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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們愉快~” 哪知黃婷收了笑,冷冷地‘嗯’了聲,一副嫌棄的模樣。 倒是嚴倦略有深意地看曲九聽一眼, 與后者對上后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他微微低頭,看著手里的臺詞卡,語氣沒有什么波瀾起伏:“博茨瓦納被稱為‘大象之國’,博茨瓦納是非洲經(jīng)濟發(fā)展較快,經(jīng)濟狀況較好的國家之一【注:引用‘百度百科’】,大家目前的旅行金還不足以在博茨瓦納游歷,所以我們提供了以下幾種掙錢途徑?!?/br> “1.工地搬磚。” 眾人:“???” 嚴倦說:“節(jié)目組的安排,倒也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這個工具人?!?/br> 溫玲瞌睡都醒了,小聲和寧姡討論:“不是吧?” 寧姡想了想問曲九聽:“工地搬磚是用手搬嗎?磚是建筑的那種磚頭嗎?” 這話落在曲起起耳中,曲起起一笑,她看出寧姡在裝她的富家女人設(shè)?!盎ɑò??!鼻鹌鹦χf:“我都知道工地,你竟然不知道?!?/br>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人都抿出了其中意味。 曲起起是眾所周知的富二代,而寧花雖然一出道走的是千金名媛人設(shè),但到底是哪家豪門的千金卻無從得知。 曲起起在損寧姡。 寧姡奇怪地看著曲起起:“我不知道工地是什么樣子是我知識淺薄,但是……起起姐,為什么你知道的我一定要知道呢,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曲起起權(quán)當寧姡在自救,于是說:“花花啊,你家是做什么的?上市了嗎?” 寧姡張口就要說,曲九聽不動聲色地拉住寧姡。 在書里,寧姡是豪門千金,不知道工地是什么模樣很正常。曲九聽也從寧姡幾通電話里了解到,原主似乎并不是如人設(shè)那樣。 寧姡才不會因為這點就覺得矮曲起起一截,她弱弱地看著曲起起,但眸中卻帶著只有曲起起才看得懂的挑釁:“起起姐,你的擇友標準是以‘上市與否’來的嗎?” 曲起起一愣。 寧姡開懷地看向曲九聽:“辛虧聽聽子的擇友標準是按顏值來的。” 曲九聽:“……” 眾人被逗樂了,顧晨還特地問了曲九聽一聲:“我家沒有上市公司,不過,我覺得我還是有顏值的,不知道夠不夠得上聽聽子的擇友標準?!?/br> 曲起起臉都黑了。 作為主持,事態(tài)發(fā)展成現(xiàn)在,嚴倦本應(yīng)該立刻轉(zhuǎn)移話題,他卻挑了挑眉看向曲九聽:“好巧,我也是以顏值來招司機的。” 嚴倦上次在微博直接艾特過曲九聽,問她要不要做自己的私人司機。 曲九聽假笑:“可惜我是以薪資來決定要不要成為打工人?!?/br> 嚴倦眉頭又挑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唇邊的笑容慢慢放大。但是還是繼續(xù)念手里的臺本:“2.療養(yǎng)院義工。3.餐廳服務(wù)員。4.音樂節(jié)演出人。” 念完這四條,嚴倦目光從臺本里挑出來落在曲九聽身上:“5……” 節(jié)目組一愣,導(dǎo)演忙去看向策劃:“不是只有4個途徑嗎?” 策劃顯然沒有想到:“是只有4個啊?!?/br> 話音落,就聽見嚴倦說:“5.和嚴倦賽一把車。” 全網(wǎng)都知道,嚴倦喜歡賽車。事業(yè)之余便會去賽車場賽車,關(guān)鍵他這個愛好也成為了他的副業(yè),賽車生涯里也拿下了不少專業(yè)獎項。 寧姡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曲九聽,沖她眨了眨眼,意思是‘我就說吧,嚴倦對你肯定有意思。’ 嚴倦念完所有臺詞,他本來是想當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讀卡機器,但忽然也想?yún)⑴c參與,畢竟節(jié)目組請他花了不少錢。 “以上四種大家自行考慮。”嚴倦凝著曲九聽:“第五項,送你的特權(quán)。” 曲九聽:“贏了的獎勵是什么?不會是當你的司機?” 嚴倦深思了一下,笑:“也行,你想要什么你說了算,節(jié)目組摳,我大方?!?/br> 曲九聽沒再說話,各個小組開始考慮,寧姡問曲九聽:“聽聽子啊,你還會賽車?” 曲九聽頓了一下,在書里她的放松方式就是開快車,不過路上有限速,她閑暇時就會去賽車場,想象著寧姡這個綠茶女配就在路的一方,她要開車狠狠地撞過去。 所以那天曲九聽開嚴倦的車,讓嚴倦看出了她的車技。 曲九聽看向?qū)帄#骸澳阌X得呢?” 寧姡莫名感受到了來自曲九聽的殺氣,默默地遠離了曲九聽。 溫玲一邊查去博茨瓦納的機票,一邊說:“機票不便宜,當?shù)匚飪r也高。嚴老師給出的前三種方案掙錢太少,不讓我們選4吧。” 溫玲看向曲九聽:“我記得聽聽子也出過唱片?” 不過沒人買就是了。 “花花?!辫b于寧花太透明,溫玲不好意思地問:“你……可以嗎?” “我OK?!?/br> 曲九聽說:“選4的人應(yīng)該很多,而且……我記得你之前提過,這次Z市的音樂節(jié),嚴倦和黃婷會參加?!?/br> 嚴倦在娛樂圈絕對的地位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熱度,能和嚴倦一同參加音樂節(jié)那比拍個大熱劇來的知名度還快。 果然,討論的時間一過,四個組外帶一個落單的曲起起,除了顧晨選擇去工地搬磚外,其他人都選擇了4。 這種結(jié)果是節(jié)目組早就想到的,解決辦法也告訴了嚴倦和黃婷。 嚴倦聳肩:“曲九聽啊,賽車不好嗎?” 黃婷看嚴倦越扯越遠,她答應(yīng)過嚴倦的經(jīng)紀人看好嚴倦,為避免被網(wǎng)友曲解兩人關(guān)系,于是連忙說:“大家如果確定要選擇音樂節(jié),那么今晚八點到酒店二樓的宴會廳,大家進行一輪比拼,勝者便可以參加音樂節(jié)。” 曲起起本就是唱跳出身,立即點頭:“收到?!?/br> 眾人也都點頭表示愿意比拼,萬一贏了呢? 寧姡也不服輸:“比!” 剩下的時間,顧晨三人去了工地,其他人就開始準備晚上的比試。 溫玲選了一首難度不高的歌,三個人練了練。 晚上八點,直播間開啟。 顧晨三個人打工回來,累的像條狗一樣,總共才賺了2K。為了直播間這點鏡頭,洗了澡之后就往宴會廳趕。 雖然是嘉賓之間的比試,但專業(yè)度也不低。評委由資深音樂人黃婷擔任,本來也是有嚴倦的,不過據(jù)說嚴倦懶得說評語就拒絕了。 宴會廳內(nèi),燈光音響一應(yīng)俱全。 曲起起是最早到的,見到一組的三個人后,不屑地笑了笑。曲九聽什么水平她知道,至于寧花,她回去房間后特意找了視頻來看,結(jié)果讓她很滿意。最后的溫玲雖然比兩個人好一點,但水平也就在那里。 她根本不把一組的人放在眼里,其他人她也不懼。以江沁和黃婷的關(guān)系,曲起起相信,只要她正常發(fā)揮,去音樂節(jié)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