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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出來,兩個男人已經(jīng)熟絡(luò)成了兄弟一般。 “哎呀,小余,有空我們約著來打牌呀,他們男人整日講些什么國家大事經(jīng)濟局勢,我不耐煩的很,你有空就來找我,咱們玩咱們的!” 邵太太一看丈夫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想要結(jié)交這小兩口,對著余露露更熱情了些。 “好的呀,邵太太,現(xiàn)在剛剛吃飽,不如我們隨便走走消消食?” 一行四人便開始參觀整層船艙,倒是有說有笑好不和諧。 比起餐廳更豪華的是娛樂區(qū),有裝潢燦爛的舞廳,上面一個表演臺,據(jù)說晚上還會有表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型賭場,里面設(shè)備齊全,包管能讓人流連忘返。 或許是剛剛開船,只有零星幾個人,估摸著等到晚上就熱鬧了。 邵太太看的直咂舌,拉著余露露小聲嘀咕。 “我滴個乖乖,這船可真是個銷金窟,虧得我死活要跟來,要不然就我家那沒良心的狗東西,不知道要撒多少錢出去……” 余露露只管聽,時不時微笑回應(yīng)。 “邵先生好福氣,能娶到您這么賢惠顧家的太太?!?/br> “我應(yīng)該多學(xué)學(xué)您。” “您說得對,這倒提醒我了?!?/br> 就這么一趟下來,邵太太簡直拿余露露當(dāng)她的親姐妹,恨不得當(dāng)場結(jié)拜。 好在邵先生拉著她,回到艙房里還說了她。 “你說人家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聽說她還要去美利堅讀大學(xué)呢,你說說一個女人家,怎么能耐那么大呢?反正那些話從她嘴里說出來,聽到我這心里呀,就是說不出來的舒坦。” 邵太太還沉浸在余露露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你這點可沒看錯,這兩口子看著年輕,都是有本事的,也虧得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以后啊多處處,指不定有用呢。”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七百二十六章 拆白黨x絕戶女(33) 那邊謝知言和余露露回到房間,便開始休息,直到晚間,整個船上開始熱鬧的時候,兩人才打扮一番出了門。 舞廳的繁華熱鬧和賭桌的刺激,都沒辦法真正吸引二人,最終兩人手牽著手,從那喧囂笑鬧中逃離到甲板上,夜風(fēng)冷冷的吹著,天空中一彎半月,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為這一切都披上了神秘的面紗。 謝知言隨手召來路過的侍者,端起兩倍香檳,遞給余露露。 余露露接過,淺淺喝了一口,終于松了口氣,壓抑在胸口的愁悶總算漸漸消逝,她將一杯喝完,順手將被子放在一旁的長椅上,不自覺地踢掉高跟鞋,謝知言這才發(fā)現(xiàn)她醉了。 微醺的女子最美麗,就這隱約傳來的燈光和音樂聲,她本就清麗的臉蛋上更顯出嬌美的神色來。 那雙清澈的眼眸,似乎也染上了一絲浮華魅色,輕輕眨動間,便將身旁人給引誘的不知所措,謝知言附在她耳邊低聲詢問著。 “咱們這就回房,嗯?” “我不要……我要賞月?!彼悦院模劬ΠV癡的看著身前的男人,酒精麻醉了她的身體,放大了她的感知,她伸出纖細的胳膊吊在他脖頸上,搖頭晃腦的小聲說著。 “好,你想賞月,我們便賞月?!?/br> 謝知言溫柔的笑,英俊的面目帶著無限寵溺,他將長長的大衣脫下裹住有些冷的余露露,然后將她抱在身前,兩人就這么臉貼著臉,肩挨著肩,好好的抬頭看著今晚的月。 月兒無言照九州,此刻的他們仿佛融入到這一景中,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同時也成為別人眼中的風(fēng)景。 直到一片烏云遮蔽了月亮,風(fēng)也更加的冷冽,看樣子要有風(fēng)雨了。 海上的天氣變化反復(fù)無常,謝知言擔(dān)心再看下去要感冒,直接抱起余露露,不顧她的抗議回房。 縱容著一個微醺的妻子賞月是一件美事,但如果要放任一個醉鬼凍病,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等到他將人安置好,回身去拿她的高跟鞋時,余露露反而酒醒了不少。 香檳的度數(shù)也不至于直接讓人醉倒,除非是酒量特別差的,余露露整日在家中聞著父親的白酒,偶爾還可以陪著父親小酌一杯,他們家的人個個都能喝上一點兒。 只是剛剛接觸這些洋酒,有些不大適應(yīng),這不,吹了吹風(fēng)就醒酒了。 醒來之后便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做了什么,心里除了羞惱,更多的是甜蜜,他真的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呢,在所有可控范圍內(nèi)都放縱著她,給她自由和享受。 在這個時代,男人能做到這一點非常難得。 以至于謝知言放置好衣服鞋子,簡單的洗漱一下過來看她,就看到這個女子兩眼放光的模樣。 “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頭痛不痛?”他傾身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溫度正常。 見她不說話,依然這么定定的看著他,謝知言還在想到底是哪里有問題。 沒等他繼續(xù)詢問,就被那女子一個用力,將他攬倒在了床上。 “露露——” “噓,閉嘴?!庇嗦堵墩f完,似乎又覺得自己有些冷酷,連忙放軟了聲音補救,“我不是覺得你太吵了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我想要,我不想要聽到這些話……” 她人是醒了,但腦神經(jīng)還是受到了一點酒精的影響。 “嗯?”謝知言擰眉,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他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催促,安安靜靜的聽著她顛三倒四的辯白。 “我只是覺得,今晚月色好美……這艘船好美,我身邊的愛人也好美,美得我都要醉了……” “我阿娘說啊,她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找了阿爹,阿爹非但沒有嫌棄她不能生兒子,不能給余家長房傳宗接代,反而還處處維護我們母女兩個,為此、為此不惜和族里翻臉…… 當(dāng)初我阿爹身子還好,阿娘想要給他納妾,她不能生,就想要找個妾來生,只要是余家的孩子就行……阿爹頭一次沖她發(fā)火,倆人冷戰(zhàn)了好久,要不是我機靈,說不準這個家就不成樣子了……阿娘說你是個好人,好男人,好丈夫。謝知言,你是好人嗎,我是阿娘的女兒,說不得以后也生不出兒子,到那時、到那時——” 她越說越語無倫次,但謝知言弄明白了。 她想要把自己交付出去,心底里又害怕,害怕他并不能完全值得。 他握著她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臉,看著她迷離的雙眸,輕輕說道。 “我會,我會像阿爹一般,維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生不生兒子都是小事兒,我喜歡你,愛你,只想和你在一塊,孩子應(yīng)該是愛情的結(jié)晶,而不是被世俗規(guī)則所逼迫的產(chǎn)物。如果我們相愛,那我們生兒子還是女兒都無所謂,因為我們會好好愛他們,哪怕不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