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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眼眸微沉,想起作死的史家人,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查不知道,查了之后這才知道,原來當年史家仗著自己做為先鋒,攻入前朝舊宮之時竟然敢偷拿了前朝秘藥! 要是旁的,說不定平康帝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這秘藥之事事關(guān)重大,今日賈史氏敢把秘藥用在賈赦身上,說不定那一日便會用在他的身上。 只是這史家老候爺和史家世子當年走的突然,眼下史鼎和史鼐都不知道秘藥之事,也不知史家收藏的秘藥收在何處,這事怕是得在細細查訪才成。 暫不談這秘藥之事,平康帝愛屋及鳥,對賈赦也多了幾分耐心,面對自家的親表弟,平康帝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好,即使有什么不好的,也絕對是賈代善和賈史氏的問題。 在這厚厚濾鏡之下,平康帝整顆心都是偏的,另外一面,在書蠱強迫的念一百二十遍之下,那怕是個蠢貨,也多少學了一些,更別提賈赦不過是幼年時被耽誤的厲害,其實本人還是有幾分機敏的。 平康帝本身的學識極好,聊起天來也是天南地北的,樣樣都能說上一些,難得賈赦也能接得上話,還說的頭頭是道,瞧得出來肚子里也是頗有幾分學問,對平康帝而言著實是件意外之喜,越發(fā)覺得自家的表弟被賈代善和賈史氏給誤了。 滿意之下,平康帝便打算抬一抬自家表弟了,他沉吟道:“你身上雖有爵位,但終究不過是個虛爵,還得進朝堂之上才是正理。這樣吧,趕明兒你就去工部當差,先從郎中做起便是?!?/br> 平康帝這話一出,賈赦的眼睛都瞬間瞪圓了,“郎……郎中!?” 一瞬間,他突然有種挖耳朵的沖動,就這樣就賞了他一個官職?。慷疫€是正五品的官職???比賈政當年的員外郎還要高上一級! 就連賈赦都有些搞不懂了,莫非他那死鬼老爸的托夢這么有用嗎?如果是這樣,那他明天是不是該好好的給他死鬼老爸上上香?說起來,他也有好一陣子沒給他爹上香了。 不只是賈赦有些驚訝,就連其他的皇子望向賈赦的眼光都有些訝異。 就連廢太子也忍不住打量著賈赦,原以為父皇不過是把賈赦當個跳梁小丑,拿來取樂用的,而如今瞧來,倒是有一些真心為賈赦打算的味道,可賈赦不過就一個空頭爵位,無才無德,憑什么讓父皇如此上心??? 廢子微微皺眉,總覺得有什么不在掌握之中的事情發(fā)生了。 平康帝沒注意幾位皇子訝異的神情,還道賈赦是因為官位低微而訝異,溫和道:“別看這工部五品官位低微,但也是最好發(fā)揮之所,要是做出些實事來,也好再抬上一抬?!?/br> 言下之意,倒是有幾分只要賈赦做出點事情出來,必能保證他升官發(fā)財?shù)奈兜馈?/br> 面對平康帝突如其來的關(guān)愛加重視,賈赦當真是受寵若驚,也準備把什么三柱清香直接升級到了三牲四果。 死鬼老爸托夢這么有用,應(yīng)該的! 原本這宮宴是為了王子騰所設(shè),宮宴中的主角也該是王子騰才是,但平康帝不過就問了問王子騰幾句,再說一句辛苦了便是,這大部份的注意力竟然都放在賈赦身上? 面對圣上對賈赦突如其來的關(guān)愛,再加上新舊太子之事,幾位大臣也有些食不下咽,他們感覺得出來,這天……怕是要變了! 倒是王子騰雖然被圣上冷落,不過瞧著平康帝對賈赦那打從心底的關(guān)愛,若有所思。 他久居東北,又同為四大家族中人,自然比旁人要多知道一些秘辛。 雖然賈代善仍是圣上的伴讀,在圣上心中的情份不同于旁人,不過也就只有比旁人略略多上一些罷了,賈代善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如果當真有這么高,賈政就不會在工部員外郎的位置上一坐十幾年不挪動了。 瞧著圣上一臉慈愛之色,王子騰的神情也越發(fā)古怪,他知道賈赦與賈政都非賈母所出,賈政是賈母身邊的奴婢所生,自不用提,不過關(guān)于賈赦生母的身份,他卻怎么查都查不到了。 原先他也沒多想,還當賈赦是什么外室子,不過瞧著圣上這態(tài)度……莫非是看在賈赦生母的份上,這才對賈赦特別照顧? 雖是猜出幾分,但王子騰怎么也想不出來,這賈赦的生母究竟是何人?這才能得平康帝特別關(guān)愛,不過他也暗暗慶幸,自己先前沒因為王夫人之事交惡榮國府,否則要再和榮國府重歸于好,還得再多廢一番工夫。 王子騰眼眸微瞇,既然知道圣上待賈赦份外不同,那有些事怕是得看在賈赦的面子上暫且緩緩了,在朝堂上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些,況且賈蘭也不過是個孩子,又與王夫人交惡,抬抬手也無妨。 賈蘭不知道就在這一瞬間,自己在生死關(guān)頭上走過一回。 平康帝這邊和樂融融,就連廢太子一家子也是脈脈溫馨,不只是廢太子和石氏對徒磊關(guān)心備至,就連徒磊的兩個庶兄也對徒磊客客氣氣,隱隱有幾分以他為主的味道。 當然,這兩位皇孫是否當真無爭搶之心不得而知,不過要論表面功夫,可不比當年的幾位皇子了,就連三皇子見著了,也忍不住暗暗點頭。 原以為兩位皇孫自幼被囚禁在毓慶宮中,這性子怕是會被養(yǎng)的古怪,沒想到倒是被廢太子教養(yǎng)的不錯,如今看來,倒是他著相了。 宮宴之中一派和氣,但徒明煜一家子著實是食不下咽,且不說李氏從頭到尾一直板著一張死臉,就連徒磎也因為徒明煜和李氏之故,著實有幾分怯懦。 那畏畏縮縮的模樣,跟徒磊一比,當真是瞬間被比成了渣渣,徒明煜越看越是有氣,那臉色也越發(fā)難看。 好不容易總算熬到宮宴結(jié)束,徒明煜兩話不說的帶著徒磎與李氏就走,那高傲的模樣,瞧的三皇子和高氏都忍不住微微挑眉。 高氏不屑道:“也不知道他那太子之位還能坐到什么時候呢?得意個什么!” 只要是個人,都瞧得出來圣上有意讓廢太子出來,更別提不只是徒明煜自己比不上廢太子,就連他那寶貝兒子也不能跟廢太子的三個兒子相比,至于李氏肚子里的那個…… 且不說還沒出生,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即使是個小皇孫,光是那么一個孝期子的名聲就足以毀了他了。 “你?。 比首咏逃柕溃骸澳氵@嘴也該好生管管了?!?/br> “老四素來最是小氣,你這話要是讓他聽見了,還不知要生多少是非,況且……”他頓了頓道:“四弟妹也是不易?!?/br> 瞧著老四那模樣便知道四弟妹平常的日子定不好過,本就不受寵,娘家又落到這種下場,肚子里的又是個孝期子,那怕他是男人,都忍不住為李氏嘆一句難。 高氏默然片刻,嘟嚷道:“我就是瞧不起他那了不起的模樣?!?/br> 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