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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說開了之后,就想直接去找他大哥的。但是祁和卻表示,他需要先和司徒品溝通一下,畢竟這和他們一開始商量好的準(zhǔn)備緩緩對外放出的風(fēng)聲不一樣。然后,司徒器沒想到他大哥的反應(yīng)會這么快,就在司徒器回家的前一刻,在王府大門口,司徒器收到了他大哥讓家仆傳來的口信,他馬上就回來,要和司徒器面談。正好就與樊夫人訓(xùn)子撞到了一起。樊夫人和小兒子之前談了有不少時間,于是兩人沒等多久,司徒品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了。司徒品復(fù)健得很不錯,已經(jīng)可以基本擺脫木質(zhì)輪椅,換上雙拐了。在拒絕了仆從的幫助后,司徒品自己一點一點地走到了花廳。這再一次讓樊夫人喜極而泣,母子倆很是抱頭感動了一番,顯得司徒器站在一旁,就像個外人。司徒品心下就是一個“咯噔”,只有在弟弟做錯事的時候,他娘才會這樣。等看到親娘端坐上堂,宛如會審的模樣,司徒品就覺得完了。但司徒品還是懷揣著美好的夢想,試探著對弟弟道:“咱們先去后面走走?”他真的已經(jīng)攢了一肚子的話要和弟弟說,在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打腹稿。“走什么走?你的腿還沒好,就已經(jīng)開始折騰了嗎?”樊夫人挑眉,咳了一聲,沒想到最忠厚老實的大兒子也有問題,看他這個做賊心虛的模樣,樊夫人就不可能讓他離開,“就在這兒說吧,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嗎?”司徒品不可思議地看向司徒器,脫口而出:“你玩得這么大的嗎?還沒與祁和告白,就先迫不及待地來求阿娘為你做主?”就這么破釜沉舟的嗎?司徒品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他弟。司徒器:“???”他只感覺自己這純粹是無辜躺槍,但他還是問了他最關(guān)心的,“你怎么知道我心悅阿和?阿和與你說的?阿和知道了?”樊夫人徹底混亂了,在抉擇幾秒后,還是決定先問小兒子:“什么祁和知道了?祁和都知道什么事情了?”然后她又問大兒子,“你不介意?怎么能說話這么輕松?你把祁和當(dāng)什么了?衣服嗎?”司徒品還以為樊夫人什么都知道了,繼續(xù)爆了個猛料:“祁和也知道啊?!?/br>司徒品徹底與樊夫人說混了。樊夫人卻對自己的腦補十分自信,本來醞釀起來的憤怒,在聽到祁和也有參與后,瞬間從爆炸般的生氣變成了不知所措的茫然。是她落伍了,跟不上這個時代了嗎?為什么可以這么混亂又如此自然?司徒器及時在一片混亂中解救了他娘,生怕祁和被他大哥扣上什么奇奇怪怪的帽子:“娘,你們說的不是一個事。都聽我說?!?/br>“祁和并不喜歡我大哥,我大哥也不喜歡他。他們只是在互相打掩護,祁和出于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大哥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婚姻被阿爹左右。你以前沒和爹和離的時候,大哥根本不敢和你說,因為你聽了,肯定要去與爹硬碰硬,那只會傷到你。”而樊夫人這一和離,最開心的甚至也許都不是她,而是司徒品。他終于不用昧著良心,欺騙家人也要傳緋聞了。大哥賣了司徒器一回,司徒器也就賣了他大哥一回,把能說的都說了。樊夫人聽得頭都大了,抬手,制止了司徒器繼續(xù)說下去,按照自己的邏輯理順了一個結(jié)果出來:“總之,你們的意思就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祁和還是會與我們成為一家人,是嗎?”“是的!”司徒兄弟異口同聲。樊夫人卻這才想起來,司徒器連表白都沒有表白,還什么“一家人”呢,也是敢想了。還是那句話,就他兒子之前那個cao蛋模樣,祁和怎么會看上他?總之:“要更加努力了,知道嗎?”本來就比別人起步慢,可不能再掉鏈子了:“來說說,你們之間到底是個怎么樣的相處?我和你大哥給你參詳參詳?!?/br>簡單來說,在司徒一家的群策群力之下,離和祁和成為一家人還遠(yuǎn)嗎?第60章花式作死第六十式:之后的每一天,祁和都會雷打不動地前往宮中探望女天子,期待著她能夠隨時從夢中醒來。太子和王姬也每天都會來探望女天子,雖然在天子剛剛昏迷的時候他們都做了很混蛋的事情,但他們也同樣關(guān)心著天子的病情,并深深愧疚著自己那一日的所作所為。為人子女,哪怕天子并不是他們的親生母親,他們也只認(rèn)這個一個母親的。有些話他們沒有說出口,內(nèi)心卻也是明白的,他們不應(yīng)該那樣對待昏迷的天子。只不過他們?nèi)藚s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每一次來的時間都會剛剛好錯過彼此,既保證了自己能夠見到天子,又不至于遇到別人。但事實上,從那天大殿之上的矛盾之后,他們就再沒有說過話了,真的是一字半句都沒有。比形同陌路還要可怕,因為他們根本不會和對方再走到同一條路上。王姬每天都是由駙馬接送,親自把她送到殿外,然后自己站在門口等著她。很偶爾的情況下,駙馬還會與祁和在殿門前不期而遇。這個時候駙馬就會主動上來寒暄幾句,讓兩人可以假裝沒事人一樣交談,但又彼此默契地趕在王姬出來之前分開,不讓王姬看到祁和也來了。祁和一般會趁這個時間和蕪娘或者是御醫(yī)聊聊,詢問天子病情恢復(fù)的近況。對于現(xiàn)在的天子來說,就是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陳神醫(yī)對祁和保證,天子一定會醒,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而已。一直到王姬夫婦走了,祁和才會進(jìn)入殿內(nèi)去探看天子。她平靜地躺在那里,每天都會有人為她定時翻身,按摩渾身的肌rou。天子的面色帶著一種沒有辦法改善的蒼白,但她的表情是笑著的,那一定是個很美的夢。祁和相信,人在陷入這種長時間的昏迷之后,是能夠聽到周圍的人說話的,所以他總是會堅持對著天子說他的見聞,說他的日常。好比新書的修改版已經(jīng)寫好,并準(zhǔn)備下印了:“我在書的第一頁寫了謹(jǐn)以此書獻(xiàn)給我的阿娘和您。“有人說我這么做是為了天子高興,在討好天子,去月一開始還不敢和我說,怕我傷心或者生氣。但是您猜怎么著?我竟覺得他們說的對,我就是想要讓您高興,才會把這話寫在書里的呀。他們說的沒什么錯。“如果您能高興得醒過來,那就更好了?!?/br>然后,祁和又說起了他今天遇到的駙馬與王姬,不管王姬本性如何,但至少祁和對駙馬是因為此事而改觀了的:“我真真正正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患難見真情?!?/br>駙馬愛慘了聞岄,無所謂她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因為他比所有人都要了解王姬聞岄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