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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莖埋入他臀縫里,那張小口還軟著,里頭一片濕,輕易接納了他。岑雁嶠俯身咬住佟辛后頸的皮rou,全部插.進去,頂著他屁股磨動,磨到佟辛腿根顫抖,忍不住呻吟出來,這才慢慢往外拔,只留頭部在里面,緊接著又挺狠狠撞回去。“?。“」?、啊啊……”岑雁嶠牢牢按住佟辛,似懲罰一般,發(fā)狠對著同一個部位猛頂,直頂?shù)劫⌒练鸢籽?,飆出淚來,射得床單到處都是。岑雁嶠抱著他挪個地方,接著cao,邊cao邊摸他肚子:“感覺到?jīng)]有?”佟辛眼眶濕潤,臉頰像熟透的番茄,他感覺自己要被.插爛了,岑雁嶠的體力比他想象中好了太多,那根東西也是。他在說這話時甚至又漲大了一圈。“感覺,到了……啊,啊……你,好大,頂起來了……我要被你cao死了……”佟辛沒別的想法,只想哄他快點射,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光嘴上說不夠,他還伸手去摸岑雁嶠乳.頭,老早就想這樣做了,從那天在岑雁嶠家里看到那兩點誘人的粉色起,他就經(jīng)常在腦子里想這事。終于摸到了。“別摸我?!贬銔①⌒恋氖职吹筋^頂,得虧屋里沒開燈,要讓佟辛看到他臉上那表情,還不知要怎么調(diào)戲呢。“我都讓你壓著干了這么久,你讓我摸一下不行嗎?”佟辛掙開他,這次換了左手去摸,“你是不是嫌棄我?”“我沒有?!贬銔澚艘幌?,有點想射,他俯身用力抱住佟辛,腰臀聚力,開始最后的沖刺。身下床墊又震晃起來,伴著rou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重,持續(xù)了三分鐘,然后在某個瞬間倏然停止。岑雁嶠整個身體放松下來,覆在佟辛身上,直到喘息平復(fù),才從佟辛身體里退出來,他躺到邊上,將沒剩多少力氣的佟辛攬到懷里抱著,沒說話,只用臉頰輕輕蹭他。佟辛休息了一會,拿過手機看時間,十一點二十三分,還來得及。岑雁嶠應(yīng)該是累了,沒了動靜。“你睡了嗎?”岑雁嶠聲音模糊:“沒睡……”“要不要洗澡。”“等會?!?/br>佟辛安安靜靜等了十分鐘,岑雁嶠睡著了。佟辛有些好笑地想,這估計是岑雁嶠至今為止干過的最重的體力活了。佟辛輕輕拿開腰上的手,掀開被子下床,進浴室簡單清理一番,出來穿好衣服,悄悄出門。腿有點軟,屁股也疼,但這并不妨礙他往小區(qū)外狂奔。那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甜品店離小區(qū)大門九百米,成品蛋糕只剩下兩個,十寸的那個鋪滿了岑雁嶠不愛吃的芒果,別無選擇,佟辛要了八寸的那個,穿藍色裙子的卡通人物,有皇冠有草莓,挺好看,店員說她叫艾莎。名字也好聽,適合岑雁嶠。從甜品店出來,提著蛋糕盒子往回跑,趕在十二點前進了門。佟辛脫掉外套,拆開包裝盒,插上蠟燭,點燃,捧到床前,叫岑雁嶠。岑雁嶠被晃動的燭光照得皺起眉,翻過身去。佟辛想想還是決定不吵他了,岑雁嶠睡覺的時候脾氣大得很,今天他生日,不應(yīng)該生氣。佟辛幫岑雁嶠把蠟燭吹了,又替他吃了一小塊蛋糕,然后爬上床,在岑雁嶠唇上輕輕親了一口。