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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在大街上為了跟人搶小丫環(huán),讓下人把對方給活活打死了,雖說這打死人的是下人,這事也自有下人頂罪,但誰人不知道王仁做的好事。 金陵書院那里能容得這般的人,當(dāng)下便把王仁給逐了出去,眼下王仁被王子騰勒令關(guān)押在王家老宅中反省思過,不過瞧著王仁寄過來對王子騰滿是抱怨的信,按賈璉看,他壓根就沒好好反省。 別看賈璉也是個紈绔子弟,但他絕對算得上是有良心的紈绔子弟,會搞出人命的事情絕對不會沾,像王仁這般仗著自己的身份,打死人也不當(dāng)一回事的,他是最最瞧不起的。 即使沒王子騰這事,以他的性子,也絕對不愿意讓王熙鳳再跟著王仁這般的人往來。 王熙鳳尷尬一笑,“那能呢?!?/br> 她雖然也有幾分心思,希望二嬸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來,不過她比賈璉更知道二叔的性子,那敢去沾這事。 見王熙鳳好似當(dāng)真聽進(jìn)去了,賈璉這才安了心,“你要有心思,不如多管管琮哥兒和迎春才是,上次的事兒,還沒過去呢?!?/br> 王熙鳳做為長嫂,竟然沒照顧好琮哥兒,讓琮哥兒失了蹤,他爹雖然嘴上沒說話,不過瞧著他的眼神,顯然對王熙鳳頗有幾分不滿呢。 王熙鳳有些不悅,“不過是個庶子,那值得老爺這般當(dāng)一回事。” 賈璉微微冷笑,“你有本事當(dāng)著我爹的面說去?!?/br> 王熙鳳瞬間閉嘴。 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自從賈赦受到圣上重用之后,這官威日重,在府里也是越發(fā)的說一不二,以往有誰把赦大老爺放在眼里,但如今,有誰敢不聽赦大老爺?shù)脑捔恕?/br> 王熙鳳微微頭疼,埋怨道:“大老爺也真是的,怎么這眼里只瞧著琮哥兒和迎春姐兒,也不瞧瞧你,要是老爺多幫襯你一把,說不得──” “說不得什么!”賈璉沒好氣道:“我現(xiàn)在可是從六品的工部主事,也不比當(dāng)初的二叔差,要不是老爺,我那有這機(jī)會得一實職。” 想要挑撥是非,王熙鳳還不夠格。 想當(dāng)年二叔二嬸也是盡哄著他,但半點(diǎn)好處都沒有,連他娘的嫁妝也不曾還給他,他原先也有些埋怨老爺只注意著庶弟庶妹,不過在他得了從六品的工部主事之后,他半點(diǎn)怨言也都沒有了。 什么是實惠,這才是實惠,可見得老爺心里還是有他這么一個嫡子的。 王熙鳳無言,也是她一時忘了,賈璉已經(jīng)今非習(xí)比了。 她瞧著眼前的賈璉,突然有了幾分危機(jī)意識。 以往賈璉雖是大房唯一的嫡子,但說白了不過是個榮國府的二管家,將來這榮國府會落到他手上還是寶玉手上都是兩說呢,壓根算不得什么,手里又沒有銀錢,而她不但嫁妝豐富,又是二太太的親侄女,素來得老太太的心,自然是事事聽她的。 但如今賈璉手里有著婆母留給他的銀錢,自己又有官職,自然底氣十足,反倒是她,因為二太太的關(guān)系,這王家女的名聲受損不說,她又中了毒,這半年內(nèi)怕是生不了孩子。 膝下無子,娘家也不穩(wěn),要是不好好攏住丈夫,真讓他抬個二房回來怎好。 在這威脅之下,王熙鳳也不得不當(dāng)真盡一盡長嫂本份,為庶弟庶妹著想一下了。 