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5
,但也著實覺得兩個孩子這么早定親,似乎有些過早了。 她憂心仲仲道:“這時候賜婚,著實有些不妥啊。” 雖然她也猜出圣上在這時候賜婚,怕是為了壓一壓朝中對磊哥兒險些封鎖城門的閑言碎語,但黛玉才八歲呢,磊哥兒也不過十歲上,兩個孩子都還小,這將來如何……著實不好說啊。 況且…… 賈敏低聲道:“本來是想辦個宴席的,但理親王府還未收拾好,磎皇孫又剛過沒多久,怎么看這都不是好時機啊。” 按說黛玉得圣上賜婚,也該有個小宴熱鬧一番才是,只不過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而且她瞧理親王府那似乎有些興趣缺缺之勢,一個勁的拿理親王府未修整好為由推脫,也著實讓她有些不安,深怕女兒還沒過門,便惹得婆婆不喜了。 林如海沉吟道:“圣上賜婚,再怎么的也該有個小宴,也無需大辦,請上幾個親友便是?!?/br> 只是他想起先前瑾哥兒滿月宴上發(fā)生的事,也忍不住微微啜了啜牙花子,“王大人那兒如何了?怎么說也是相交一場,別忘了讓人送些藥材過去。” 說起來,王子騰也昏迷好長一段時間了,即使圣上賜了溫院判親自醫(yī)治王子騰,但不知怎么的,始終不見好,至今王子騰仍昏迷不醒,要是再昏下去…… 林如海搖了搖頭,著實不看好王子騰的情況。 “還不是老樣子,一直昏迷著呢。”賈敏也不由得嘆氣,因著推薦苗疆土司一事,她和王何氏之間也總算有了幾分交情,得知王子騰的情況之后,也沒少打發(fā)丫環(huán)婆子過去慰問,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一點。 “我聽王二太太說了一嘴,溫院判說怕是不好,另外……”她頓了頓,猶豫道:“聽說王仁也回京了呢?!?/br> 這王家……怕是不平靜了呢。 第117章 王仁回京 林如海對黛玉這一門親事是怎么瞧怎么不順眼,無奈圣上賜婚,只有捏著鼻子受了。 與林如海一樣不滿意的還有太子妃,她還沒跟自家兒子親香親香呢,便知道自家兒子和林家大姑娘定了親,當下便難得的有些不滿了。 太子妃皺眉道:“父皇這是怎么了,磊兒還小呢,怎么會那么早給磊兒賜婚呢。” 怎么說這磊兒的婚事也該細細挑選,好歹聽聽她這個做母妃的意見才是,怎么說定就定了,不僅沒問過她的意思,也沒問過夫君的意思,著實獨斷獨行。 徒明炆淡淡道:“父皇如此安排,必有其用意。” 林如海雖非他的人,不過也是朝中少有的能人,只不過眼下身子骨不好,這才略略退了些,等他上位之時,想來這林如海的身子骨也該養(yǎng)好了,也是時候出來為朝堂發(fā)光發(fā)熱了。 那怕現(xiàn)在的徒明炆并非黛玉和徒磊記憶中的那位太子殿下,但無論在那個時空,他一直都信奉著一句話,加班不算什么,時間這玩意,擠擠總是有的,如果沒有,那就再擠擠。 做為姻親,自然是該一起攜手同心為朝堂打拼了。 除了林如海之外,那賈赦也有幾分能力,到時不妨一起拉下來,橫豎干清宮夠大,有的是地方讓大伙一起加班。 賈赦和林如海并不知道,徒明炆還未上位,就已經(jīng)暗搓搓的幫他們安排好了加班計劃了。 他頓了頓又道:“你也讓你娘家人安份點,別想什么不該想的事兒?!?/br> 磊兒也跟他說過一嘴,說是幾個舅媽的娘家人來的勤了些。 雖然徒磊沒明說,但徒明炆也明白徒磊是嫌那些和繕國公府沾親帶故的小姑娘們煩了。 雖是好氣又好笑,不過兒子難得拜托他一件事,他這個做父親的那能不幫他辦好呢。 太子妃垂眸道:“我嫂子也是想娘家人了?!?/br> 徒明炆搖搖頭,“這話連你自個都不信,還想怎么哄孩子!” 太子妃咬著下唇不語,她不是不明白徒明炆的意思,但她也有些私心,她和磊哥兒分離的太久,她想關(guān)心一下兒子,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總覺得和兒子之間恭敬有余,親膩不足。 是以她便希望能有個合心意的兒媳,幫著拉一拉她和磊哥兒之間的關(guān)系,像這樣的人選,自然是和自家沾親帶故的最好,偏生……她兩個嫂子娘家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偏生磊哥兒沒一個瞧得上眼。 徒明炆也明白太子妃的心思,嘆道:“要不,你把柳氏的兒子抱過來養(yǎng)活,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便是?!?/br> 太子妃當年秘密生產(chǎn),孕中失了調(diào)養(yǎng),產(chǎn)后又得裝成沒事人一般cao持宮中事務(wù),也因此壓根沒坐月子,傷了身子骨,難以再有孕,太子妃和徒磊錯過的時光難以挽回,抱柳氏的兒子過來養(yǎng)活,也可以稍稍安慰一下太子妃。 太子妃一楞,下意識的回道:“這那好呢,柳貴嬪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br> 柳貴嬪不知道多寶貝她那兒子呢,況且她也不是沒兒子,那好抱別人的孩子。 徒明炆一揮手道:“你是嫡母,養(yǎng)他也是給他面子,況且……” 他頓了頓道:“柳氏的身份高了點。” 柳家也是開國公臣之一,柳家女的身份只比石氏略低一些罷了,她貴為貴嬪,膝下再有子,難保不會起一些不該起的心思,直接把孩子抱走,也可以斷了她的心思。 太子妃會意,“妾身明白?!?/br> “另外,”徒明炆沉吟道:“王子騰那兒也讓人注意些,有必要的話直接走我的私庫,也不必請父皇賜藥?!?/br> 他的私庫里也有一只天山雪蓮,有必要的話直接讓人悄悄地送給王子騰便是,也無需求圣上賜藥。 太子妃心中一動,“夫君是擔心……” 她心下一沉,這王子騰和夫君之間的事情應(yīng)該沒人知道才是,怎么讓圣上察覺了呢? 徒明炆微微一嘆,直言道:“我擔心王子騰的昏迷,是父皇有意為之。” 要不怎么賈赦沒治多久就好了,而王子騰直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 別說賈赦喝的那些毒蟲湯有效,他可是清楚知道,賈赦那兒可是得了一株父皇私下賞賜的天山雪蓮呢。 他著實不明白,以王子騰為大晉所立下的功勞,應(yīng)當?shù)蒙弦恢晏焐窖┥?,但父皇卻不曾賜藥,反倒是賈赦那紈绔子弟不但得了藥,入了朝之后還得父皇另眼相看。 明里暗里的幫襯著他,先是親自為他護駕,接著又把賈赦的侄女賜給磊兒為妻,分明是打算將來,他也得看在磊哥兒的份上,護一護賈赦。 徒明炆怎么想,總覺得有幾分不能理解。 要說賈代善的托夢那么有效,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要真成的話,他母后說不得早就一日三餐去托夢了。 是以徒明炆著實懷疑,父皇是否是暗地里起了什么心思?例如發(fā)現(xiàn)了他和王子騰之間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