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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仍做啥,平時養(yǎng)孩子,閑時玩女人,至于讀書…… 呵呵,這種事情,不存在的。 賈赦不但沒把所謂的系統(tǒng)當(dāng)一回事,而且還照樣吃吃喝喝,跟著胭紅做沒羞沒臊的事情,被迫旁觀的系統(tǒng)(書蠱):……嘴好癢,想咬人! 做為一只有文化、有智商的書蠱,書蠱差點控制不了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啊。 當(dāng)然,書蠱也很誠實的把賈赦的情況反應(yīng)給黛玉知道。 黛玉無奈捂臉,沒想到大舅舅不只是臉皮厚,連自欺欺人的本事也練到爐火純青啊。 她吩咐道:“再來一次!” 她就不相信,大舅舅能夠連著耳花二次! 書蠱建議:#主子,光說是沒用,不如來個狠的?。?/br> 書蠱默默地翻著技能庫,雖然它只是一只新生的蠱蟲,但因為主子的幫助,他也掌握了一些蠱蟲的技能,像是做惡夢、雷擊、蟲噬…… 黛玉默默地給大舅舅點蠟,在某方面來講,大舅舅能把一只有文化、有智商的書蠱氣成這樣,也算是少見的能人了。 不過面對堅持自己是耳花了,說什么都不肯面對現(xiàn)實的大舅舅,黛玉還能怎么辦呢,她只好…… 黛玉委婉道:“來個最小電流的!” 咳咳,沒辦法,大舅舅一直死都不肯面對現(xiàn)實,黛玉只好讓他小小的震撼教育一下了。 于是乎,就在賈赦拉著新到手的丫環(huán)──秋桐,準(zhǔn)備那個啥啥之時,突然……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一瞬間貫穿了賈赦全身,賈赦慘叫一聲,倒在床上口吐白沫。 同時賈赦的身邊又響起了同樣的聲音:#重新做人系統(tǒng)上線,請盡快把三字經(jīng)給背完,時間限制:三天!# 賈赦突然倒在床上,不但翻著白眼,還口吐白沫,活像只翻了肚的死青蛙一般的顫抖著,秋桐下意識的驚道:“來人!來人??!老爺馬上風(fēng)了!” 賈赦:……等等!我不是!我沒有!不要亂說話! 秋桐這一叫,頓時把整個東院都給驚了起來,不只是東院,就連賈母處也都知道了。 小丫環(huán)紅著臉跟賈母報告這事,賈母忍不住哈哈大笑,“該!合該他有今日!” 果然祖上有靈,不孝子馬上就得到報應(yīng)了。 琥珀湊趣道:“老太太,是不是該讓人去瞧瞧?” 怎么說大老爺始終都是老太太的親兒子,大老爺馬上風(fēng)了,怎么說也得讓人去瞧瞧情況才是。 賈母點頭道:“不錯,這么大的事兒,怎么能不讓人去瞧瞧?!?/br> 這么大的熱鬧,怎么能不去瞧瞧?可惜她不便親自過去,像這種事兒,還是親眼見一見才爽。 賈母吩咐了鴛鴦過去瞧瞧,又惡趣味的讓鴛鴦在她私庫里拿點壯陽的藥材給賈赦,怎么說也不好空手去探病嗎。 另外,賈母想到一事,問道:“璉哥兒可知道這事?” 她笑道:“他老子出了這事,璉哥兒也該到他老子身邊伺候著,讓人把這事跟璉哥兒說一聲?!?/br> 說起來,自從出了迎春的事兒之后,璉哥兒也跟她淡了些,她也不是不清楚璉哥兒的心思,還不是見著迎春之事對她起了防心了。 趁這機(jī)會讓賈璉好好瞧瞧他老子,讓他自個想想,究竟是他老子可靠,還是他二叔和她可靠。 “是。”琥珀會意,悄悄地吩咐了小丫環(huán)通知賈璉不提。 