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繞到他身后搭著。“那,下次你想滴眼藥水了告訴我,我?guī)湍??!?/br>陸至?xí)熀仙系难燮ぞ従徬崎_,看著從窗簾漏進(jìn)來的一絲月光,“好?!?/br>這一覺無比的踏實,一直到中午才起。醒時二人皆是饑腸轆轆,好在陸至?xí)熤百I好了食材,做了一份白彥最愛的蒜蓉魚片和幾個小菜,兩人把菜碟子吃了個底朝天才停筷。“先生,待會兒小信會過來,我讓他先送你去公司,然后我再去趟常警官那兒。”白彥把碗筷放進(jìn)洗碗機(jī),然后洗洗手去衣帽間拿外套。陸至?xí)熞泊┥衔鞣昂?,你幾點(diǎn)結(jié)束?我來接你?!?/br>“說不準(zhǔn),不過今天晚上可能有戲能看,你結(jié)束之后就過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什么戲?”陸至?xí)煹难凵衤涞剿陌咨L風(fēng)衣上,“怎么穿這么白?”白彥沖他神秘地擠了擠眼睛,“先賣個關(guān)子?!?/br>陸至?xí)煷蛄苛怂麕酌?,然后將下巴抬了一抬,似乎將某件事了然于心,但又不知它會怎樣深入發(fā)展。“對我也要保密?”他問。“哎呀不是保密不保密的問題。”白彥在全身鏡前面擺了幾個pose,又背對著鏡子轉(zhuǎn)頭,看看后背是怎么樣的。他這件衣服的款式很簡約,沒有多余的裝飾和繩扣,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以為是醫(yī)生的白大褂。他對這個效果頗為滿意,于是把耳機(jī)和充電器這些必備物品往口袋里塞,準(zhǔn)備出門。“我在你面前那還能有秘密啊?是這件事我心里也不是很有譜,所以就走一步看一步。事先把餅畫出來了就不靈了。”陸至?xí)煿首鞒源祝骸澳强刹灰欢?,所謂人心隔肚皮,何況你這顆還是豹子心?!?/br>他的語氣慢慢悠悠,卻透著能讓人察覺出來的調(diào)笑。白彥跟他相處了這么久,這點(diǎn)深意還是聽得出來的。于是他饒有興致地親了陸至?xí)煹南掳鸵豢?,挑了挑眉毛?/br>“現(xiàn)在感覺到我的心沒?”陸至?xí)煹难垌鴦恿艘幌?,俯身,封住他的嘴唇,等灼熱的吻越來越深時,反而顧及到出門而停了下來。陸至?xí)熆粗难劬?,道?/br>“感覺到了,先存著?!?/br>白彥不甘心地放下抱著他的手,之所以不甘,并非是因為沒有深入到下一步。而是在氣勢這一塊,他每次都被陸至?xí)焿旱盟浪赖?。于是勝?fù)心上來之后,他傲慢地勾了一下陸至?xí)煹南掳停?/br>“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存著就存著。”分開之后,他們各自忙碌。陸至?xí)熑チ斯?,白彥從網(wǎng)上找了一張照片,讓洪志照著給他做了個頭發(fā)。然后直奔警署,在大廳挑了一個位置坐下,背對正亮著燈的審訊室。或許不一定能成功,但他會努力去做。作者有話要說: 彥彥要開始崛起了~☆、第127章第二次審訊,楊珍珍已經(jīng)沒有第一次那么神氣了。那個會讀心的女人實在厲害,那么快就揭穿了楊珊珊當(dāng)年并沒有和白孟華發(fā)生關(guān)系。其實,審問倒是其次。主要還是怪楊珊珊那丫頭太不中用,這些年一直心驚膽戰(zhàn)的,稍微逼迫一下就招認(rèn)了。還連帶她也多了一個慫恿誣告的罪行?,F(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的時候,當(dāng)年都如履薄冰挺過來了,如今二十載過去,該消失的證據(jù)早就消失,再加上白孟華這個名為加害者實為受害者的人已經(jīng)墜樓,她只要咬死不承認(rèn),沒有人能定她的罪。她仍舊硬著頭皮應(yīng)付朱霖,在對方拆穿她說謊的時候打死不承認(rèn)。讀心說穿了就是心理上的施壓,只要沒有明確的證據(jù)出來她都是安全的。反正就是耗,誰能耗到最后誰就贏了。這次的審訊從下午4點(diǎn)一直到了11點(diǎn),天都黑了。朱霖還是比她想象的更厲害,今天直接給她看了白孟華的照片,因為面朝上的緣故,表情拍得很清楚。一根扎在地上的鋼筋穿過他的頭部,從后腦勺穿破到腦門,血液是爆炸式地沖出來的,周圍都是飛濺的血跡。他死瞪著眼睛,眼珠像是要爆出來一般,死不瞑目,混著猩紅的血,比地獄的厲鬼還要嚇人。楊珍珍在判刑之后就沒見過他了,之前只聽說死了,但沒想到死狀這么恐怖。停留在她腦海里的白孟華的樣子,還是當(dāng)年在實驗室時,穿著白大褂做試驗的狀態(tài)。她畢竟還是個有七情六欲的人,不是機(jī)器,看了照片之后怎么可能心平氣和?但朱霖那雙冷靜卻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從身體里撕出來似的。所以,即便內(nèi)心波濤涌動,她也只在桌下抓著裙子,攥了滿手的汗勉強(qiáng)維持鎮(zhèn)定。“好了,今天差不多到時間了?!敝炝厥掌鹜兄掳偷氖?,語氣慵懶,“案子我們了解得差不多了,就目前了解到的情況來看,可以排除你殺害白孟華的嫌疑。當(dāng)年那起案子還沒有進(jìn)展,所以近期不會再找你。如果你有公務(wù)要忙,或者要離開A市,請便。警方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她起身的同時在桌上敲了兩下,像是拉緊的弓弦突然松開了一樣,楊珍珍繃在胸口的那口氣也終于松了出來。等朱霖走后,她在椅子上平復(fù)了好一會兒,等血液又流回到雙腿,她才慢慢起身。白孟華那個樣子,眼睛瞪的那么大,不像是自殺的。但,如果真的是自殺的話,好像,也會露出這種表情。畢竟他走的并不安詳,甚至可以說死不瞑目。只有老天和他們自己知道,白孟華是被自己陷害,坐了二十年冤獄才死的。這二十年發(fā)展這么快,樓房,汽車,通訊工具,完全不是當(dāng)年那個樣子。所以,融入不了這個社會進(jìn)而選擇自殺,或許,也可以理解。這么說來,白孟華的死,豈不就是因為她?想到這里,楊珍珍劇烈地抖了一下,胳膊上立起一大片雞皮疙瘩。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吧!時間能夠抹平一切,過幾天,過幾天就會好的。她如是想著,在律師的攙扶下走出審訊室,卻在出門的那一刻,看到大廳的那個白色背影時,腳步活生生釘在原地。啪!手提包一下子掉在地上,她周身一抽,緊接著后背就傳來陰森的涼意,讓她脊骨冰涼。“楊教授,怎么了?”律師幫她把包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