意思一下,就這樣吧。生日快樂。第50章寧兟一早醒來,頭疼欲裂,渾身酸痛,嗓子干渴得厲害,想喝水,又提不起力氣下床,半死不活癱在床上又瞇了十幾分鐘,尿急,沒辦法,只能爬起來。小解完,洗了手出來,動作僵硬地爬上床,鉆回被窩里,給鄒景恒發(fā)微信,讓他送水。書房里,正埋頭辦公的鄒景恒收到消息,毫不猶豫從文件堆里抽身,端著水往主臥去。進門,將寧兟扶起來,慢慢喂他喝下一杯水,拍拍背,問:“還要不要?”寧兟?lián)u頭,喉嚨還是疼,在鄒景恒胸前靠了會兒,想起昨晚的事,沒忍住偷偷掐他大腿。鄒景恒渾身上下幾乎沒有柔軟的地方,哪哪都是強悍的肌rou,寧兟昨晚被折騰那么久,又剛睡醒,手上沒力氣,鄒景恒一點感覺沒有,倒是他把自己手給擰疼了。這迷糊的小家伙真是可愛得緊,還好領(lǐng)了證,現(xiàn)在是完全屬于自己的了。鄒景恒將寧兟抱起來放腿上,不忘扯過被子將他牢牢裹住,手在被子里輕揉他指尖:“現(xiàn)在怪我了,昨晚是誰打滾撒潑非要咬我?”“我可以咬你,”寧兟“咬”字加了重音,一臉不高興,“但你不能捅我,明知道我技術(shù)不熟練,還要捅,下回再這樣我把你咬斷?!?/br>“你都不知道你那時候多好玩,像追在大人屁股后頭要零食吃的小孩,非要吃,不給還哭。”鄒景恒笑起來,帶著胸腔微微震動,寧兟側(cè)臉貼在上頭,被震得挺舒服,他伸出雙臂將人抱緊了,更緊地貼著鄒景恒的胸膛:“好玩也不能捅我喉嚨,做錯了道歉就行了,別找那么多借口,不愛聽?!?/br>“好,我錯了,對不起?!?/br>就這么一句,然后不說了,寧兟催他:“再說呀?!?/br>“反了天了,說一次還不夠?”“沒讓你說對不起,說點別的?!睂巸率媸娣N著他胸膛,“什么都行。”鄒景恒松開寧兟的手,手掌貼到他腰上,輕輕摩挲:“這周六,高三同學(xué)聚會,你去不去?”寧兟安靜了好一會才抬頭看鄒景恒:“你去過嗎?”“沒。”鄒景恒確實沒去過,雖然每一年都會受到邀請,那些個試圖和他拉上關(guān)系的同學(xué)里面,除了老愛拿手機到處拍的那個,沒一個值得他正眼相看。一般情況下他們也沒辦法直接聯(lián)系到鄒景恒本人,大多是到秘書那里就被攔下,個別幾個聽不懂人話的還很光榮地躺進了鄒景恒工作號的黑名單。他打心底里厭煩那些人,之所以會問寧兟去不去,是因為他昨晚看到了寧兟的手機,有個他完全記不得名字的同學(xué)給寧兟qq發(fā)了條消息,問寧兟有沒有空參加周六的同學(xué)聚會。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最后說,你不是一直很想?yún)⒓訂幔窟@次一定要來哦,我們等你。聽那話的意思,似乎寧兟對同學(xué)會挺感興趣。鄒景恒就想先問一問寧兟,看他的意思再決定要不要告訴他這件事。“我不去?!睂巸抡f,“沒人通知我?!?/br>看樣子是想去,鄒景恒手從寧兟腰上移開,改摸他肚子:“昨晚有同學(xué)給你留言了,qq上?!?/br>“真的嗎?”寧兟坐起來,伸手去拿手機。鄒景恒將他手捉回來,藏回被子里:“真的,騙你干什么?!?/br>寧兟挺高興地抓著他手:“他們肯定也叫了你,那你去不去?”“我去不去還不是你說了算?!编u景恒接著用暖烘烘的手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