事實上,不用她通知,賈璉也知道了這事,他雖然在榮國府里地位尷尬,不過有一句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xiàn)管,他做為榮國府里隱形的二管家,著實有著不少人脈,東院才一出事,馬上就有人通知賈璉了。 賈璉還以為他爹這陣子修身養(yǎng)性了,結(jié)果竟然搞出了馬上風(fēng)的事兒,正覺得丟臉呢,結(jié)果大伙好似深怕他不知道似的,輪著來跟他說這件事,賈璉整個人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個給埋了。 講真,這么丟臉的事兒,犯不著一直跟他重復(fù)了吧。 再見到賈母還特地派了琥珀來跟他說一聲,賈璉更是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搞到最后,賈璉干脆進(jìn)了王熙鳳的房里躲一躲。 雖說王熙鳳在坐月子,月子期間他不應(yīng)該進(jìn)產(chǎn)房之中,但是賈璉那忌諱這些,況且大姐兒就養(yǎng)在王熙鳳的房里,賈璉舍不得大姐兒吹風(fēng),那就只好自己進(jìn)去瞧一瞧了,橫豎他待的時間也不長,也不妨事。 一進(jìn)王熙鳳房里,賈璉便忍不住跟王熙鳳抗議起來了,“你說我爹是怎么了?一把年紀(jì)還搞出馬上風(fēng)的玩意,也不想想自己都是做祖父的人了,還這么不要臉!連我的面子也全都丟光了?!?/br> 王熙鳳暗暗白了賈璉一眼,就是因為年紀(jì)大了才會搞出馬上風(fēng)的事兒,要是年紀(jì)輕一些,也搞不出馬上風(fēng)的事了。 王熙鳳笑道:“怎么說都是老爺,二爺不過去瞧瞧?” “瞧什么!”賈璉沒好氣道:“還嫌不夠丟臉嗎?!?/br> 王熙鳳正色道:“二爺,不是我說,怎么說老爺始終是老爺,二爺總不好不去瞧瞧,況且二爺要是不去,豈不是便宜琮哥兒了。” 她雖然在坐月子中,不過也聽了一耳朵大老爺把迎春和琮哥兒接到身邊撫養(yǎng)的事兒,這迎春也就罷了,但琮哥兒總歸是二爺?shù)漠惸感值埽豢刹环馈?/br> 聽出王熙鳳的言下之意,賈璉下意識的反感,微微皺眉道:“琮哥兒才幾歲……” 王熙鳳低聲道:“再小,也是二爺?shù)男值?,況且老人疼幼子,二老爺不就是個例子嗎?” 要不是老太太的偏愛,二老爺又怎么能竊居正堂呢。前車之鑒,不可不防啊。 一提到這事,賈璉便忍不住微微挑眉,“以往也不見你說二老爺和二太太的不是,怎么今日轉(zhuǎn)了性了?” 他雖然行事間偏著二房多些,不過他那時不得已而為之,畢竟管家的是二房,他不討好點二房,豈不是連站的地都沒了。 但私底下,賈璉也明白自己是大房的人,親近歸親近,該有的防范還是有的,不似王熙鳳,好像當(dāng)真和二房好成一家一般,處處都是我姑姑怎樣,我姑姑如何的,全然忘了自己是大房的媳婦,今日難得的拿出了二老爺為例,著實不尋常。 王熙鳳一嘆,“我也是瞧了二meimei的事,這才覺得二太太行事著實有些不妥。” 她做為當(dāng)家主母,又是二姑娘的親嫂嫂,竟然沒注意到二姑娘受的委屈,也的確是她失職,不過二姑娘的事也算是給她提了一個醒,她膝下也有女兒,說不得二太太也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起她女兒,一想到這事,王熙鳳便不寒而憟,對王夫人起了提防之心。 再回想一下先前早產(chǎn)之事,雖說是賈璉的通房下的狠手,但在她有孕的時候,王夫人也常常使喚著她辦事,一忙便是一整天不得歇,好幾次回房時那腳腫的幾乎都快穿不住鞋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