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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莫冬陽不由自主的抬手放在大腿上,那里有好幾排割痕,密密麻麻的再也遮掩不住。祛疤的膏藥每天都在用,但經(jīng)不起他每天增加傷痕的次數(shù),用了等于沒用。忽然,方淮舟放在案幾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莫冬陽下意識的看過去,“斐然”二字刺痛了他的眼睛。莫冬陽沒有去接,手機響了一會就停了。莫冬陽這才拿起手機,直接解了鎖查看方淮舟的通話記錄。這些天來電和去電的記錄全是季斐然,偶爾夾雜了幾個“冬陽”。莫冬陽看了看最近的通話記錄,就在今晚九點鐘左右,有一個時長十二分鐘的電話。時隔不過一個小時,對方就又迫不及待的來電了。莫冬陽默不作聲的把電話放回原位,仰躺在沙發(fā)上靜靜看著天花板,墨玉一樣的雙眼閃著詭異的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第九十二章廳里,方淮舟和莫冬陽僵持著。莫冬陽眉眼低垂,倔強的抿著嘴角,一副絕不妥協(xié)的態(tài)度。方淮舟則又是無奈又是強硬,該說的話他都說了,可誰知道對方一點松口的跡象也沒有。最后,還是方淮舟先服了軟,走到莫冬陽跟前蹲下,握著他的手說:“冬陽,這些天你太累了,我只是想你休息一陣子。反正這部電影才剛拍沒幾天,罷演也沒什么大不了?!?/br>“我拍的好好的為什么要罷演?”莫冬陽想掙回自己的手,卻被緊緊攥住,只好語氣生硬的說:“我也從來沒說過累!總之,這部電影我一定要拍!”方淮舟皺眉,語氣帶著一絲嚴(yán)厲:“別耍小孩子脾氣!你聽話一點不行嗎?我這是為你好!”莫冬陽一怔,方淮舟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這種語氣跟態(tài)度跟他講話了,久的讓他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方淮舟又是什么身份。方淮舟說完也是一愣,見莫冬陽臉色變了變,正想解釋,就見莫冬陽換了一種姿態(tài),一種軟弱卑微的姿態(tài)。“對不起?!蹦柲樕嫌邪笥谢炭郑忧拥溃骸拔也皇枪室獾?,我只是,只是真的很想拍這部電影。我答應(yīng)你,這是最后一部了,以后你想讓我待在家里就待在家里,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行不行?”“冬陽!”方淮舟一把緊緊的抱著莫冬陽,后悔道:“對不起,我不該兇你,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怕你太累了。”莫冬陽趴在方淮舟肩上,聲音低軟,帶著一絲試探和哀求:“那,我可以演嗎?”方淮舟頓了頓,最后才艱難的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你得聽我的安排。萬一你的身體有什么不適,就立刻停止?!?/br>莫冬陽緊忙點頭答應(yīng),“那我可以叫正政來接我去片場了嗎?”“我送你去。”方淮舟無奈的說。最后,方淮舟還是沒能實行師兄的建議,讓莫冬陽繼續(xù)拍這部電影。行車的路上,方淮舟不停的瞄著倒后鏡,次數(shù)頻繁的讓莫冬陽也覺得有點不對勁。“怎么了?”莫冬陽有些擔(dān)心的問。“沒什么。”方淮舟對莫冬陽安撫的笑笑,“只是發(fā)現(xiàn)后座有只蒼蠅。”“???”莫冬陽一愣,剛要轉(zhuǎn)頭就被方淮舟單手按住了腦袋。“沒什么好看的,又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狈交粗鄄辉谝獾男φf,“待會去洗個車就能清理掉了。”莫冬陽原本有些不安的心終于放下,他現(xiàn)在最怕的是方淮舟又改口說不讓他拍戲了。方淮舟是他的金主,就算他敢反抗,以方淮舟的勢力和手段,說要換主角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對于方淮舟,莫冬陽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從前方淮舟說不上是什么良善之輩,但總歸不會說一套做一套,更不會撒謊騙他??墒乾F(xiàn)在呢?似乎在兩人把心意挑明了之后他就變了,謊話連篇,欺騙似乎成了他的家常便飯。莫冬陽甚至都分不清方淮舟對他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真心的話為什么會在季斐然的事情上對他一騙再騙?假意的話,為什么又會表現(xiàn)出那么在意他呢?方淮舟為了他和方家已經(jīng)處在半決裂的狀態(tài)那是事實,他想忽略都不行!就在莫冬陽想的入神的時候,車子忽然大力的甩了一下!“啊——”莫冬陽輕呼,下意識的抓著頭頂?shù)姆鍪帧?/br>“抱歉?!狈交粗劭戳艘谎鄣购箸R,才轉(zhuǎn)頭查看莫冬陽的情況,“剛才有一輛貨車擠過來了,為了躲它我加速超了前面的車?!?/br>“沒關(guān)系。”莫冬陽看著方淮舟的眼睛,就是他這種毫不掩飾作偽的眼神,才會把自己搞的一頭霧水。方淮舟之后不斷的超車,很快就下了高速。莫冬陽一路在走神根本沒注意到方淮舟的異樣,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到片場了。“去吧,收工了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方淮舟拉著莫冬陽親了親他的嘴角,“記住不要落單,也不要一個人離開片場?!?/br>莫冬陽點點頭,自從發(fā)生杜少庭那件事情后他就再也不敢一個人走了,就算不用方淮舟提醒,他去哪里都會拉上張正政。方淮舟目送莫冬陽進了片場,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原地等了一會。很快,兩輛熟悉的車就出現(xiàn)在他車后。方淮舟這才啟動汽車離開,其中一輛車立刻就跟了上去。方淮舟把車開到了一處公園附近停下,那輛車也停下了。方淮舟熄了火,從車?yán)锵聛韽街弊呦蚰禽v車,然后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車窗打開了,露出一張嚴(yán)肅剛毅的臉。“小方先生?!?/br>“又是爺爺讓你來的?”方淮舟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人,那人竟是上次在機場把他帶回家的警衛(wèi)。“不,這次是方先生讓我來的?!本l(wèi)老實回答道,“不過首長也知道。”“柳家那邊要收網(wǎng)了?”方淮舟了然,如果不是已經(jīng)抓到大魚了,他爸爸也不會警衛(wèi)都用上了。應(yīng)該是怕柳家人來個魚死網(wǎng)破,臨死也要拉個方家的人墊背。那名警衛(wèi)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方淮舟猜對了。“另一輛車呢?”方淮舟問,“那不是爸爸派來的吧?”剛才在環(huán)形高速上,他試著摔掉兩輛車的跟蹤,只有那一輛車不要命似的一路緊追,不像是方家的作風(fēng)。“這我不知道,方先生只說讓他們跟著?!本l(wèi)回道。方淮舟沉思了一會,才點點頭對那警衛(wèi)說:“行了,你可以回去跟我父親交差。我這邊不要緊,多派點人去照看小雨,柳家要是真的動手,他才是最危險的那個?!?/br>他不走仕途,頂多就是個滿身銅臭的商人。方淮雨就不一樣了,雖然還在讀研,可已經(jīng)儼然是一副方家未來接班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