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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怎能不感動。 而謝知言的這些舉動,也都被他匯報給了上級,哪怕謝知言遠(yuǎn)在滬市的繁華之地,他也早已在赤黨的最上面掛了名號。 這年頭明哲保身的人多,日方,偽方,軍閥,外國勢力,想要太平無事大多人都會選擇投靠幾家,謝知言這種一片紅心的倒真是少見。 更何況人家還是大商人,玩兒幫派的,更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交由赤黨運(yùn)作,無疑于給了他們一個金礦。 能夠日日夜夜錢生錢的金礦,這在形勢不明朗的時刻,無疑是一陣強(qiáng)心劑,讓很多人也堅定了自己的信仰和目標(biāo)。 謝知言這個年也是在余家過的,真正的成為了一家人,有了名分是真的不一樣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在余露露的閨房內(nèi),上下都直接叫他姑爺,來往余家拜年的也都將他視為余家的一份子。 越是要走,事情越忙,他就算有心有力也不能在這種分離的節(jié)骨眼上做出禽獸之事。 他和余露露也還沒有進(jìn)行最親密的一步,不過這種忙亂的時刻,這件事反倒并不是頭等大事了。 除夕夜守歲的時候,余母特意把女兒叫到房里來交代話。 “阿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兒?。俊?/br> 余露露也有一大堆東西沒收拾呢,臨出門才知道,什么東西都想帶,好像又什么東西都不用帶,真是糾結(jié)死了。 余母自打問過小花后心情就沒著落,拉著女兒,“你和女婿……還沒???” “什么?”余露露看著余母不自在的模樣,突然悟了,“是、是啊,還沒?!?/br> “到底怎么回事?是他的問題還是你的,露露啊,阿娘不是交代過你,就那么一回事兒,躺著眼睛一閉順著他就成了,不用害怕。女人都要經(jīng)過這么一遭的,頭幾回是有些疼,后面就好了。” 女兒顏色正好,女婿看著也不是弱不禁風(fēng)的,平時都親親熱熱的,她還生怕兩人做什么越軌之事,好在女婿還算知禮,守住了那一道線,可現(xiàn)在都明媒正娶了,怎么反倒不上心了? 小花日常去打掃,床鋪上居然干干凈凈,女兒也是收拾起東西利利索索的每一點不適,這不是明擺著還沒圓房呢嘛? 余露露冷不防聽到她娘說這個,再想想自家丈夫的反應(yīng),臉都紅透了。 “阿娘,你瞎想什么呢,我沒問題,他也沒問題?!?/br> 想到新婚之夜兩人的對話,她心里劃過一道暖流,悄悄的同母親說起來。 “他也不是不想,就是我一想到成了婚……沒幾天就要離開家了,心里頭不痛快,他體諒我,也說不急這么幾天,讓我好好的陪陪您和阿爹才是正經(jīng)事。我們……日后長著呢?!?/br> 雖然說出來有些羞人,但余露露內(nèi)心更多的是感激。 他真的很體貼,哪怕她情緒上的小波動,都能考慮到。說實話她也真的沒心情去圓房,再加上母親說的那么……尷尬,兩人雖然平時玩鬧親吻拉手都有過了,要真的赤誠相見還要讓她受疼,總之這些種種因素加一起,她不是很甘愿。 余母聽到她的話放心了,“也是難為女婿了,攤上這么個任性的媳婦兒?!?/br>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七百二十四章 拆白黨x絕戶女(31) “哼,阿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看他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娶得好媳婦!” 余露露噘嘴,不依的小聲反駁。 “你呀,不知好賴的東西?!庇嗄负c點她的頭,實際上心里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做家長的都是這樣,嘴上謙虛,心里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夫婿對待。 確定了不是女婿身體的問題,一切好辦,更何況還是為著體諒女兒的心思,更滿意了,緩緩也好。 “對了,你和女婿是要繼續(xù)讀書的,那就先別急著要孩子,萬一有了你還怎么讀書?”余母摸著女兒的頭發(fā),越看越覺得自家女兒哪哪都好,就連學(xué)識也是一等一的,不輸給男兒,沒能給尊重她的丈夫生下兒子,很多時候她是歉疚的,可這一刻,面對著樣樣爭氣的女兒,她心里無比驕傲。 老家那些侄子可都是余家頂門立戶的,也沒見哪個比她的女兒更有本事些。 女兒想要讀書,她就送她去學(xué)堂,非但要讀還是讀最好的,反正這些錢死了也是留給那些沒良心的族中子弟,女兒喜歡何不都花在她身上,最起碼女兒高興。 現(xiàn)在女兒都想要和女婿一起出國,長大見識,要去讀一讀那些外國人的書。 她心里也是支持的,那些蝌蚪似的洋文女兒都能學(xué)得好,外國人的書怎么就讀不好了? 可女人家到底和男人不一樣,尤其是成了婚的,萬一壞了身孕就割舍不掉了,可要是生下來豈不是讀不成書了?女兒最喜歡的就是讀書,到時候一邊是孩子一邊是讀書,舍了哪個都是對女兒的折磨,眼下趁著女兒還在家,少不得要交代幾句。 “這事兒你自己放心里好了,不要說出來,哪個男子不想要傳宗接代,就連你阿爹這些年咬著牙頂著那些壓力,但我要能再給你生個弟弟,你看他能不能高興的蹦起來。要是女婿知道的,估摸著也要不高興的。我這就去給你個藥方,宮里的老御醫(yī)用的,不傷身子的,事后你熬一碗來喝……” 余露露聽余母越說越離譜,連忙開口,“不用了阿娘,現(xiàn)在有更安全的法子?!?/br> “是么?什么法子?” 余母一聽女兒說洋人醫(yī)院就有,一點副作用都沒有,高興的不得了。 “還是這樣好,不用喝苦汁子了,可見洋人的東西也不全是害人的。哎,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女婿不會是早就……” 試過了吧? 余母大吃一驚。 余露露連忙擺手,她這會兒也不害羞了,母女兩個反倒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探討起來。 “是知言去問的,他也想著我們的學(xué)業(yè),說要等畢了業(yè)穩(wěn)定下來再打算孩子的事兒。我們都年輕呢,不著急?!?/br> 這個答案倒是可以接受,余母這會兒就是百般挑剔也挑不出來女婿的毛病了,畢竟連生育方面都先女方一步考慮的男人,她這輩子也沒見過,能不滿意么。 “女婿不錯,你可得好好收收小姐脾氣,不能總?cè)侨松鷼狻!?/br> 她交代完,才從梳妝匣子里拿出一個憑據(jù)和印章。 “阿娘,這是什么?您和阿爹不是給過了么?” 這么大一筆錢,還是存的瑞士銀行? “傻孩子,給的是你們兩個的,過了明面的,女婿要拿去用你就讓他用,這些是給你的私房錢,快收好了。到時候憑著印章和憑證就能取款,聽說美利堅那邊也有分行。這可是你安身立命的底線,雖說你和女婿恩愛,但是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