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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最后也只能認命的幫黛玉的跑腿了。 在去王家之前,苗疆土司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真的會治王太太身上的絕育藥?” 玩蠱的人多少都會一些毒術(shù),所謂醫(yī)毒不分家,一些簡單的頭疼腦熱他自己也是能治的,不過那都是粗淺的醫(yī)術(shù),真要遇上重病的話,別說跟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比美了,怕是連京城里的尋常大夫都及不上。 更別提王太太身上中的可是絕育藥呢,這絕育藥豈有這么好治!要有那么好治,這京里也不會有那么多不曾生育的夫人了。 “放心吧。”黛玉傲然一笑,“沒有問題的?!?/br> 王何氏身上的藥雖然重一些,不過也是出自于王夫人的絕育藥,和她娘先前身上中的一模一樣,有著先前治療她娘的經(jīng)驗,再回來醫(yī)治王何氏,可說是再輕松也不過。 況且這一次她又能大大方方的給王何氏開藥,不似先前在治療賈敏之時,又是變著法子給她娘調(diào)整藥膳,又是想法子另外投藥,藥效大打拆扣不說,還得費心費力調(diào)整藥方,著實不易。 不過落在王何氏身上可就簡單多了,直接開方便成,要是王何氏乖乖聽從醫(yī)囑,按她估計,頂多一年半載,便可以解了王何氏身上的絕育藥。 比起絕育藥,她更在意的是王熙鸞的身子。 王熙鸞之所以身子骨差,主要是因為當初在胎里時中了王夫人的絕育藥,在胎中便中了寒毒。 原本王熙鸞應該是生不下來的,是王何氏拼了命的死命保胎,這才勉強產(chǎn)女,不過王熙鸞早產(chǎn)不說,又胎里帶毒,即使沒有當年難產(chǎn)之事,只怕也難逃夭折的命運。 偏生王家上下全然不知道這事,一開始便走錯了方向,也因此錯過了王熙鸞最佳的治療時機。 想著前世與王熙鸞交好一場,黛玉也不忍見其夭折,她微微沉吟道:“除了王太太之外,還得麻煩你再幫我多治一個人?!?/br> 即使解了王何氏身上的絕育藥,以王子騰長期待在東北的情況下,王何氏想要生兒子,在她看來還是有些玄乎。 只有救了王熙鸞,才算是真正改變王子騰夫婦晚年凄涼無助的命運。 王夫人自從知道賈政有了休她之意后,整個人就處于恐懼狀態(tài),心里著實不安。 她心下明白,以她的所做所為,那怕背后有著賈政的手筆,但賈政摘的干凈,外人在明面上只會瞧到她掏空賈家公庫一事,賈政若真要休她,連理由都不用找。 眼下不休,不過是忌諱她背后王家,一時間不敢動作罷了。 女子被休可不同于和離或義絕,夫家可是有權(quán)沒其嫁妝,以賈政的性子,不吞了她的嫁妝才怪,她一但被休,頓時會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本來娘家是她最大的依靠,偏生二哥不知怎么的全然不理她,二嫂更是視她如無物。 這段時日她不知派了多少人上王家,企圖與二嫂子示好,但都被二嫂子給打發(fā)了出去,連門都沒有進過,在情況之下,王夫人頓時四面楚歌,求助無門,也只能在李紈身上找一點優(yōu)越感了。 王夫人滿肚子的恨意都往著李紈去,可憐李紈的苦日子又再次開始,日日在王夫人房里立規(guī)矩,不過或許就像是趙姨娘所說的,站著站著就習慣了,李紈也逐漸麻木了起來,對于王夫人的冷嘲熱諷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認命的熬著。 在這無趣的日子之中,唯一讓她安慰的便是賈蘭,雖然賈蘭三不五時被王夫人叫去抄經(jīng),但賈蘭也是有些狠性的,寧可不睡覺也要把書背下,那怕被王夫人擔誤的厲害,但在賈家家學里還是次次被評得甲等,可比落到乙等的寶玉和賈環(huán)更強些。 這甲等、乙等……云云也是赦大老爺接管家學之后弄出來的制度。 話說當時賈代儒不配為人師之事一出之后,賈赦二話不說的便直接讓賈代儒退休。 賈代儒年紀老邁,一家三口全靠著賈家家學的這一份工作過活,那甘心被賈赦就這樣趕了出去,當下便鬧了起來,不過有著更胡攪蠻纏的大老爺在,賈代儒所有的抗議自然全被壓了下來,況且大伙不找賈代儒算一算帳就不錯,那會管著其他。 再則,賈代儒雖然說的可憐,但大伙都明白,這些年來賈代儒在賈家家學上上下其手,著實掙了不少銀子,也夠他花銷上好幾年了。 況且賈代儒做為初代寧國公賈演的庶子,當年分家之時也沒有虧待過他,也著實分了不少家產(chǎn),只不過賈代儒自己不善經(jīng)營,也怨不得旁人。 賈赦快刀斬亂麻的弄走了賈代儒,再把賈家家學重整了一番,除賈家子弟之外,那些附學的學生也挑選過一番,如金榮、香憐那一流的更是直接讓人趕了出去,毫不留情,不服的也只能給他憋著,他是賈家家主,有權(quán)任性。 面對霸道的賈赦,好些人如賈效、賈璜……等人雖有不滿,但面對突然霸道了一把,滿滿的霸道總裁氣勢的賈赦大伙還能如何?只能摸摸鼻子認了。 賈赦這一招雖狠,但整個賈家家學也的確是家風一正,不只如此,他還走了林如海的路子,請了幾個積年的老儒過來教書。 雖是積年的老儒,不過最多也不過秀才,學識也算不得極好,不過以賈家的情況,能夠請得到這些老儒來教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不錯了,賈赦也沒多大的野心,也不指望這些孩子里能夠出個狀元之流,只要多學點知識,不至于做睜眼瞎也就夠了。 除此之外,賈赦還特特讓老儒也順道教了些律法之學,甚至還逼著應天府尹,讓他組織了一次應天府天牢一日游,著實把那些孩子給嚇的很了。 他就不信,在經(jīng)過這么一次恐嚇之后,賈家以后還能出什么作jian犯科的子弟。 雖說賈赦拘住了那些賈家子弟,但見到那些賈家子弟不想好好念書,只不過是為了學里的一餐二點勉強混日子,賈赦怎么瞧就是瞧不過眼。 想到榮國府承擔了賈家家學的一半費用,再想到自己每天被那個什么鬼系統(tǒng)念一百二十遍書的滋味,賈赦就決定…… 媽的,怎么能夠只有他一個人被逼著念書,好歹也得有人陪他作伴才是啊。 是以賈赦攪盡腦汁,搞了什么甲等、乙等的制度,至于丙等……不好意思,沒有丙等,因為一但落入丙等,就會直接了當?shù)谋煌藢W,也因著如此,那怕是像寶玉這般不愛讀書的,也不得不為了不落入丙等而努力了一把。 畢竟一但落入丙等被退學的地步,旁的不說,賈政就會直接把他打到回爐重造。 別看賈政與賈赦極為不合,但對于賈赦在賈家家學里做的改變,賈政倒是極為贊同的,更別提自家孫子次次都被評為甲等,著實讓他露臉了一把。 只是相較之下,寶玉至今都不過是乙等,而且還是乙等下流,連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