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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人一聽他這么說,連忙轉(zhuǎn)換了語氣。商量到:“陸總,您太言重了。其實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愿意看到。從情分上來講,我們在這個時候是應(yīng)該對白先生給予支持的。但情分歸情分,我也不能讓公司做虧本生意,讓我手下的員工喝西北風(fēng)啊,你說是不是?”陸至?xí)煹淖笫钟蓄l率地在白彥的手機屏幕上滑動,似乎在挑選練手的武器。“嗯,的確,情分歸情分。合約上的事情是應(yīng)該說清楚?!?/br>“是,還是陸總想的周到?!?/br>陸至?xí)熢掍h一轉(zhuǎn),聲音冷了幾個度,眼神也變得凌厲,而這種狀態(tài),只在公司開總部大會的時候出現(xiàn)過。“那么,我們也該討論一下貴公司的違約情況了?!?/br>“違,違約?”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我也想要禮物~~~(陸:拖下去打!打醒了為止?。?/br>☆、第89章“違,違約?”對面的人一愣,“陸總你在開玩笑吧?”“我不會拿生意上的事開玩笑,相信程總也一樣?!?/br>“那陸總倒是說說,我們哪里違約了?您可不能空口就給我們扣這么大一頂帽子啊。”“程總有空最好看一下簽過字的合約,或者下次做什么決定之前,最好問問律師是否妥當(dāng)。合約第四條,合約期間,乙方不得從事任何違法犯罪行為,否則,甲方有權(quán)終止協(xié)議。反之,甲方不得以其他任何理由單方面中斷合作關(guān)系。若違,則需交付酬金三倍的違約金。”“這,這我在郵件里說了,是跟白先生和平解約。”“和平解決的前提是指合作雙方都有意愿解約,而你和我先生剛才通過電話,想必也知道我方的意愿?!?/br>“這,陸總,大家都是生意人,個中難處你想必也理解的吧?白先生現(xiàn)在的熱度雖然高居不下,但那個直播流傳出來,大家都看到了,他的形象已經(jīng)跟之前差太多了,根本不符合我們的產(chǎn)品宣傳。您體諒體諒?!?/br>如果一開始和顏悅色來商量,白彥和陸至?xí)煻疾皇遣恢v道理的人,當(dāng)然會和平解決。但現(xiàn)在性質(zhì)不同,方蘭事先發(fā)送解約郵件,以傲慢姿態(tài)“知會”解約而非“商議”。那么,他也用不著大發(fā)慈悲跟他們客氣。陸至?xí)熭p輕笑了一下,道:“我當(dāng)然體諒的。但程總之前也說了,情分和生意不能混談。我陸至?xí)熓粴q開始接觸公司,這點道理還是懂的?!?/br>“陸總,你這就——”“——噢,對了。我剛才瀏覽合約,發(fā)現(xiàn)您方除了這一條還有其他違約行為。合約第二頁第八條,甲方必須堅守乙方為唯一代言人的原則,合約期間,品牌官網(wǎng)首頁刊登且僅登乙方肖像,不得出現(xiàn)第二人。我剛看了一下貴公司的官網(wǎng)首頁,已經(jīng)把我先生的照片撤下來,換了一個大使吧?還是第二頁,第十條,甲方需向乙方提供生產(chǎn)許可證、國家質(zhì)量檢測證等證件的復(fù)印本,若產(chǎn)品質(zhì)量出現(xiàn)問題,影響乙方形象,乙方可申請索賠。我沒記錯的話,方蘭的一個護(hù)甲水曾經(jīng)在兩個月前被檢測出有機化合物超標(biāo),這一點程總不會否認(rèn)吧”他跟背書一般把方蘭的漏洞一一點出來,中途沒有絲毫停頓,最后掛斷電話又給朱律師發(fā)了消息,讓他跟進(jìn)后期訴訟。朱律師是這方面的行家,很快就著手去做了,并且表示,證據(jù)這么確鑿的情況下,賠償金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位。“先生,你這也太厲害了吧”白彥對這一波cao作驚的目瞪口呆。“到底還是開大公司的啊,范兒就是不一樣!”陸至?xí)燑c開下一封通知解約的郵件,“對付這種人不用講禮,也不用大動肝火跟他們吵。他們這么做無非是看重錢,那就讓他們得不償失好了?!?/br>“對,是這個道理?!卑讖┧查g生起一股敬佩,挨著他坐下,“我還得跟你好好學(xué)一下,看他們吃癟可比罵的他們說不出話好玩多了!”陸至?xí)熑嗔艘幌滤哪X袋,“不用學(xué),我替你出頭?!?/br>白彥一怔,顯然,這個動作讓他想起昨晚,陸至?xí)煱涯菑埉嬎徒o他時,也是這么揉他的頭發(fā)。這個動作很微妙,遠(yuǎn)不及接吻那么親密,卻也讓人覺得,這是十分親近的關(guān)系才會出現(xiàn)的舉動。如果不是湯臨,那么,他會按照計劃的那樣,在上周周日,在萊湖的星空下,告訴眼前這個男人,戀愛吧。但,正如他跟董為光說的那樣,現(xiàn)在這種情況,把“喜歡”這兩個字宣之于口,難免就不那么純粹了。而與此同時,他又在想另一個問題,是今天突然收到的這兩封解約郵件啟示他的——就算他這個白手起家的小明星好欺負(fù),但陸至?xí)熒砗竽敲创髠€集團又不是吃素的,那些人憑什么敢這么橫?要他厚臉皮一點,完全可以說,就算他白彥垮臺了,陸家的財富完全夠他白吃白喝五百輩子,這些人不怕得罪他,還不怕得罪陸家嗎?于是他趁陸至?xí)熑孔鍪碌臅r候打開手機——這兩天因為怕看到網(wǎng)上暴力他的話一直沒敢上網(wǎng),但現(xiàn)在謎團重重,他覺得是有必要查清楚的。“瑞萊森股價暴跌,市值蒸發(fā)10億!”幾個字如從彈簧管里射出來的彈珠,豁然砸進(jìn)白彥的眼球。“十,十個億?”他狠狠吸了一口氣,兩三天的工夫,十個億,這什么概念?給他十個億讓他數(shù),一秒鐘能數(shù)兩張也要數(shù)大半年吧!這么多錢,就這么沒了?蒸發(fā)了?怪不得方蘭那些人這么著急解約呢,連瑞萊森這么大個公司都被連累了,何況是他們那幾個小嘍啰?白彥第一次體會到個人聲譽對公司的影響有多大,他覺得這很奇怪,他一個受害人,居然會連累瑞萊森虧損這么多。是因為他代言了瑞蘭森的藍(lán)寶石鉆戒,還是因為,他是瑞萊森法律意義上的總裁夫人?身上像是灌了水泥,突然就變得很沉重,連帶著一顆心也掛著一桶沉甸甸的水似的,讓他的心情一落千丈。沉重的腳步挪移到書房門口,書房的隔音很好,但是耳朵貼著門是可以聽到里面的一些響動的。“告訴姜董事,如果想套現(xiàn)走人,我絕不反對。但我需要提醒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