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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磊下意識的扁扁嘴,基于某些理由,他對黛玉家里的男性親戚都沒多大的好感,至于理由,你懂的。 史上最不幸便是碰到一堆姐控、女控、侄女控,更慘的是,他就是那個想要拐走人家jiejie、女兒、寶貝侄女的壞人! 想當年他能娶黛玉回家,著實不容易,其中的艱難更是幾乎可以寫成一本求生史了。 想到再見林璟玉,徒磊便忍不住嗤牙,但他還是乖乖的恭喜了黛玉一番,雖說黛玉有沒有親兄弟,都不影響他和黛玉之間的感情,不過黛玉有了親兄弟也總是件好事,將來旁人也不敢小看了黛玉。 畢竟在后院之中,有個能撐腰的兄弟也是極重要的。 說到賈敏的孕事,黛玉好似有說不完的話,只不過黛玉歡喜沒多久后又隨即嘆道:“我也不知道我爹在想些什么,竟然買了那些甄家人!” “買了甄家人?。俊蓖嚼谖⑽⒁黄?,“甄家不是被打為官奴了嗎?那么早就拉出來發(fā)賣了?” 按說像甄家這樣的人家一但被發(fā)賣,京里再怎么也該有些消息才是,怎么會這樣無聲無息的?而且盡數(shù)讓林如海給買了去? 除非……這里頭有人吩咐過了! 黛玉嘆道:“我爹把那些甄家人給買了下來,還把他們送到莊子上休養(yǎng)。” 想著當時匆匆一見時,那些甄家人的眼神,黛玉頓了頓低聲道:“我真有些不放心,你也知道,這案子說到底也是咱們掀開來的,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和甄家可是結了仇,但我爹還買了他們,這事也著實有些……” 甄、安兩家案子審的快,就連兩家人也沒有等到秋決,早早的便被處斬,甄三太太的兒子差一歲才算成人,也就罷了,但甄二太太的兒子已經成年,正好在被處斬的名單之中,想著甄二太太瞧著她爹的眼神,黛玉心里都滲得慌。 她也是曾經為人母的人,那會不明白做母親的心思呢,按她看,她爹這次保住甄家女眷,還想帶著她們回江南一事,當真是做錯了,也不知道這些人將來會鬧出什么事呢。 偏生她手上的蠱不多,分不出多少只蠱盯著甄家人,一想到身旁有這么一群人在,黛玉便覺得處處不安心。 徒磊微微沉吟,“這事怕是皇祖父的意思?!?/br> 林如海并不是什么多事之人,倒是平康帝的性子著實心軟,那怕用了安蟲香,但看在甄老太太和甄貴妃的份上,還是難免會對甄家伸了伸手。 不過想來也僅只于此了,畢竟皇祖父貴為皇帝,新太子又不頂事,他也是很忙的,那有可能時時注意著甄家。 徒磊勸道:“橫豎也不過就忍上個幾年,到時找個由頭把他們把深山老林里一送便是,也省得麻煩?!?/br> 像林家這種世家大族,必定有一些隱田藏在山林之中,怎么說都是皇祖父指名要幫的人,也不好當真盡數(shù)毒啞了送到黑煤場中,到時直接把他們往深山老林里的隱田一送便是。 像甄家這種出生于富貴人家的人,到了深山老林之中連前后左右都分不清,想要離開,下輩子吧。 如此一來,也算是按著皇祖父的吩咐照顧甄家人了,怎么說也算是衣食無憂,只是見不著外人罷了。 黛玉也點頭贊同,“也只能如此了?!?/br> 深山老林中的日子自然絕對不如在城里的日子好過,再加上農作辛勞,對甄家人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不過遠遠的打發(fā)掉,總比在跟前礙眼的好,更何況她娘有孕在身,正是最重要的時候,可經不起半點閃失。 林家家有喜事,徒磊也總算擺脫了麻煩的家學,兩人低聲分享著家里的喜事,著實溫情脈脈,但徒磎這邊卻不好過,他先前喜滋滋的跟著夏德全進宮,那曉得連皇祖父的面都沒有見到,便讓平康帝讓人送了回來。 就連徒明煜也驚了一驚,連忙問了問,結果一問之下,竟然是徒磎御前失儀,再聞到兒子身上隱約的尿味,徒明煜那里會不明白。 夏德全又暗示了幾句,讓新太子好生注意磎皇孫的品性,言下之意,竟是有幾分警告之意,徒明煜心下一驚,顫聲道:“這個逆子又做了什么!?” 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對磎兒著實有些寵了,但他也著實舍不得拘著磎兒,一則,他就只剩下一個兒子,自然是怎么嬌寵也不過;再則,徒明煜對自家兒子也有著謎之自信,想著磎兒雖然有些任性,但也是他的真性情,可見其單純。 萬沒想到,徒磎的真性子竟然敢用在圣上身上,一想到徒磎犯的不只是御前失儀一事,徒明煜便覺得有些暈眩,恨不得直接昏一昏算了。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他和二哥拼比的不只是朝中的人望,更要比拼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他雖然沒見過二哥遺留在外的那個兒子,不過也聽了不少朝中大臣對那孩子的評價,說其頗有幾分廢太子的風范。 想當年二哥可是他們這些皇子效法的對像,可見得二哥之出眾了,一個二哥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已然不同,如今再加上一個小二哥,而磎兒又給他惹得父皇不喜,到那時…… 一想到自己說不定會步上二哥的后塵被廢,徒明煜便整個人都不好了。 徒明煜連忙讓人送了一個荷包過去,“敢問公公,磎兒他……” 夏德全捏了捏荷包的厚度,滿意的笑了笑,“磎皇孫也是直性子。” 但再多的,夏德全卻不肯說了。 徒明煜無奈,只能恭恭敬敬的送了夏德全出去,夏德全一走,他立馬讓人關上房門教子了。 “說!”徒明煜高高舉著藤條,喝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徒磎冤枉的很,他顫聲道:“我什么也沒做啊。” 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被蜘蛛給嚇到了,再之后就跟著夏德全進宮,不過轉了轉又被送了出來,他什么都來不及做呢,那知道父王是在指些什么? 徒明煜冷著臉,“你好端端的去賈家家學找賈寶玉的麻煩做什么?” 賈寶玉當年銜玉而生一事鬧的太大,就連徒明煜也略略聽說了些,旁人不知,但他們皇家人是明白的,什么銜玉而生,其實全都是假的,不過是其母王氏不知從那得了塊珍稀的翡翠,讓人胡亂刻了幾個字唬人罷了。 要不是看在王子騰和逝去的榮國公的份上,父皇早就治賈家的罪了,也不會容他活到現(xiàn)在,不過無論如何,賈寶玉也不過是個號稱銜玉而生的玩意罷了,不值得一提,想到兒子不但去找他麻煩,甚至還因此驚動了圣上,徒明煜就想狠狠的揍徒磎一頓。 什么時候不好惹事,偏偏在這時間惹什么事?而且找的還是那個孩子與賈寶玉的麻煩! 那個孩子自不用提,要是那孩子傷了一點半點的,說不定就連他都吃不完兜著走。 至于賈寶玉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