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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我看到院子里遠處,還有機器人在打掃地上的‘花瓣’!在地上撒那么多花瓣做什么?”邊走邊說說笑笑的幾人,忽然出現(xiàn)了詭異的沉默,然后都哈哈笑了起來。“好感慨啊,誰能想到當時威名赫赫的荊星闌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個小明星說。不是說男人敷面膜不好,他們這些男明星不僅敷面膜,家里擺滿美容儀器,一周去好幾次美容院呢。也不是說在院子里撒人工花瓣怎么樣,這勉強也算是一種生活情調(diào)。可這是荊星闌啊,想到荊星闌毀容廢手后被關在這里后,對著湖水敷面膜,在院子里撒花瓣,就簡直又可憐又可笑。有個穿著紅衣的小明星忽然說:“黎陵哥,你不是認識荊星闌的嗎?舊人相見,剛才怎么不打招呼?”黎陵不管心里是怎么樣憋悶恨恨,臉上依然維持著笑容,只是那笑看著讓人很不舒服,眼神要吃掉人一般,“我要不要跟荊星闌打招呼,還輪不到你來管吧?!?/br>小明星一下就被他嚇住了,心里一陣惡寒,不由地看向山一然,好像在尋求保護一樣。山一然卻沒收到小明星的求救信號,沉默地在思考著什么。他和這些小明星不一樣,他們從不知道哪個星球跑來,暗地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千方百計地換一個出鏡的機會,把自己包裝得光鮮亮麗,內(nèi)里是上不得臺面的窮酸,一戳就破的沒見識。能做童星,說明他家里本就在娛樂圈有資源,家庭條件不會差,他剛才在門口摸了一下,驚疑就一直存在心里。星際上的技術可以做出完全讓人看不出真假的仿真木,沒接觸過多少木頭的人,連摸也摸不出來,可是,能仿真的種類也不多,他大多接觸過,仿真還能仿得出一種從來有過的樹木?沒出現(xiàn)過,又何來“仿”?“一然哥!”,他身邊的小明星推了推他,山一然思維被打斷,沒朝深了想。他們面前站著兩個黑著臉的人。“你們怎么能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闖進別人家門?做為公眾人物,連基本禮貌都沒有嗎?”祁鴻暢黑臉說。“你在說什么啊?我們敲門了的,不信你去機器人那里看回放畫面?!睂а萁M里一個年輕人站出來反駁。“敲門了,但有讓你們進去嗎?”辛章為人耿直,直接揭穿,“你們就是想消費大師!吃人血饅頭,你們良心不會痛嗎?”“不懂你在說什么,在這個無主荒星上,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人?”“是啊,說什么私闖,在荒星上我們怎么知道這是不是有主的?”“不要給我們蓋上這樣一個大帽子,你們這么高高在上,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排斥陌生人也很可笑?!?/br>“你們!”辛章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圍攻到說不出話,“這星球就是我們的!”幾個人笑了起來,“雖然是個荒星,但也不是誰想要就能要的。”能成為一星之主,對普通人來說都是妄想。辛章正要繼續(xù)跟他們吵,被祁鴻暢拉住了,剛才咄咄逼人的幾個人也整理了一下衣服,換了一個面孔,個個笑顏如花。他們身后,走來一個人,是他們都知道的驚鴻集團的少爺,景成軒。景成軒在娛樂圈里是個名人,出手大方,對情人好,長得還好,不喜歡糾纏,是明星們最喜歡的情人類型。“荊星闌呢,我來給他送星球證?!本俺绍幉粌H一眼都沒看那些小明星,還一句話打了節(jié)目組的臉。荊星闌出來的時候,依然頂著半臉綠色的藥膏,無視一眾人的視線,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在無視這一群人,和以前出現(xiàn)在明星面前毫無二致,根本不把他們放在心上。莫名的,讓一眾人有些難堪。說實話,可以那樣暗地里拿荊星闌說笑和憐憫,使他們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那可是荊星闌,以前他怎么也觸碰不到人物,高高位于神壇上,對他們不屑一顧。這樣的人,現(xiàn)在可以被他們拿來說笑,有種扭曲的自得。看,那是荊星闌,可那又怎樣,現(xiàn)在他們還不是可以可憐他。而現(xiàn)在,荊星闌依然無視他們,他甚至不在意地頂著剛才被他們嘲笑的面膜出現(xiàn),直白地表達對他們的無視,他們算什么,他們說的話算什么。他荊星闌怎么會在意。荊星闌淡定地接過景成軒手里那本證書,“謝了。”而景成軒卻淡定不了了,“你竟然用木頭做圍墻!”景成軒又向上看去,看到二樓的一面房子,再也維持不了他的優(yōu)雅,“不是,你特么竟然用木頭蓋房子?!”節(jié)目組的所有人又被打擊到了,山一然有種果然的感覺,雖然很震驚,但是他之前就懷疑過,所以能輕松地接受這一事實。而其他人,就那么容易接受了。那個穿紅衣小明星,尷尬地笑了笑,“景少爺是不是看錯了?怎么可能是木頭,是仿真木吧。”景成軒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這小明星,“紀含笑是吧?”紀含笑一喜,“真是榮幸,沒想到您竟然知道我。”驚喜是真的,他之前只在自己家鄉(xiāng)出名,是第一次參加這么大的節(jié)目,簽了這個節(jié)目后,經(jīng)紀人各種營銷,加上節(jié)目組宣傳,在星際上才勉強算個十八線。驚喜之下,難掩的得意,也讓節(jié)目組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一看就是之前受了不少白眼,才因為景成軒叫出他的名字,就用得意的眼神飄其他小明星。“你是哪個星球來的?沒接觸過幾個木制品吧?!本俺绍幚淅涞卣f:“你對每天接手無數(shù)寶物的驚鴻拍賣會的會長說看錯了,是無知還是對我的嘲笑?”紀含笑得意的笑一下就僵在了臉上。周圍響起竊竊低笑,仿佛在說,活該那個土包子剛才那么得意。山一然沒笑,但眼里的不屑很明顯。黎陵看向了荊星闌,只是荊星闌自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景成軒也看向荊星闌,想要他給自己解釋,“這么粗壯的木頭,我所知道的星際上的樹可長不出?!?/br>荊星闌不欲多說,拿了星球證就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