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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 更別提那靈棚與俄羅斯人所暫時歇息的靈棚著實有一段距離,很明顯也是起了一些防心。 不過那怕某人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備,但徒磊仍有幾分不放心,直言道:“父王,那些俄羅斯人的槍炮極為厲害,只怕……” 徒磊頓了頓,著實不知道該如何給父王解釋,他不怕那些在上位者玩陰謀,不過玩陰謀前好歹有些自知之明好嗎?西洋的槍炮可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一想到西洋槍炮的威力,徒磊簡直想捉狂了,講真的,那怕是小黑黑再厲害,他也不覺得自己在被上百條西洋槍炮對準的情況下能有什么活下去的機會。 說不定在小黑黑發(fā)力之前,他就先被西洋槍炮打成蜂窩了。 徒磊著急的很,但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畢竟眼下整個大晉朝都不知道西洋人的厲害,他要是說的多了,只怕會被父王起疑心,就在這時──“放心吧!”徒明炆的大手突然按在徒磊的頭上,低聲道:“一切有父王在!” 有他在,他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兒子一根汗毛。 這一次雖然有了萬全的準備,但徒明炆也有些不放心,直接拉住了徒磊,讓他坐在他身旁,便是有意護著他之意。 徒磊莫名的紅了臉,下意識的別過頭,畢竟心里年紀著實有一把年紀了,再被父王這般當成孩子寵,一時間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也不知是否是徒磊的錯覺,自他重生以來,感覺父王和母妃對他是越發(fā)疼愛,可說是有求必應(yīng),反倒比前世他養(yǎng)在爹娘膝下時更好。 見徒明炆與徒磊之間脈脈溫情,旁人也就罷了,徒砧和徒礁著實不咋,其中以徒砧為盛,兩人自幼便養(yǎng)在徒明炆身邊,本以為自己是板上釘釘?shù)睦^承人了,沒想半路殺出一個徒磊。 更郁悶的是父王為了彰顯徒磊嫡子的身份,無論食衣住行都比他們好上許多,所謂不怨寡只怨不均,而如今徒砧與徒礁便就怨上了。 徒礁直接了當?shù)睦死秸璧囊滦?,不懷好意的看了徒磊一眼,那眼神明晃晃的暗示著要找事來著?/br> 徒砧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他和徒礁雖然自幼被養(yǎng)在宮中,少見外人,難免有些不知世事了些,這世上除了皇祖父、父王、嫡母妃外,旁人再難入得他們的眼。 他們也瞧出一二,眼下父王正有大事要辦,對徒磊下暗手是小事,要誤了父王的事,那便就是大事了。 “嘖!”徒礁不屑的冷哼一聲,“膽小鬼!” 他頓了頓道:“你不敢去,那就我去!我才不想見到他得意下去!” 徒礁心下泛酸,不過就是比他們多了一個嫡子的身份嗎,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只是府里的下人特別敬他,就連父王也一心偏著他,明明養(yǎng)在宮外多年,可不知怎么的,父王待他可比待他們要親近的多。 徒砧本想阻止,不過瞧著徒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得了父王一個笑容之后,他也轉(zhuǎn)變了心意,話到嘴邊,又轉(zhuǎn)了個彎,“隨便你!” “嘿嘿?!蓖浇咐湫Γ澳懶」?!” 就知道躲在別人的后面。 要是以往,徒砧不拿出兄長的架勢教訓(xùn)他才怪,可這一次不知怎么的,徒砧漲紅了臉,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惱恨的瞪著徒礁。 徒礁也懶得再嘲笑徒砧,悄悄地尿遁了出去。 嫡子算什么,他就不信,父王會一直偏著他。 徒礁悄悄地溜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否是碰巧,除了他之外,還有太子也溜了出去。 徒礁好奇之下,也顧不得暗算徒磊之事,下意識的直接悄悄跟在太子四叔的身后。 也不知怎么的,平時太子四叔要是出門,必定會帶上好幾個奴才,但這一次太子四叔就孤身一人,連他的貼身太監(jiān)也沒有帶,著實不似太子四叔的習慣,一看就知道有鬼。 徒礁遠遠跟著,只見太子四叔往靈堂的方向走去,但越接近靈堂,徒礁便越發(fā)覺得有一些古怪,按說這靈堂周圍應(yīng)該會有不少士兵守著才是,一路走來,無論是俄羅斯的禁衛(wèi)軍還是大晉的龍衛(wèi)軍都不見人影。 除此之外,空氣中還隱隱有著一股鐵銹般的味道,讓徒礁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甚至還有些作嘔之感。 一瞬間,徒礁甚至有了轉(zhuǎn)身回去的沖動,感覺……再走下去似乎會發(fā)生什么不好事。 不過一想到徒磊的那張臉,再想想父王,徒礁硬著頭皮再繼續(xù)走過去,還未靠近靈堂,他便聽到一陣刺耳的拉扯聲,徒礁耐不住好奇心,悄悄地靠了過去,然后……他看到一副讓他難以置信的景像! 只見地上一地躺著好些尸體,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大晉的龍衛(wèi)軍,不只如此,好些滿身是血的俄羅斯人竟然在砸棺! 徒礁嚇的整個小心臟噗通噗通直跳,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逃,緊張之下徒礁不知道踩到了什么,發(fā)出了極輕的喀啦聲,就這么一聲輕音響,已經(jīng)讓人發(fā)現(xiàn)了他。 徒礁拔腿就跑,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下一刻,一柄長劍狠狠的穿過他的心臟。 徒礁用盡最后的氣力回頭,見到的是面目猙獰的俄羅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那人殘忍的一笑,手腕轉(zhuǎn)動,疼的徒礁大聲慘叫。 統(tǒng)領(lǐng)的眼眸冷的像冰,“大晉人……都該死!特別是大晉皇族!” 短短的一句話,隱含著深深的仇恨。 此時此刻,他的漢語卻說的異常標準,好似真正的漢人一般,還帶著一絲京腔,全然不復(fù)先前的怪腔怪調(diào)。 那蠢貨以為他會為了什么虛無飄渺的北戎王位而幫他,卻不知道北戎的王位傳承,靠的不是血脈,而是實力,只要他有實力,他自然能成為北戎之主。 況且……比起復(fù)興北戎,他更想要的是毀滅。他是北戎大王子,也是從地獄回來的復(fù)仇者! 第124章 叛變緣由 沒有人想到,原來俄羅斯送海靖公主回京一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騙局,是徒明煜一手導(dǎo)演出的一場騙局。 徒明煜不是傻子,自然也瞧出了平康帝有意換太子,只不過挑不到什么好理由罷了,先是以守孝為由把他半圈禁在四皇子府上,不讓他參與政事;另外一方面又大修理親王府。 明明只是親王府,但規(guī)格卻遠他的皇子府,更別提父皇也不知是發(fā)了什么瘋,竟然會突然特許徒明炆身穿太子才能穿的杏黃袍服。 如果僅僅只是如此,說不得徒明煜也忍了,畢竟父皇最好面子,只要他忍耐住了,父皇便沒有理由廢他,如此一來,他便就能繼續(xù)做他的太子,只要坐穩(wěn)這太子之位,熬到父皇過了身,這個大晉朝便就是他的了。 但那怕自比為忍者神龜?shù)耐矫黛弦步K究有忍不下去的時候,那便就是他的磎哥兒。 當初磎哥兒過世之后,他便生了重病,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