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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無法逃脫。最后燒死他的那場大火,才不是什么假少爺把自己作死,而是他支走看守他的保鏢,鎖緊房門自己點燃了窗簾。他是自殺。系統(tǒng)的警告果然沒錯。記憶一旦被導(dǎo)入,就會與原有記憶融合,讓人錯以為是在自己身上發(fā)生過的事。記憶與眼前景象重疊。所有絕望與恨意全都涌了上來。蘇星軌握緊雙拳。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用力到手都在顫抖。胃里翻江倒海。男人對他的每一次觸碰,都令他感到無比反胃,每一寸肌膚相交,都有如鼠蟻般骯臟惡心。蘇星軌繃起臉,戾氣瞬間充斥全身。怒氣順著心臟一路傳到指尖,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他猛然掙開裴灼懷抱。不等他反應(yīng),就是一個急轉(zhuǎn)身,揪住他衣領(lǐng),對準他臉狠狠揍了下去。少年這拳來得突然,又快又狠。裴灼沒有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腳下趔趄,身形都歪了歪。口中泛起一陣濃烈的血腥。裴灼不敢置信地回頭朝少年看去,卻見他正兇狠地盯著自己,眼神惡毒,仿佛在看一個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你再敢碰我試試看!”少年好看的臉上寫滿憤怒。他雙眼瞪得通紅,仿佛一只窮途末路的困獸,五官全都扭曲成駭人模樣。“你還想跟我結(jié)婚?還想上我?呸!白日做夢!狗東西!我現(xiàn)在就要你死!??!”他面目猙獰。近乎狂暴地上前一步,揚拳再次朝他鼻梁揮去。裴灼到底比他力氣大。只是隨手一截,便輕易攔住他。衛(wèi)生間狹小。男人上前兩步,眨眼便將少年死死抵在墻上。他知道他肯定要掙扎,干脆用膝蓋抵在他兩腿之間,抓著他雙手反扣到頭頂,以免他再張牙舞爪地攻擊自己。裴灼嘴角破了皮,朝外隱隱滲出些血絲來。他活動著被揍得生疼的臉,用大拇指揩下嘴角血跡,卻忽的笑了。“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br>男人危險地瞇了瞇眼,眸中隱約閃爍起興奮的光。他就是喜歡他這個樣子。不是那株被修光了刺的白玫瑰。而是帶刺的紅玫瑰。染血一般艷麗。鮮活得讓人心動。原本見蘇星軌漸漸聽話,他還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將他管得太嚴實了,就像將花折下,花很快就會枯萎。可如今一看。他果然還是他,也幸好還是他。“別費力氣了,小少爺。”身下少年還在不聽話地掙扎。裴灼伸手捏住他下顎,將他臉牢牢握在掌心,徐徐彎下眼角。是威脅。也是宣告。“這婚你結(jié)定了?!?/br>※※※※※※※※※※※※※※※※※※※※裴灼:我喜歡你的人,你卻以為我只是想上你???*為了避免大家誤會,在這里補充一個說明事實上,現(xiàn)在的裴灼,已經(jīng)開始和原書裴灼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了關(guān)鍵的分歧點在于,蘇星軌婚前就坦白了真假少爺?shù)氖?/br>原書中,裴灼是婚后才知道假少爺身份,屬于被迫接受,因為好感度高不過他的野心,所以最終演變成了虐文;而現(xiàn)在的裴灼提前知道了蘇星軌是假的,卻因好感度高于野心,所以主動選擇了蘇星軌,當(dāng)他追出飛機的時候,整個走向在根源上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化裴灼如今選擇了正確的選項,卻必須為另一個錯誤的自己買單,追妻之路會很艱難,現(xiàn)在為了升級蘇星軌對裴灼的免疫系統(tǒng),所以這兩章有點氣人,但追妻嘛,這都是必經(jīng)之路,假如沒有痛苦的原因,也就不可能有火葬場了呀???現(xiàn)在說明的這些,原本該是后續(xù)通過劇情來說明的,但因為很多小可愛看完這章后出離憤怒,離劇情說明又遠,所以只能在作話里提前說了這本來是開開心心的一篇文,也就現(xiàn)在憋屈那么一兩章,后面馬上就要開始追妻火葬場了,一腳油門直接踩到尾,假虐真甜,順便養(yǎng)成一群金大腿小可愛,挺開心的內(nèi)容,請別像看了個虐文似的氣鼓鼓的呀,你們看得生氣了可以罵攻,但當(dāng)章事當(dāng)章畢,請別追著一路罵好嗎?QAQ攻雖然偏執(zhí)變態(tài)占有欲很強,但這個世界被歸零了,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做過那些壞事,完全一口大黑鍋從天而降,一臉懵逼,蘇星軌要虐他也就算了,小可愛們請別跟著一起把他當(dāng)原來那位_(:зゝ∠)_我可能不太抗壓吧,以前寫的也都是溫柔寵妻的攻,大家只會啊啊啊啊啊或者哈哈哈哈哈,現(xiàn)在突然寫一個比較有爭議的,適應(yīng)不過來,壓力一下子就爆棚了,昨晚甚至夢見自己照鏡子禿頭了?。?!一大片!全禿了?。?!究!極!噩!夢!太可怕了啊啊?。。。。ㄗブ^發(fā)哭泣)第13章他不能再放任他一個人待下去了。這株小玫瑰鉚足了勁想逃出他的花園,必須想辦法將他栽進屋里才行。裴灼本來只是想臨走前警告一下蘇星軌,讓他乖一點,卻沒想到他那么犟,放心不下,只能扛著一起上了飛機。導(dǎo)入記憶后的最初一小時,蘇星軌被原主的恨意徹底支配,恨不能將裴灼碎尸萬段,拼命尋找機會想對他下死手,卻被一次又一次攔下。他掙扎一番,漸漸也累了。又過片刻,恨意逐步消退,這才終于恢復(fù)理智。飛機是私人的。除他之外,只有裴灼與幾個保鏢。蘇星軌知道自己一時半會下不去。只能獨自躲到角落,別開臉,不再去看他們。他原先無法抗拒裴灼。只差一點點,就要堅守不住自己的陣地。但原主那份記憶的痛苦程度,令他如今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起他整日整夜凌.辱自己的模樣。對。自己。人的性格果然是由記憶構(gòu)成。從前他不知道這些內(nèi)情,總是置身事外,覺得那是假少爺?shù)慕?jīng)歷,即便憤怒,也不過是旁觀者的憤怒。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那些記憶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