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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圣上怎么來了?” 她忍不住睨了一眼自家的蠢兒子,自己犯蠢也就算了,還鬧到圣上跟前,深怕圣上不知道他蠢嗎? 隆慶帝調(diào)笑了一句,“怎么朕不能來嗎?” 石氏嚇的臉色一白,連忙跪下請罪,“是妾身失言?!?/br> “快起來!”隆慶帝連忙扶起石氏,心下無奈微嘆,他這個皇后什么都好,就是太過正經(jīng),做為一個皇后,當真是無可挑剔了,但做為一個妻子嗎…… 盡管他們共過患難,互相扶持了這么多年,始終都只能做到相敬如賓。 “讓玉兒起來吧。”隆慶帝也很直接,“不過是區(qū)區(qū)小事,也犯不著小題大作了?!?/br> “圣上!”石氏臉色微沉,“這怎么是小事,都是妾身的不是,沒有早早教導好玉兒,如今……” 當年磊兒定親之后,除了先帝御賜的教養(yǎng)嬤嬤教導玉兒規(guī)矩之外,她當年本來也想效法先帝,再別外派幾個管事嬤嬤去教導玉兒為后之道,只不過那時事多,先帝仍在,她不好插手玉兒的教養(yǎng)。 后來先帝過世之后,她也曾動過念頭,也是磊兒勸了她,說是先帝既已派了嬤嬤,她要是再派嬤嬤,怕是會讓旁人誤解她對先帝不滿,這才罷了。 如今想想,這孩子的教育當真一點兒都放松不得,要是早早發(fā)現(xiàn),早早把孩子調(diào)教回來,也不會讓玉兒養(yǎng)成這種大逆不道的觀念。 “夠了!”隆慶帝臉色微沉,“我說夠了!” 他擺擺手,吩咐徒磊道:“你且送玉兒出宮,別過了宮里下鑰的時辰?!?/br> “是!”徒磊知道父皇在給他們解危了,連忙領(lǐng)了命出去,其速度之快,讓石氏連阻止一下都不成。 “圣上!”石氏嗔道:“你怎么讓磊兒帶著玉兒走了,這事──” “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事由得他們小倆口去!” 石氏呆立許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啞著嗓子道:“圣上,你可知道玉兒她……她……” 石氏心一橫,直言道:“玉兒犯了七出之條!” 女子不可妒,以玉兒的妒,既使皇家休了玉兒也不為過。 隆慶帝曬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再怎么強逼,又有什么意思?” 這事也不是只有一個林丫頭的問題,況且……磊兒說的沒錯,這樣的日子過的真沒勁。 他坐擁后宮佳麗三千,但能交心的卻無一人,就連皇后也是如此。 石氏可不知道隆慶帝心里的想法,仍有幾分介懷道:“可做為太子妃,這樣是不成的?!?/br> 妒嫉乃七出之條,要是讓人知道太子妃好妒,只怕…… “為何不成?”隆慶帝淡淡道:“莫非他們敢窺視帝蹤?” “圣上!”石氏臉都白了,不過是個太子妃善妒之事,怎么就到了窺視帝蹤的說法了? 雖說磊兒早晚為帝,但畢竟不是帝,這話要是讓旁人知道了,只怕又是一場風波。 不過隆慶帝絲毫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磊兒為帝是必然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且不說眾子之中無人能及得上磊兒,既使能及,他自己就是被父皇又捧又拉,差一點點就被平康帝給活生生郁悶成變態(tài)的,怎么可能讓自家兒子再走自己的老路。 “讓他們?nèi)ピ囋嚳窗?!”不得不說,隆慶帝也仍有幾分猶豫,不過他比石氏更明白自家兒子的性子,知道這兒子外表溫和,其實內(nèi)里倔強,認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從他先前在政事上一心一意的支持賈赦的變革便可看出一二,講真格的,賈赦這廝雖然是他的親表舅,但那腦子與想法,有時連他都有些接受不了,也就只有磊兒無條件的支持著,這些年來看著他們一路走下去,就連他這個做父皇的都有些暗暗驚心,也難為他們最后還真成功了。 想起賈赦做的那些變革,隆慶帝笑道:“父皇生前常說,林丫頭像極了賈赦,那怕只有一二,也說不定當真能夠做到?!?/br> 一提到賈赦,石氏也略略氣平了些,得!玉兒再怎么不好,但有一件倒是好的,她畢竟是賈大人的親侄女,跟賈大人的關(guān)系比旁人更親近些。 說到這事,石氏也不免有些捥惜,她知道賈赦有一掌上明珠,疼愛她可遠勝于自己膝下的幾個兒子,她也瞧過幾眼,當真是個溫馴賢良的,本來想指給磊兒做側(cè)妃的,結(jié)果卻被圣上給阻了,要是娶了賈赦的親女兒,磊兒便就更加穩(wěn)妥了。 無奈她才剛開了口,便馬上被圣上訓斥了,不只如此,圣上還立刻把賈大姑娘指了出去,當真是半點機會都不留,要不是隆慶帝這般防著,石氏也不會如此小心翼翼。 (隆慶帝:……朕只是不想luanlun!) 隆慶帝勸了又勸,這才把石氏給緩住,雖是如此,但黛玉拒給徒磊挑人之事終究還是傳了出去,且不說林如海和賈敏望著女兒的神情,欲言又止,另外一方面,朝堂上也漸漸有了些讓徒磊另令太子妃的說法出來。 第145章 考試壓力 在不少人看人,林家大姑娘善妒成這樣,太子另選太子妃也是理所當然,畢竟皇家最是容不得妒婦。 雖說林家大姑娘是先帝所指,但犯了七出之條,換個人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總不可能捏著鼻子認了。 于是乎些家里有適齡女孩的人家都開始行動了,其中最熱情的莫過于繕國公府。 雖說繕國公府里出了一個皇后,又出了一個太子,但徒磊大概是因為自小養(yǎng)在外頭之故,待繕國公府里的人向來沒有特別親近,該怎樣就怎樣,即使是面對老繕國公時也不見得有多親近。 甚至在西北換防之時,繕國公本想把自家孫兒──石光珠推上去,結(jié)果徒磊不但不推薦自家人,反而推薦了王子騰的徒弟──柳湘蓮,著實讓繕國公給氣了個仰倒。 也因為如此,繕國公便想著靠著裙帶關(guān)系,讓自家再進一步,即使不能再進一步,也好歹與徒磊的關(guān)系親近一些。 是以一知道林家大姑娘好妒,石氏的幾位嫂子沒少把自家親戚的女兒帶進宮來讓皇后娘娘過目,甚至還帶了自家的女兒過來,雖說圣上最排斥外戚,不過總是親侄女,見面三分情,只要娘娘心動了,接下來其他的也好說了。 面對自家嫂子們的天真想法,石氏都有些無言了,別看圣上在這事上好像不管不顧,但其實沒反應(yīng)就是一種反應(yīng),圣上沒阻止,也就是由著徒磊了。 要不是瞧出了圣上的心思,石氏那甘心就這樣放手,既然太子妃不會換人,石氏做為親姑母,怎么可能會讓自家侄女做了林丫頭手底下的侍妾! 要在林丫頭底下,別說rou了,那怕連湯都不會給她們喝一口的。 石氏頭疼的揮了揮手,讓大宮女把那些吱吱喳喳的姑娘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