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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豈容一個瘋婦破壞?!?/br> 一瞬間,王子騰直接把王夫人前來破壞之時直接上升到了國家大事,整個大晉朝的面子之上。 一聽到此處,太子頓時不說話了,畢竟在京里只要是人都知道平康帝死要面子的性子,再想一下王子騰獻俘的人之中更是有著北戎王室,一想到丟臉丟到北戎王室面前,太子也整個人都不好了。 太子狠狠的瞪了王夫人一眼,管她是不是王子騰的親妹子,現(xiàn)在她就只是個瘋婦! 太子沉聲道:“王大人說的是?!?/br> 王子騰回以一禮,直接向一旁的王二使了個眼色。 王二也動作迅速,直接讓人綁住了昏迷不醒的王夫人,還特特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拉了出去。 在旁人看來,王子騰怕是讓王二把王夫人送回賈府又或著王府,只有少數(shù)人才明白,王子騰是真的要把王夫人送到瘋?cè)怂ァ?/br> 當然,怎么說王夫人始終是王子騰的親妹子,這一重身份還是能唬一唬外人的,想來關(guān)也關(guān)不了幾日,不過能讓王夫人多受幾日苦楚也是好的。 賈赦微嘆,“王夫人是自作孽,不可活啊?!?/br> 要不是王夫人狠下心給王何氏下了藥,以王子騰的性子,怎么會對自己的親meimei下這種狠手,說到底還是王夫人自己找的。 王熙鳳好奇問道:“可是姑姑做了什么?” 她最最好奇的,莫過于二嬸怎么會和姑姑反目成仇?而且全然不顧二叔的面子?而且瞧著二叔的神情,只怕這事也跟二叔結(jié)了死仇了。 “嘿嘿。”賈赦一瞧左右,一見此處只剩下自家人,他便也直接了當?shù)恼f了。 “你那姑姑平時最愛做的事情就是給人下絕育藥了,下的多了,自然會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連自家哥哥的子嗣緣都斷了,真不是東西。 王熙鳳一楞,頓時想起了王何氏多年無子之事,她臉色一白,顫聲道:“可是我記得我二嬸膝下還有熙鸞meimei啊?!?/br> 這熙鸞meimei生的極像二嬸,總不可能是撿來的吧? 賈赦聳聳肩,沒好氣道:“這我那知道?不過好似這頭一胎如果是女兒的話,還是能生的下的,只不過之后沒得生罷了?!?/br> 不只是王何氏,就連賈敏膝下還不照樣也有一女呢,不過也是一樣中了藥了。 王熙鳳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發(fā)抖,如果公公所言屬實,怪不得二嬸恨極了姑姑了,二嬸被人笑了大半輩子,結(jié)果搞了半天,竟然是被姑姑所害,如果她是二嬸,也絕對無法諒解姑姑。 可最讓她擔心的,莫過于公公隨口那一句生完女兒之后沒得生了。 說起來也是極巧,二嬸生了熙鸞之后便一直不曾有動靜,而她正巧也生了一女…… 一想到此處,王熙鳳整個人都頓時心涼了半截。 雖說她和王夫人是姑侄,但她更明白,她是大房的媳婦,而王夫人是二房的太太,這世上最最不希望她生兒育女的,只怕莫過于王夫人了,為了爵位,王夫人說不定會向她下狠手,畢竟連二嬸她都能夠下得了手了,更何況她。 震驚之下,王熙鳳不由得微微發(fā)抖。 平兒注意到王熙鳳面上難掩的驚慌之色,連忙扶住了王熙鳳,低聲道:“奶奶不必擔心,聽說二夫人特意請了苗疆土司來治病,說不定真有奇效?!?/br> 平兒也的確是個貼心的,知道無論放在那里,這種疑似中了絕育藥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以特特說了王何氏治病一事。 一則,把王熙鳳的驚慌之色遮掩過去;再則,也是提醒一下王熙鳳,就連王何氏都有得治,萬一真不幸中了毒,她也有得治,沒啥好怕的。 王熙鳳略略定一定神,平兒說的沒錯,且不說自己說不定沒中毒,即使中毒了,大不了跟二嬸一樣請那苗疆土司來瞧瞧便是。 王熙鳳打定了主意,無論自己中不中毒,都得請那苗疆土司過府一述。 且不說王熙鳳這邊的打算,另外一方面,雖有了王夫人這么一個意外,但獻俘之事極為順利。 平康帝也是個大方的,不但順手免了北戎王室的死罪,還直接封北戎王一個北安候的爵位,又親賜府邸,大有讓他們在京城落地生根的味道。 不但如此,還讓北戎王來參加慶功宴,可見其有多優(yōu)待北戎降王了,只不過面對慶功宴上慶祝北戎被滅一事,也不知道北戎王這頓飯究竟吃不吃得下去。 這一次獻俘,王子騰可以說是出盡了風(fēng)頭,雖說北戎祭司在獻俘之前便被犯了煙癮的北戎人給失手打死,不過區(qū)區(qū)小事,不影響獻俘之事,況且北戎王室都還活的好好的,區(qū)區(qū)一個北戎祭司算什么? 那怕對甄寶玉最上心的平康帝也不過就是嘆了口氣,沒再言語,以甄家的所做所為,也是應(yīng)有此報。 這次王子騰大大露臉,那怕是京中的孩童也知道大晉出了個像王子騰這般的不世名將,做為王子騰的妻子,王何氏也臉上有光。 王子騰一見王何氏,當下便高聲道:“為夫終于為你掙了個一品誥命!” 那怕圣上還未封賞,但以他的功勞,妥妥的正一品跑不掉。 以往他還勢微之時,王何氏為了他,沒少跑榮國府里去討好榮國府的賈老太君,當時王何氏便對賈老太君身上的那一襲一品誥命的服飾羨慕著,而如今,他也總算為王何氏掙得了個一品誥命。 王何氏瞧著王子騰衣服下還未大好的傷口,不由得心驚rou跳的嗔道:“我寧可不要什么誥命,也要你好好的?!?/br> 等熙鸞出嫁后,他們夫妻倆只剩下彼此了,什么榮華富貴,什么風(fēng)光顯赫都及不上有他陪伴。 王子騰心下感動,握著王何氏的手,嘆道:“這些年來委曲你了?!?/br> 他也不是不知道王夫人這些年來趁著他不在之時,對王何氏冷嘲熱諷,處處拿孩子說嘴,只是他因為無子,心里也有些發(fā)虛,再加上遠在東北,便不好教訓(xùn)著王夫人,萬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王夫人搞的鬼。 王何氏搖了搖頭,“妾身不委曲,反倒是老爺委曲了,要不是妾身,說不得老爺膝下早就有了好幾個孩子了,又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般只有熙鸞一個?說到底,是妾身的不是?!?/br> 她早就細細審問周瑞家的了,王夫人是下了藥不假,不過這藥是下在她身上的,而不是下在王子騰身上,要是王子騰納了妾,說不得早就生了好幾個孩子,王家二房的子嗣也不會斷在她的身上。 王何氏一咬牙,勸道:“為了子嗣著想,要不老爺納上幾個侍妾?” 雖說她請了苗疆土司幫著她醫(yī)治,不過這將來如何,著實不好說,她年紀又有些大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生,為了王家的子嗣著想,還是納上幾個侍妾,才是正理,大不了等孩子生了之后,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