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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和黛玉之間的往來頻繁,雖說現(xiàn)在不過是用傳聲蠱溝通,但夏興全似乎也注意到了一些,時不時在他的窗下守著,既然暪不過去,徒磊便干脆把夏興全給拉下水了。 橫豎他們將來的計劃也會需要黛玉的幫助,早晚都要認識的,那就干脆擇日不如撞日了。 夏興全多少猜到了小主子和林家大姑娘有些連系,畢竟自家小主子的性子他最是明白,小主子不會莫名其妙的派人去保護林如海,其中怕是免不了和林大姑娘有些關(guān)系,但知道徒磊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靠著什么傳聲蠱和黛玉有所連系,夏興全還是著實吃了一驚。 夏興全疑惑道:“這蠱是當(dāng)真存的嗎?” 他不是沒聽過什么南疆的蠱術(shù),好些人都說的神乎其技,不過林家姑娘小小年紀(jì)竟然會蠱術(shù)??? 重點是林家大姑娘從那學(xué)來的蠱術(shù)??? 林家可是從前朝開始的書香世家,家族里盡是些讀書人,娶嫁也是名門之后,可從來沒聽說過有誰和南疆有牽扯上關(guān)系?。?/br> 對此黛玉笑而不語,她的蠱術(shù)可是上輩子跟珠表哥學(xué)的,至于珠表哥做為堂堂國公府之后,又是怎么習(xí)得這一身蠱術(shù)的,珠表哥從來不說,她也不曾問過。 況且珠表哥雖然從來不提以前的事兒,但從珠表哥的一些微表情上看得出來,那絕對是一些不怎么愉快的記憶,既然是不愉快的事兒,那就沒必要回想了。 夏興全也是個明白人,知道有些事兒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只不過略有所思的瞧了徒磊一眼。 他雖然是個閹人,但在宮里最不缺的就是虛情假意,就連當(dāng)年先后都會對圣上說上幾句:愛死你了,更別提其他的妃嬪,那眼神,那動作,一般人絕對想不到那全都是假的。 再瞧瞧小主子和黛玉姑娘的眼神,夏興全還有什么看不出來的,如無意外,只怕這林姑娘將來便是自家的女主子了,只不過…… 夏興全望著小主子的眼神都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了,娶一個玩蠱的姑娘,小主子是不想納妾了嗎!? 無論如何,做為一個合格的太監(jiān),夏興全懂得什么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言,既然小主子要他教賈赦合適的功夫,那他也很認認真真的想了想,提議道:“不如讓賈大人跟著咱家學(xué)一學(xué)葵花寶典(注一)吧!” 賈大人畢竟年紀(jì)大了,一般的武功大多要從年紀(jì)小時練起,方能有成,但這這葵花寶典不同,葵花寶典乃是他們宮里的秘傳武學(xué),多是給進了宮后的太監(jiān)練的。 做太監(jiān)的,年紀(jì)有大有小,有不少都是二、三十歲,日子過不下去后這才進宮來的,好些人骨頭都硬了,這才開始練功。 是以葵花寶典不拘泥年紀(jì),任何時候都能學(xué)習(xí),當(dāng)然,此功會有一點點小缺點,不過想來以賈大人的年紀(jì),也不必在乎這一點。 黛玉脫口而出問道:“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嗎(注一)?” 夏興全嘴角微抽,他實在很想知道,林大姑娘小小年紀(jì),是怎么知道‘自宮’這兩個字的?還有,這兩句話是怎么冒出來的? 他誠實回道:“不必自宮,也能成功,不過就是以后會清心寡欲一下罷了?!?/br> 咳咳,畢竟是太監(jiān)的武功嗎,你懂的。 