迎春倒不需要她多關(guān)注,也不知怎么了,赦大老爺把庶子庶女看的重,更是把迎春看成重中之重,無論是嬤嬤、女夫子、伺候的丫環(huán)一應(yīng)俱全,壓根就沒有需要她照顧什么的份,反倒是琮哥兒。 講真,雖然賈赦沒像重視迎春一般的重視琮哥兒,不過畢竟是自己兒子,該有的東西自然不少的,但耐不住琮哥兒自個皮?。?/br> 無論多少個嬤嬤、丫環(huán)都看不住他,只能讓琮哥兒在府里瘋跑,一說到琮哥兒,王熙鳳就感覺到頭痛,就連赦大老爺都管不住他,他那有那本事管得住琮哥兒。 王熙鳳白了賈璉一眼,“你怎么不管管琮哥兒?” 比起她這個嫂子,還是賈璉這個親哥更適合吧。 賈璉理直氣狀道:“我忙?。 ?/br> 他現(xiàn)在可是朝堂里的正六品主事了,那有功夫管孩子呢,這種事自然是該由王熙鳳這個嫂子來做吧! 所謂長嫂如母,這話可不是白說的呢。 王熙鳳忍不住白了賈璉一眼,別當(dāng)她聽不出來賈璉想把這事丟給她呢。 想著愛亂跑的琮哥兒,王熙鳳也著實頭痛,有這本事怎么不上戰(zhàn)場,說不定跑著跑著,還能跑出個功勞出來呢,畢竟按著她二叔的說法,在戰(zhàn)場之上,只要不死,總能混出個人樣。 她突然靈機(jī)一動,連忙道:“要不把琮哥兒送到我二叔那兒去吧?!?/br> 橫豎她二叔那兒已經(jīng)多了一個柳家人了,也不差也多一個琮哥兒。 賈璉微微挑眉,這倒是個好主意,他本來不過是提醒一下王熙鳳,讓王熙鳳好生照顧一下賈琮和迎春,別總不把庶弟和庶妹不當(dāng)回事,眼下可和以往不同,老爺既然在乎起庶出的孩子來了,那有些規(guī)矩便該改一改了,倒是沒想到王熙鳳當(dāng)真想了個好主意。 說實話,他雖有些吃醋老爺把庶弟庶妹看的太重,但倒也把兩人放在心上,迎春不過是個女孩,將來也不過就是一副嫁妝打發(fā)出去的事兒,至于琮哥兒,那就更別提了,一個只知瘋跑的孩子,平時又不愛讀書,能有什么長進(jìn),將來又怎么跟他比。 不過把琮哥兒送到王子騰處也算是給琮哥兒尋了個出路了,省得這弟弟像二叔一樣,一雙眼睛只想著榮國府的爵位,反倒不美。 賈璉沉吟道:“這事你二叔會同意嗎?” 王熙鳳拍著胸膛保證道:“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二叔必定會同意的?!?/br> 她二叔連柳家庶子都收了,沒道理不收琮哥兒是吧,怎么說琮哥兒還是自己人呢。 不過還未等王熙鳳回家里一說,她便先得知了一個意外的消息:王子騰昏迷不醒! 第115章 徒磊入宮 王子騰可是朝中紅人,他突然昏迷可是件大事,莫說好些跟王家交好的人家又是贈醫(yī)又是送藥的,就連平康帝一得知這事,當(dāng)下便賜了溫院判前來給王子騰瞧病。 王何氏這一輩子從來沒遇過這種事,早就慌到不行,連忙讓人把溫院判給迎了進(jìn)來。 溫院判細(xì)細(xì)給王子騰把脈,越是仔細(xì)把脈,這眉頭越是皺了起來,臉色也越發(fā)凝重。 看著溫院判的神色,王何氏心下一沉,連忙問道:“可是我夫君……” 王何氏微微哽咽,竟是有些說不下去了。 他夫君突然昏迷,再加上先前北戎大戰(zhàn)之時坑俘一事,京中頓時有了好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她夫君殺孽太重,連自己的meimei都害,這才得了報應(yīng)。 這些文人嘴上說的好聽,卻不想想她夫君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