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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說明是他進門后燃氣才開始泄漏的。天下會有這么巧合的事?他奔向廚房,關閉燃氣灶,打開窗戶通風。接著,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燃氣灶再度自行開啟,仿佛一只看不見的手cao縱了這臺機器!樊瑾瑜駭然!他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幽靈鬼怪這種離譜事,他更傾向于有人要加害自己!王臻家安裝了智能家居系統(tǒng),一切開關都可以通過wifi或者藍牙控制,極大地提升了人們的生活質量,譬如夏天回家前就可以通過手機打開家中空調。雖然智能家居系統(tǒng)尚未普及,但像王臻這種前衛(wèi)時髦的年輕人早就當了敢于吃螃蟹的人。既然家里的一切開關都可以通過網(wǎng)絡控制,那么有人通過cao控智能家居系統(tǒng)打開燃氣灶置樊瑾瑜于死地,也并非不可能!有這種技術和手段……難道是一個仇視他們的黑客?先加害王臻,又要將發(fā)現(xiàn)真相的樊瑾瑜滅口……此地不宜久留!樊瑾瑜沖向大門。客廳的頂燈發(fā)出轟然巨響,燈管瞬間爆炸,美麗的裝飾玻璃被炸成碎片,樊瑾瑜捂住腦袋,沐浴著玻璃渣和電火花穿過客廳,雙手被碎片割得鮮血淋漓。幸虧樊瑾瑜剛剛開窗通了風,否則屋子里的甲烷達到一定濃度,就會引發(fā)大爆炸!掃地機器人不知從哪個角落沖出來,他被絆了一跤,摔倒在茶幾旁邊,只差半寸就會在堅硬的鋼化玻璃表面上磕破腦袋。掃地機器人嗡嗡響著在他身邊躥來躥去,樊瑾瑜從不知道這種傻傻的小東西竟然能跑得這么快。他艱難地爬起來,手腳并用地沖向玄關。這時他覺察到口袋里的手機開始發(fā)熱。該不會連手機也……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手機,拿出高中時擲鉛球的力氣,拼命將手機扔出去。剛一脫手,那臺價格不菲的智能機便炸成火球。樊瑾瑜跌跌撞撞地到了門口。幸好門還是純機械運作的,王臻沒有喪心病狂到裝什么指紋驗證系統(tǒng)。他推開門,呼吸到外面清新空氣的剎那,他幾乎哭出來。背后那間屋子只有不足一百平米,他卻覺得自己剛剛闖過了什么游戲最終大迷宮。他背靠著門,喘了好一陣才平復下來。他能活下來實屬僥幸,更不對好友的生還抱有希望。到底是誰要害他們?八成是某個敵對的黑客。因為他們自己就是黑客。樊瑾瑜和王臻,以及他們大部分朋友,都是在某個沒有被任何搜索引擎收錄的網(wǎng)站認識的。那里聚集著中國第一流的黑客,結成兄弟會一般親密的組織,彼此照應,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也豎立了不少敵人。是不是有人因此而要殺害他們?樊瑾瑜只想立刻回家,打開自己的工作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殺手。但是他又不安地想,敵人會不會已經(jīng)入侵了他家,布下無數(shù)陷阱,就等著他自投羅網(wǎng)?不論這樣,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替王臻報仇的事,可以從長計議……他走向電梯,思忖了一下,決定改走樓梯。他可不想死于什么離奇的電梯故障。終于離開公寓樓,樊瑾瑜松了口氣。這時他注意到,樓下站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雙手插在口袋里,笑吟吟地望著他,似乎認識他的樣子。樊瑾瑜緊張起來。難道這人就是企圖殺死他的黑客?年輕人走上來和他握手,被他警覺地躲開。年輕人不以為意,笑著說:“你是樊瑾瑜對吧?王臻的朋友?”“你是誰?!”剛剛死里逃生的樊瑾瑜忍不住驚慌失措地大喊。“我叫華嘉年,別這么兇嘛,知道你剛剛死里逃生?!蹦贻p人笑得無敵陽光燦爛。“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哦,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我們邊走邊說吧?時間不等人,我們還要趕去拯救世界呢。其實我啊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自由戰(zhàn)士,我們倆在未來是戰(zhàn)友呢!你別不信,我知道好多關于你的事,否則怎么會剛巧跑來見你呢?雖然這是全新的世界軌道,你不記得我了,但是我還記得你嘛!”————————樊瑾瑜這個人物在中出現(xiàn)過,總算正式出場了第19章人類的變節(jié)者爆炸的巨響撼動著墻壁。謝睿寒剛剛用自己的手機炸開了機房監(jiān)控站的玻璃門。當初建立研究所時根本沒預料到外界暴力入侵這種事,光考慮怎么把天樞困在內部了,所以大門做得也不怎么結實。也幸虧它不結實,否則謝睿寒還進不來呢。他踩著玻璃門的碎片,昂首闊步走進監(jiān)控站。秦康捂著口鼻跟在他身后。他一直都知道謝睿寒很暴力,卻沒想到這么暴力,炸自家的門也毫不手軟。也許這正說明謝睿寒已經(jīng)怒火攻心到無法自控的地步了。天樞一直低聲著呼喚他的名字,用數(shù)不清的腔調和音色,抑揚頓挫地重復著“謝睿寒”三個字。孩童的聲音,老人的聲音,男子的聲音,女子的聲音,絮絮低語猶如情人柔軟的手纏住謝睿寒的脖子,用的卻是足以扼死他的力道!他將天樞的絮語拋諸腦后,專注于面前的儀器。監(jiān)控站可以說是研究所的心臟,一切通往天樞服務器的電流都要經(jīng)過這里,機房的電源總開關也設在此處。只需切斷電源,天樞就不得不關閉。它是一個半圓形的房間,謝睿寒站在中央,前方是總控制臺,平滑的面板上顯示著復雜的圖表和數(shù)據(jù),以及復雜到有時連他自己都看不懂的cao作按鈕。總控制臺上方則是全透明的玻璃,外面就是機房,站在控制臺前,機房的景象一覽無余。“機房”這個稱呼,有點過于輕描淡寫了,會讓人以為它是個普通大小的房間——高大的機柜成排擺放,柜中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服務器或小型機。然而謝睿寒所眺望的這座“機房”,是深達30米的巨大地下空洞,可以將一棟十層高的樓宇倒插進去。空洞半是天然形成,半是人工開鑿,為了將其改造得足以容納巨型設備,他們甚至抽干了一條地下河!六列金屬機柜拔地而起,猶如高不可攀的巨塔屹立在空洞之中,每一列機柜均是漆黑顏色,金屬外殼上亮著矩陣般的小燈,表明機器運行如常。一人合抱的冷卻管道穿過機柜,液氮在管道中奔涌流淌,發(fā)出沉雷般的轟鳴。遙遙望去,昏暗的“機房”仿佛夜穹,無數(shù)星辰在宇宙的幕布上明明滅滅,令人頓生敬畏之感。每次來到這里,謝睿寒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渺小。不僅是體型上的渺小——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