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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好日子過!沒想到王何氏不知道敬著王家上下,竟然還作死的欺辱起大姑子來了。 王夫人惱怒之下,嘴里罵咧咧的,各種難聽的話都出口了,她在家廟的那段時間里,反省自然是不可能的,平時做的最多的就是翻來覆去的咒罵著賈敏與賈母,如今用在王何氏身上。 倒也合適,其用詞之惡毒,也著實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要不是親眼所見,大伙著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何氏眉眼微挑,嘆道:“大meimei的癔癥越發(fā)嚴重了?!?/br> 她低聲和何嬤嬤吩咐了幾句,何嬤嬤會意,直接帶著幾名粗壯的仆婦壓制住了王夫人,還順手在王夫人的嘴里塞了一團抹布,省得她再說什么不三不四的話出來。 王何氏瞧著,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淡過,未了還假惺惺的跟賈赦道惱道:“大meimei病的不輕,還請賈大人見諒?!?/br> 王何氏這話說的溫和,不過配上何嬤嬤快、狠、準的動作,還有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仆婦,再加上王家連麻繩什么的也不知在何時備齊了,大伙便知道,王夫人和王何氏這對姑嫂之間的問題怕是不小啊。 賈赦輕咳一聲,直接道:“王夫人請自便?!?/br> 王何氏微微點頭,“多謝賈大人體諒。” 就醬,王何氏出手,頓時直接讓王夫人歇了菜。 王何氏直接讓人把王夫人給押了回去,省得她在榮慶堂里丟人現(xiàn)眼,怎么說這王家還是要臉的,總不好讓王夫人在榮慶堂里繼續(xù)瘋婦附體,從頭到尾,沒人去問一問賈政的意思。 不過賈政對王夫人早就厭煩的很,王何氏主動攬下王夫人癔病一事,賈政自然不會拒絕,至于賈母…… 自她察覺出賈政怕是知道了些什,這心就淡了;再則,她瞧著王何氏與王夫人之間的神情,早就暗暗后悔著了,早知如此,她便不用廢那心思把王夫人從家廟里出來了。 太子輕咳一聲,“賈大人,還是盡快分家吧?!?/br> 就醬,在王何氏的建議之下,賈赦又再分了一次家,這次極公正的把失去的田產(chǎn)與商鋪都放進去一并計算。 當然啦,很明顯是被賈母吞掉的那幾家商鋪,還有賈政從中伸手拿的銀子就沒算進去了,一則是因為無證無據(jù),不好計算,再則,要再算進去,太子這一次可真是要空手而歸了。 本來按著嫡七庶三的規(guī)矩,賈政少說也能分到十萬兩左右的財產(chǎn),外加榮國府后街的一處三進院子,不過按著王何氏所說的新算法,賈政最后只到手了少少的幾千兩銀子,并著一些買不上價的古董字畫罷了。 不只如此,分家之后,賈赦立刻便讓賈寶玉、李紈母子等人收舍行李,連著賈政夫婦兩人一起讓送到了后街的那一處三進院子里。 要是以往,賈母絕對不可能讓賈寶玉就這樣離開她的屋子,不過眼下她還記著賈政那一句沒爹沒娘的,那顧得到寶玉這一處。 于是乎二房上下,盡數(shù)被賈赦給送了過人,眾人都露出了不安之色,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更慘的是,賈政手里的銀錢還沒有捂熱呢,便直接被太子給收了去。 太子不怎么滿意的皺了皺眉頭,本想還說些什么的,不過瞧著賈政臉色灰白,終究還是罷了,只是若有所思的瞧了賈蘭與賈寶玉幾眼,淡淡道:“賈大人明兒別忘了來戶部一趟,咱們好好談談這剩下的銀子該怎么還?!?/br> 指望賈政還銀是不可能了,還不如指望一下他的兒子、孫子。 太子這話一出,除了蒙蒙懂懂的寶玉之外,眾人的臉色頓時白了,特別是李紈母子,那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幾乎都到了雪白的地步,母子倆對望一眼,很明顯都有幾分絕望。 論身份,蘭哥兒是長子嫡孫,責無旁貸;論情感,誰人不知王夫人素來偏心著賈寶玉,自然舍不得讓寶玉背這么大的一筆債務。 想到蘭哥兒就這樣被犧牲,李紈一時便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來。 王夫人亦心下大急,連忙拉著賈政的衣角道:“老爺!這不成啊,不能讓咱們的寶玉背上這債啊!” 十二萬兩銀子,那怕賈政強取豪奪的用盡各種手段,也不過才還了一小半,即使加上今天分得的銀子,算起來還不足六萬兩之數(shù)呢,那么大筆銀子,叫她的寶玉要怎么還。 賈政氣急敗壞的狠狠的打了王夫人一巴掌,“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咱們又怎么會落到眼下這步田地!” 要是王夫人厲害一些,別讓賈赦捉到這么多的小辮子,賈赦那廝那有辦法強逼著他們分家。 還有,要是王夫人當年仔細一點,和王何氏打好關系,他們也不會分家的時候被王何氏反捅了一刀,這下可好,別說還債了,他們現(xiàn)下連安家銀子也都沒了! 王夫人心下委曲,這事那能怪她,要是賈政不去借國庫銀子,這事說不定也不會發(fā)生了,而且賈政足足借了十二萬兩的銀子,那么大筆銀子,賈政究竟是花銷到那里去了? 想到那日在書房中見到的景像,王夫人不由得疑心了起來,又跟賈政大吵一架,甚至還直接動起了手來,最后仍是以兩敗俱傷作結(jié)。 且不說賈政夫婦倆三不五時的吵架、打架,直嚇的賈寶玉憟憟發(fā)抖,李紈與賈蘭恨不得自己沒帶耳朵、眼睛,另外一方面,靠著李紈那一點微薄的嫁妝,二房一家子總算勉強在賈府后街安身。 一安定下來,王夫人迫不及待的跟遠在東北的王子騰訴苦,一方面跟王子騰借錢,另外一方面也不忘告一告王何氏的狀。 要說王夫人眼下最恨的,自然就是王何氏了,要不是她最后捅那一刀,她們一家子也不會落到眼下這種地步。 不過王子騰也不過略略瞧了幾眼,便直接讓人把信給燒了。 按他看,王何氏和賈赦還是太好心了些,應該再狠一點,連半分錢都不留給王氏一家子才是,況且都說王氏得了癔癥了,還有什么好客氣的,直接把王夫人往瘋?cè)怂凰?,這才清凈。 再則,眼下二房家里一團亂,正是動手的好時機,應該順手把賈寶玉和賈蘭給拐賣了,這才是真干凈呢。 王子騰向來是個有仇報仇的人,誰斷他子嗣,他不把那人害到絕子絕孫,那會甘心呢,那怕那人是自己的親meimei也一般。 想到王夫人所出的幾個孩子,王子騰猛地坐直了身子,他總算想起來那北戎祭司是長的像誰了。 第83章 襲人下場 按說王子騰也不該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生的一模一樣,不過他久在東北,本就甚少回京,而且寶玉不知怎么的素來頗為怕他,平時甚少來王家走動。 雖是親舅甥,但他也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見到寶玉,也不過隨口說上幾句話便罷,印像不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