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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和他兒子有過幾面之緣。因為愛才,莫家的兒子回城后我?guī)土怂麄兗也簧???上?,”連靖遠搖搖頭,“他也自殺了。聽說他的女兒出生之后,性情大變,成天對他的妻子拳腳相加,有一天甚至還想掐死襁褓中的女兒。他的妻子和他離婚改嫁了,他也在他女兒十二歲的時候割脈自殺了。”方淮舟忽然覺得有些冷,緊握的拳頭控制不住的顫抖。連靖遠沒有注意到方淮舟的不妥,繼續(xù)說:“后來,他的女兒也長大成人了,卻在二十五那天,跳樓自殺了。有好事之人特意去查過莫家人,發(fā)現(xiàn)不止是這三代人發(fā)瘋自殺,往上好幾代都是這樣。據(jù)聞姓莫的那家人有遺傳精神病史,就像一個詛咒,沒有一代人可以善終?!?/br>方淮舟渾身冰涼,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炸開了一般,一片空白。跳樓自殺的女人,姓莫。莫冬陽的母親叫莫瑤,風華的母親也是莫瑤的母親,后來改嫁給風華的父親了。一件事情叫巧合,那么多件事情就不是了。方淮舟終于明白了梁謹對他說,冬陽的情況遠比神經(jīng)衰弱嚴重的多。“是嗎?幸好冬陽是孤兒,與這家姓莫的人沒有關系。”方淮舟聽見自己這么說,語氣冷靜。“是啊,”連靖遠頗有深意的看著方淮舟,“如果冬陽是那家姓莫的后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我連靖遠的外孫,怎么能與一個瘋子為伍?”方淮舟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甚至還露出一個欣喜的微笑,說:“幸好,冬陽不是?!?/br>后面他們說了什么方淮舟記不清了,只知道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緊緊抱住了莫冬陽。莫冬陽剛把洗干凈的碗筷放進消毒柜里,被方淮舟這么猛地一抱,差點把手里的盤子打碎。“怎么了?”莫冬陽把最后一個盤子放進消毒柜,點了按鍵后,艱難的轉身摟著方淮舟的脖子,“你怎么了?身體怎么這么涼?”方淮舟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莫冬陽,莫冬陽被他看的有些忐忑。忽的,方淮舟低下頭吻住了莫冬陽的唇。莫冬陽被這一下撞得嘴唇生疼,卻沒有推開方淮舟,而是順從的張開嘴,讓他可以更深入。不知道為什么,莫冬陽總覺得方淮舟似乎有些,不安?似乎是印證了莫冬陽的想法,方淮舟這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粗暴。雙臂禁錮著莫冬陽,就像兩只鐵鉗,不容對方逃避。方淮舟的舌頭幾乎深入到了咽喉,莫冬陽難受欲嘔,想推開方淮舟,卻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難以撼動。幾近窒息的莫冬陽被逼出了淚水,情急之下想起了連靖遠對他說的話,雙手摸索到方淮舟的腰部,毫不留情的撓了撓。果然,方淮舟一震,迅速放開了莫冬陽。莫冬陽終于找回自己的呼吸,癱軟在方淮舟懷里大口大口的吸氣。這真是一個過度熱情的吻,差點就要了他的命。方淮舟看著莫冬陽通紅的臉,后悔剛才自己的失常,摟著他說:“抱歉,我只是想確認你還在我身邊?!?/br>莫冬陽倚在方淮舟懷里喘氣,聞言一愣,什么時候開始輪到方淮舟這么不安了?“我一直都在這里?!蹦柎瓌蛄藲夂笈闹交粗鄣谋嘲参浚拔也粫x開你的,我舍不得?!?/br>一句“舍不得”,終于安撫了方淮舟那顆惶然不安的心。二樓樓梯拐角,連靖遠躲在陰暗處看著那對苦命鴛鴦,心中不忍。他說他認識一戶莫姓人家,是騙方淮舟的。關于莫家的事情,是方國禮告訴他的。方國禮雖然低調,但好歹在某特殊部門擔任過幾年的重要職位。要調查一個人易如反掌,即使莫冬陽有心抹殺掉自己的過去,也逃不過方國禮的調查。只是連靖遠沒想到的是,淮舟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他并沒有離開莫冬陽的打算。連靖遠苦著臉,他到底是該站在自己外孫這一邊,眼睜睜的看著他和一個隨時可能發(fā)瘋的精神病人共度一生,還是和方戰(zhàn)一家子結成聯(lián)盟,棒打鴛鴦呢?這真是一個問題。五秒鐘后,連靖遠決定置身事外。作者有話要說: 碧水一直以為昨天沒有更新到?。∫驗镴J昨天實在是太抽了!剛下課吃晚飯就跑回宿舍更文了,誰知道竟然看到77的更新!差點以為自己眼花!這邊一直在下雨啊,又是雷又是冰雹,下冰雹那天差點被砸有木有!☆、第七十九章第二天清早起床,方淮舟才發(fā)現(xiàn)連靖遠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一張道別字條。方淮舟看著字條上蒼勁有力的字心情復雜,連靖遠離開說明他不會干涉他和冬陽的事情,同樣的,也暗示他不會給他提供任何幫助。不過,這樣也算不錯,起碼連家那邊的阻力已經(jīng)沒有了。莫冬陽穿著寬松的居家服揉著眼睛下樓,見方淮舟手里拿著什么在發(fā)呆,問道:“淮舟你在干嘛?外公呢?”方淮舟手掌一握,把字條收進手心,轉身對莫冬陽道:“外公回去了,叮囑我要好好照顧你?!?/br>莫冬陽迷迷糊糊的笑了笑,說:“好吧,你去準備早餐,我去刷牙?!?/br>方淮舟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笑道:“去吧?!?/br>莫冬陽轉身上樓,方淮舟看著他的背影,心里輕松了不少。來到這里,莫冬陽似乎就連睡眠都好了很多,不再輾轉反側到天亮,依舊還是睡不著。只是,方淮舟攤開手掌,揉成一團的字條,依稀還能看見“市精神病院”的字樣。這是連靖遠臨走前留給他的暗示,市精神病院,冬陽和醫(yī)院有關系嗎?方淮舟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餐,兩人吃過后,收拾了一個背包,拿著釣竿和水桶出發(fā)了。這棟別墅附近有個湖,不大,卻有很多魚,方淮舟每次來都會在這里坐一整天。就算不釣魚,還可以享受這里獨有的風景,運氣好的時候,還有山間野兔林間松鼠,一點都不怕生的跟你蹭吃蹭喝。湖并不遠,方淮舟背著背包,左手拎著釣竿。莫冬陽只拿著一個小水桶,和方淮舟尾指勾著尾指,晃晃悠悠的在林間穿梭前往目的地。聞著花草松香,心情愜意的不得了。方淮舟間或給他介紹著城市里不多見的山林植物,時而駐足陪著好奇的他一同觀賞造型獨特的野花。時值六月,樹林里很多野果都成熟了不少,一路走去,莫冬陽在方淮舟的提醒下摘了不少野莓野果。從背包里翻出一個朔料袋,把它們全部放了進去,然后提著慢慢吃。十來分鐘后,方淮舟忽然說了聲“到了”,低頭翻果子的莫冬陽下意識抬頭,眼前是一片半人高的矮草叢,視線受阻只看見遠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