然后……賈赦發(fā)現(xiàn)人生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自莫名其妙被什么系統(tǒng)鬼給纏上之后,他又莫名其妙被什么老爺爺給瞧上了,硬要收他為徒,教他武功。 媽的,他活了大半輩子,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骨骼清奇,天賦異稟的天才,讓人追著后屁股逼念書學(xué)武的。 當(dāng)然,賈赦是絕對不想學(xué)什么武功的,正想辦法推脫間…… 他一抬頭便看見夏興全一掌把羅漢榻給劈成碎塊,賈慫慫瞬間上線,馬上立正站好,改口道:“學(xué)!馬上學(xué)!” 這種時候,臉?biāo)闶裁窗。⌒∶攀亲钪匾摹?/br> 這還只是劈床呢,要是劈人…… 賈赦,慫了! 雖是如此,不過面對一人一鬼,一文一武,都莫名其妙看上他的情況,賈赦只想說:求放過!他只想做一條爽爽的咸魚,為什么要逼他上進? 賈赦畢竟是賈赦,就在賈赦練功的第一天,他……閃到腰了! 于是乎,賈赦又再度喚起了太醫(yī)。 太醫(yī)看看很明顯是閃到腰的賈赦,然后再看看碎成渣渣的羅漢榻,苦口婆心的勸道:“大老爺,你都年紀(jì)一大把了,也該好好保重身體啊,女色一事雖不可能完全免了,但也犯不著玩的這么瘋啊。” 他實在很好奇,大老爺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樣?能把羅漢榻都給玩塌了。 “噗!”賈赦一口藥汁對準(zhǔn)太醫(yī)的臉狂噴而出,這個太醫(yī)的腦袋里在想些什么,他那有這份本事。 賈赦喊冤道:“我沒有!” 最近被一人一鬼逼著學(xué)東西,他學(xué)習(xí)都來不及了,那有心思玩女人,就連剛弄到手的秋桐都沒來得及碰呢。 太醫(yī)默默地抹了抹臉,直接了當(dāng)?shù)慕o了他一個鄙視眼,不要懷疑他們做太醫(yī)的專業(yè)度啊。 如果不是那個啥啥過了,賈大老爺體內(nèi)的陽氣怎么可能會突然少了這么多,可見得昨晚不但是那個啥啥過了,而且次數(shù)還不少,陽氣這才會泄的這么兇。 太醫(yī)的小眼睛看看賈赦的腰,然后再看看塌了的羅漢榻,怪不得腰閃了,就連榻都被大老爺給弄塌了,這龍馬精神,都快能跟圣上相比了。 他絕對不承認,自己是有些小妒嫉了。 賈赦:我冤??! 在經(jīng)歷過‘馬上風(fēng)’事件之后,賈赦已經(jīng)認命了,揮揮手讓太醫(yī)開藥不提。 他發(fā)現(xiàn),無論他做什么,大伙總會往女色上想,莫非他在外頭的名聲就剩下好色一項?難道他就沒有別的長處嗎?要知道,他可是同時被人和鬼逼著學(xué)東西的人,怎么也該有一點長處的……吧? 賈赦忍不住私下問了問邢夫人。 對此,邢夫人則是直接了當(dāng)?shù)捻怂谎郏半y道不是嗎?聽說就連先太太也是被你給氣的難產(chǎn)而亡呢?!?/br> 她進門前就聽了一耳朵了,說賈大老爺是個好色無行,寵妾滅妻之人,連原配都是被他給氣死的呢。 而進門之后,賈赦也絕對當(dāng)?shù)蒙线@二句話,先是迎春姨娘,接著又是賈琮姨娘,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沒見到賈赦到她院子里了,就連初一十五都不肯來她房里,那怕擺飾也沒有像她這么委屈的。 賈赦可不知道邢夫人暗地里的閨怨,一聽到外頭傳說張氏是被他氣的難產(chǎn)而亡的,當(dāng)下便就惱了。 “放屁!”賈赦罵道:“什么我害死張氏!璉兒他娘當(dāng)年分明是被人給毒死的?!?/br> 這真是最大的冤枉了,他不否認他待邢氏著實不咋的,但那也是因為邢夫人著實太差,連個擺飾都做不好,他這才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