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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委屈自己呢?”他搓了兩下血跡,又拿起剪刀,“我們繼續(xù)吧,也修得差不多了?!?/br>“繼續(xù)?”江媽驚訝。“當(dāng)然了。把這種枯萎的葉子和頂芽弄掉,花才長得好嘛,我雖然沒什么文化,但這點(diǎn)生活常識還是懂的。”江媽揮了揮手,“放著我來就行,玫瑰上的刺多,待會兒再傷著你?!?/br>“沒關(guān)系。這都被扎過一次了,我會小心的??偛荒芤?yàn)橐桓叹筒还芑搜??!?/br>有些話,說時無心,過后才會有意。刺扎了手,拔了就是,確實(shí),不應(yīng)該把氣撒在花身上。這件事上,他焦慮的根源在于陸至?xí)?,出軌也好,忠貞也罷,關(guān)鍵都在這人的態(tài)度。所以,他要拔的,是陸至?xí)熒砩系拇獭?/br>“先生,我有事跟你說?!?/br>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月評論區(qū)都不會開放,所有評論只有發(fā)出者和作者兩個人可以看到,所以大家對文章或者人物有什么想法,或者本人有什么悄悄話想跟我說,都是可以的哦(但是不許罵人,誰罵誰是小辣雞,遲早被做成辣子雞!)☆、第65章“先生,我有事跟你說?!?/br>“先生,我有事跟你說。”傍晚時分,白彥在小秋千上晃悠,陸至?xí)熯^來同他坐下,二人不約而同說出了這句話。真是奇怪,白天他們還在這里秀恩愛給女傭看,甜甜蜜蜜,晚上在相同的地方坐著相同的人,卻是因?yàn)榛橐鰡栴}。嚴(yán)格來講也沒有“問題”那么嚴(yán)重,就是他撞到了陸晚霽跟他先生親密的畫面,且這個男人跟他先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嚴(yán)格來講,他跟自己是有同樣的機(jī)會,可以成為陸至?xí)煹恼磉吶恕?/br>這一點(diǎn),讓他有點(diǎn)不爽。“啊,你先說吧?!?/br>白彥瞥了眼陸至?xí)煹谋砬?沒見到往日的輕松,覺得對方的話應(yīng)該比他這胡思亂想的東西更重要。陸至?xí)熚⑽⒐创剑质疽馑?,“沒關(guān)系,你先說?!?/br>他看著白彥若有其事的樣子,眉頭不可查覺地松動了一下,竟有些期待。“那什么,我這都小事兒,哈哈”白彥笑著給自己打圓場,消磨剛才異口同聲的尷尬。陸至?xí)煹纳眢w往他那邊轉(zhuǎn)了一些角度,這讓二人的相處更加正式。“先生,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有義務(wù)對你的幸福指標(biāo)負(fù)責(zé)。所以,我們之間沒有小事。有任何你覺得有問題或者不舒服的地方,請隨時告訴我?!?/br>白彥沒想到這人這么認(rèn)真,弄得他壓力頗大。他其實(shí)不想這么嚴(yán)肅,就想像開玩笑那樣順嘴帶過,這樣雙方都心照不宣,面上又不會太凝重。但,這個陸至?xí)煼且酶议L座談會似的,害得他還不得不想一下措辭。唉,死就死吧!早說完早睡覺!于是他尷尬地轉(zhuǎn)了一下脖子,半商量半命令地說:“那個,我就是提醒一下你,雖然我們是假結(jié)婚,但,但你條約上說了哈,不能跟別人有親密接觸?!?/br>他沒敢直接跟陸至?xí)煂σ?,否則,他斷然能捕捉到這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溫柔。“我沒跟晚霽保持好距離,我道歉?!?/br>半晌后,陸至?xí)煙o比誠懇地道歉。半明半昧的燈光在他臉上暈開,如顏色濃郁的油畫,這讓他的眉目顯出三分深沉,七分真誠。雙方都是明白人,也犯不著再去問諸如“你口中的別人是說晚霽嗎”,“你是不是在意我跟他走得近”這種話。對面的白彥倒是愣了一下,這個人坐擁幾百億的資產(chǎn),平時處理公司的事情都是宵衣旰食,現(xiàn)在居然浪費(fèi)時間跟他坐在小秋千上,還跟他道歉?陸至?xí)煟鳛樯虡I(yè)圈的劉驥,居然低聲下氣的,為一件誤會促成的小事,跟他道歉?“我就提醒你一下,不用道歉啦。我知道這是誤會嘛!”白彥的心胸陡然大度,瞬間就忘了下午他在院子里是如何的心神煎熬。陸至?xí)煹哪樕细‖F(xiàn)了一絲愉悅,因?yàn)榘讖┲鲃诱宜f這件事,那就證明,他陸某人在他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先生提醒得很對。”“唔?也還好了,就順嘴一說嘛?!卑讖┫乱庾R摸了一下鼻子。“有時候當(dāng)事人對距離不怎么敏感,所以需要一雙眼睛時刻驚醒?!标懼?xí)煻ǘ粗讖又亓苏Z氣,“往后余生,還請你一直提醒下去?!?/br>白彥被他鄭重的樣子驚得呆住了,其實(shí)真沒這么嚴(yán)重。一來他也明白這多半都是誤會,二來他們之間是假結(jié)婚,只要不被第三個人看出端倪就行了?!巴笥嗌边@種話,終歸還是太嚴(yán)肅了。“其實(shí)就五年而已?!卑讖┱f出一句不能再真理的話,自認(rèn)為沒什么毛病。然而,他精確感受到陸至?xí)煹捻右话?,仿佛燃得正旺的蠟燭被一下子吹滅了,只留下燈芯處的一點(diǎn)火星。他猜想是不是五年這個說法太不嚴(yán)謹(jǐn),于是補(bǔ)充:“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還有四年零十個月。”這下子,那雙眼睛里連火星子都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剛察覺到陸至?xí)熀孟裼悬c(diǎn)生氣。陸至?xí)熌樕系牟粣傄婚W而過,乃至于讓白彥懷疑自己看錯了。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卻又讓他覺得,好像沒有看錯。“先生,還有沒有其他臥室?。俊卑讖╈卣驹陂T邊,一顆腦袋探進(jìn)去,問得尤其小聲。陸至?xí)煂⑼蟊碚路胚M(jìn)搖表器,一面解袖扣一面說:“沒有。這里只有兩間主臥,另一間晚霽用了,所以我們今晚要睡一間房。不過——”他始終沒有轉(zhuǎn)身,不知道在柜臺忙碌著什么,“即便晚霽不來,江媽她們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也不可能分房?!?/br>“也是”白彥如蝸牛般從門縫里鉆進(jìn)來,然后輕輕一帶,扣上把手,“那有沒有沙發(fā)之類的呢?之前我們?nèi)グ屠鍗u拍寫真,雖然是一間房,但也可以睡那種大沙發(fā)嘛!”陸至?xí)熤?,他因?yàn)槟承┰?,不敢跟別人同睡一間臥室。但,之前在巴厘島細(xì)心體貼的男人,今天卻沒有將就他:“先生,我沒有要輕薄你的意圖,這一點(diǎn)你可以完全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