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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難了,難于登天。謝望卻把這個天,給送到了王賢面前,他抬手點了三個王爺?shù)拿帧?/br>魯王、代王以及田王。魯王是女天子的傻逼弟弟,代王與田王則是女天子哥哥的兩個傻逼兒子。三個傻逼,反殺東海王,就很有看頭。這里的代王,不是議政王大臣中選出來的那個“代王”,而是分封到了代地的代王。這位代王是女天子的侄子,他爹是比女天子大很多的異母兄長,前些年出意外去了,代王和他的弟弟就早早地都繼了位。據(jù)說是女天子憐惜他們年紀小,便打破傳統(tǒng),給兩人都封了王。也不知道是好心辦壞事還是怎么樣,這兩位同時得到了王位的兄弟不僅沒有變得更好,反而因為兄弟鬩墻,而鬧出了不少笑話。迅速丟掉了他們老子辛苦打下的半壁江山。要不是如此,魯王也不會抖起來。“他們?nèi)齻€就能掐出一場大戲,又如何合作?”“不需要他們真心幫助彼此,只需要他們一起對東海王產(chǎn)生戒備與敵意?!睌橙说臄橙司褪桥笥?。魯王討厭東海王天下皆知,代王被東海王吞噬了大半封地,唯一與東海王關(guān)系不錯的只有田王,“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還請老師指正?!?/br>……祁和有朋友拒絕不了必須得見,司徒器也有。這一日他從皇宮出來,老遠就看到了一輛極其風sao的金色馬車,純黃金打造,大太陽底下能灼燒人眼的那種金光閃閃。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好像在詮釋著一句話——哥有錢,特別特別有錢。土豪之氣,撲面而來。這輛車的主人正是代王。他的封地前兩年挖出來了一座礦藏豐富的金礦,讓他一夜暴富,也就湊成了如今這樣奇奇怪怪的畫風。代王之前在京城當世子時,與司徒器結(jié)識于一場高端的斗雞比賽。別問,問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大家想象不到。斗雞,也能有高端風。代王有一只引以為傲、渾身漆黑的斗雞叫“大將軍”,司徒器年輕氣盛覺得對方是在嘲諷他們司徒家,就養(yǎng)了一只花公雞,起名叫“大世子”,辛苦訓(xùn)練了兩個月,司徒器就抱著雞去找代王的麻煩了。沒什么逼逼賴賴,見面就直接互啄了一番。司徒器毫不意外的贏了,代王不僅沒生氣,還佩服得五體投地,認了這個小他不少的兄弟。也不能說是兄弟吧,就是酒rou朋友,彼此沒什么特別深的感情,但好歹能玩到一塊,誰也不笑話誰,出門玩樂找不到人的時候,對方就喊對方來湊個人頭的那種關(guān)系。代王今非昔比,是已經(jīng)能夠參加議政王選拔的大佬了,但他依舊沒有忘了司徒器這個好兄弟。“嘿呀,當什么勞什子的執(zhí)金吾,還特么是個副的,一個月能有幾個錢?走走走,喝點去,咱們好好計劃計劃,兄弟出錢出人,給你找個新出路,保證是肥缺!”代王是個愛吹牛的,卻也是個大方的,只對他認準的人。司徒器拒絕不了代王,就跟著去了酒樓。只是他希望能在酒桌上和代王說清楚,他不需要什么來錢快又事兒少、好聽的清貴職位。他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的。“我知道,可以天天看見美人嘛。怎么樣,公子和是不是和傳說中的一樣好看?”代王這個人最大的毛病是好色。特別好色。天下美人他都想收入囊中,在代地擁有一個號稱“賽后宮”的妻妾團,里面養(yǎng)的美人超越了大啟所有天子后宮的歷史巔峰。但司徒器是不能允許代王用這樣的口氣說祁和的:“他是我大哥喜歡的人!”提起司徒品,哪怕是代王也得尊一聲英雄,嘆一句不公,這樣的戰(zhàn)神總是有豁免權(quán)的,代王這個人總有一套奇奇怪怪的準則,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去侮辱一個英雄和他喜歡的人。只是被曾經(jīng)一起胡鬧的司徒器這么教訓(xùn),讓代王有點面子上過不去。他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咯:“看你這個緊張的樣子,怎么,真愛啊?”司徒器當下就否認了,真愛什么真愛,這是他……他……莫名地,司徒器怎么都說不出那一句“嫂子”。他掙扎許久,還是放棄了,并安慰自己,他哥和祁和還沒成呢,哪怕如今看上去他們是兩情相悅,但畢竟沒有在一起,能晚叫一天就晚一天吧。代王看司徒器支支吾吾,更加懂了:“沒在一起,但喜歡,又不敢靠近,覺得自己大哥都追不上,自己就更不配了,對吧?大情圣啊。”“……”莫名地,全中。“唉,我以前也曾有過這樣一份真摯的感情,就擺在我面前。”代王在沒有成為花心大蘿卜之前,也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珍惜現(xiàn)在,這是你這輩子感覺自己最特么純潔的一段日子了,真的,失去了,你就只能躺倒享受了哈哈哈哈哈哈?!?/br>當然,代王變成花心大蘿卜,有些時候和這段刻骨銘心也沒啥關(guān)系,他自己沒有被傷害的多深,只是頓悟了自己其實也并沒有那么喜歡對方。他喜歡的是喜歡對方時的那種義無反顧的感覺。在這段堅持里,他誰也沒感動,只感動了自己。代王將之稱為一種病,是病就早晚有痊愈的一天,他期待司徒器被治愈的那一天,不過也在規(guī)勸他要珍惜現(xiàn)在。因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得了人只可能傻逼這么一回,如此拼命地想要燃燒自己去成全對方。“偷偷喜歡一個人是美妙的,不想承認就不承認,一旦面紗被捅破,也許那種夢幻效果就沒了?!贝鹾芏亟ㄗh司徒器享受當下,別去犯傻。司徒器整個人都茫然了,因為他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句:我,喜歡,祁和?不不不,這不可能!祁和和他大哥才是相親相愛的一對啊,他如今突然殺出來又算什么呢?他對祁和只是比較欣賞,是對嫂子的欽佩、喜愛,只可能是這樣。如果有其他的,那他還是人嗎?!酒過三巡,司徒器有點上頭,別無傾訴,他突然有了個想法,面對代王道:“唉,你給我分析分析,事情吧,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代王也喝得稀里糊涂,開始了酒后掏心掏肺的階段,他抬手打斷了司徒器:“讓、讓你的朋友先等等。我有個朋友,他必須要說話。我這個朋友啊,慘,實在是太慘了,老爹早早地死了,姑母是當今天子卻已經(jīng)被自己老爹得罪了個死死的。我朋友覺得,他得和弟弟相依為命,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誰承想,這弟弟不是個好弟弟啊。設(shè)套給他仙人跳,先是讓他遇到了一輩子的真愛,然后等他和愛人表白了,愛人卻馬上說,她是弟弟的未婚妻。“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搶奪弟媳的帽子,我,我是說,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