物,辛章說:“原來是給我們的嗎?是用來做什么的?”木澍濡笑瞇瞇地指指自己的嘴巴,“天氣干燥,不舒服就涂一點?!?/br>兩人更覺得暖心,沒想到木木會注意到這樣的細(xì)節(jié),在細(xì)節(jié)處給予妥帖的關(guān)心。在回去的路上,耳聰目明的木澍濡,發(fā)現(xiàn)了有陌生人來他們這個地方,回到家里,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荊星闌,荊星闌讓他不要擔(dān)心,他早就知道了。木澍濡放心了,吃過午飯,帶著他做的膏藥走到荊星闌身邊,還給荊星闌搬過來一個坐墊。白色的碗里是一碗綠色膏藥,“大師,我們試試吧?”他一上午都在做的東西,荊星闌怎么會不知道,心里很復(fù)雜,荊星闌最終還是坐在坐墊上。他坐下后,正好和站著的木澍濡差不多高,兩人可以平視對方,荊星闌清晰地捕捉到了木澍濡眼里的小歡喜,木澍濡看到荊星闌眼尾的滄桑。木澍濡丟開了勺子,直接用手指沾著膏藥抹在荊星闌臉上的傷疤上。小小的手指,力度也不會大,溫涼的膏藥上臉后反而變得熱熱的。荊星闌發(fā)現(xiàn),木澍濡眼里的小歡喜,漸漸變了,清澈的眼里染上心疼,睫毛微微顫抖,荊星闌呼吸變得很輕,這是他看過的最美的景色。木澍濡用膏藥把兩道疤痕遮住后,發(fā)現(xiàn)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