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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但這代表了什么?這代表了回家有望啊,司徒器就是個長期飯票!準確地說,應該是長期的日常任務。這種任務,在游戲里一般都會有個上限,一日做個幾次就不會再加經驗了,但明天還可以繼續(xù)。祁和又開始試著夸了司徒器幾次,果不其然,倒計時和昨天一樣,在倒退了三次后,便不動了。但哪怕只是這樣,也已經足夠祁和高興許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日常任務。他雄心壯志地在心里保證,以后一日三次,絕不會落!司徒器已經被祁和夸得快要升仙了,飄飄然了半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實在是沒有經驗。最后只能大聲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吼完,所有人都被震傻了,萬萬沒想到,司徒少將軍竟是個披著黑粉皮的小迷弟。司徒器更是只會張著嘴,你你我我,嘴唇微微蠕動,卻再男發(fā)不出一個準確清晰的音節(jié),最后,他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出,直接跑了。離開時,還在心里不斷地懊惱著自己的表現,委屈的差點哭了。少將軍的淚腺就是這么淺,受不得這個委屈!祁和還沉浸在回家有望的喜悅里,無法明白司徒器怎么吼完就跑了,怔怔地發(fā)問:“他這什么毛???”如今房間里只剩下了陳神醫(yī),以及聞訊來看陳神醫(yī)的華疾醫(yī)。華疾醫(yī)開心喝茶,努力吃瓜,堅決不發(fā)表意見,一個合格的“神醫(yī)”,就是這樣超然物外,這樣不妄議這些紅塵俗事的!真.神醫(yī)陳,毒舌地表示:“如果在您的理解里,司徒器的行為是在發(fā)神經,那我真的很難對您解釋他是怎么了。”華疾醫(yī)恍然,眼睛微微睜大,咋了一下舌,萬萬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已經懂了。祁和卻還沒懂:“青春期叛逆?”這回輪到陳神醫(yī)不懂了,但他卻很興奮,一下子亮起了眼睛,往前湊了湊,想要仔細聽祁和的又一個大膽想法。在陳白術的認知里,自家小師叔的這個主公雖不懂醫(yī)術,卻有一個仿佛被神農點過的腦子,總能迸發(fā)出種種常人聽上去駭人、實則真的有可能實現的醫(yī)學點子,讓陳神醫(yī)又愛又恨。愛的是這些神奇的理論,恨的是祁和說著說著就不再說了。嘴巴比蚌還嚴,宛如在東廠干過。陳白術對醫(yī)學饑渴難耐,宛如等待春雨的小禾苗,眼巴巴的問:“這‘青春期’為何物?怎么會叛逆?”陳神醫(yī)特別地會舉一反三,融會貫通:“是少將軍這樣的嗎?有年紀限制嗎?有性別區(qū)分嗎?”祁和卻嚇得再一次緊緊地閉上了嘴。上次他的大膽想法讓陳神醫(yī)差點去給女天子開顱,這回他要是再瞎說點什么,天知道會讓陳神醫(yī)迸出多少可怕的點子。“先說正事吧?”祁和試著轉移話題。“什么事?”在學問面前,陳神醫(yī)總會格外地寬容與耐心,特別好說話,連看著祁和的眼睛都好像慈祥了許多。“有關于司徒品的,”祁和昨日與司徒品有過一番談話,但卻并沒有談及司徒品的病,祁和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一個有可能真的注定終身殘疾的人去討論他的腿,“他真的……”陳神醫(yī)一臉“我以為是一場少年情懷的單相思,萬萬沒想到是兄弟相爭的狗血倫理劇”的震驚,但很快他就以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道:“我回京之前就聽說了您與司徒將軍的事,如今您這么關心他,難不成這些流言都是真的?”“不是!”祁和立刻否認,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應激反應,誰和他有感情關聯,他都會否認得干干凈凈,只要【回家倒計時】不阻止他。“那你為什么這么關心司徒品的死活?”事實上,之前祁和愿意用一半身家救司徒品,已經夠奇怪的了。祁和立刻原地開始忽悠:“作為朋友,作為親戚……”“據我所知,這些關系你們都不是?!迸笥颜劜簧?,家人更是“姻親的姻親”這樣的關系,這算哪門子的親戚?“你什么時候開始關心這些了?”祁和說不過,只能皺眉。“我確實不關心,”陳白術擺擺手,他對當一個家長里短的長舌之人并沒有什么興趣,他既不喜歡聽八卦,也不喜歡傳八卦,只是……“但想讓我吐露我病人的真實情況,您總要付出點什么吧?”祁和懂了,陳白術還在揪著剛剛的“青春期叛逆”沒有放呢。他只能點頭答應了會和對方說,這才得到了準確的答案。司徒品不是完全沒可能站起來,只是司徒品自己選擇了放棄,甚至很欣喜于這樣的放棄。也就是說,為了反抗家里,司徒品寧可當一個殘廢,當一個未來靠腦子參與戰(zhàn)事的人,也不愿意恢復健康,去用雙腳走路。“這樣不行,我會與他再談談的。”祁和不愿意看著他心目中的大將軍,因為這些現實里烏七八糟的事而放棄自己。祁和相信歷史上的司徒大將軍也遇到了一樣的情況,但他最后還是選擇了治療,并擺脫了困境。要不然他所知道的大將軍又是從哪里來的呢?“擺脫家里的辦法有很多,這種傷害自己的絕對是下下策?!?/br>在打開了陳白術有關于心理學的世界大門之后,這老頭就開開心心地拉著他小師叔一起去閉門造車了。祁和也如愿完善了對珍珠和姜老夫人的謊言——給宸王府下了拜帖,表示今日想登門拜訪。宸王這一日下了早朝,也剛巧再沒有其他事,便熱情回應了祁和,積極邀請他快點過來,他們好把酒言歡,宛如祁和脖子上還沒消下去的青痕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樣。特別不要臉。祁和進入宸王府時,所有下人看他的眼神也都充滿了說不清楚的崇敬與欽佩,就是那種看著勇敢地上山打虎的武松的感覺,有些不可置信,又發(fā)自肺腑地覺得對方很厲害。讓祁和總感覺怪怪的。但這些下仆不愧出身宸王府,眼神雖然活潑,嘴巴卻極其嚴密,根本不會對祁和透露任何事情,無論祁和怎么問。除了宸王府上奇奇怪怪的仆從以外,祁和還注意到了宸王府好像在張羅著什么,大約是一件喜慶事,祁和看到了不少大紅的綢緞。宸王親自出門迎接了祁和,兩人把臂同游,在王府上下還引起了陣陣sao動。一定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CP粉看見兩個愛豆在發(fā)糖吧。祁和忍不住看了眼宸王,試圖用眼神逼問對方“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是王府的主人,給仆從洗腦,造我謠了?”宸王的理解卻是:“你來,是說明你同意了?”祁和直接懵逼當場,他同意什么了他?宸王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微妙地提醒道:“我要是你,我會選擇盡快去和我的外祖母聊一聊?!?/br>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