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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連續(xù)看了好幾遍。這部電影之後,德國色情影片制造廠的老總特意出巨資想要聘請米勒為他們公司拍攝一部色情電影,并且承諾給他的受益遠高於城市系列。當然,米勒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他還沒有淪落到為了賺錢才拍電影的份上。因此,以這部電影的刺激程度,再加上現(xiàn)在躺在同一張床上,且有過rou體關(guān)系的兩個人而言,實在是有些尷尬,更別說,米勒早就產(chǎn)生的欲望,此時此刻更是膨脹到了極端。想要壓抑下去的心早就被想要狠狠占有所顛覆。房內(nèi)沒有人說話,只有男主角和女人的歡愉呻吟通過環(huán)繞式音響從各個方位傳來,達到感官上最大程度的刺激。這簡直中邪了!吳斯暗罵一句,這都什麼莫名其妙的發(fā)展啊,為什麼會變成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看色情電影?!要不要再一人來一杯紅酒?靠,又不是ONS!但不可否認,這片子也未免太香豔了吧!兩人這麼沈默著,等於注意力完全被片子吸引,想要不往那方面想都難。還是隨便聊點什麼,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有拍攝任務(wù)。然而,就在吳斯開口前,對方先一步開了口。“你是gay,還是bisexual?”以為對方和自己一樣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才找話題聊天,誰知出口的竟是這麼直白的一句話,讓吳斯多少有些意外,而且,這是個人隱私吧。“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焙畹鼗卮鹚闶墙o他面子。“那作為gay來說,這樣的鏡頭,你會有反應(yīng)麼?”畫面中,男主角被三個女人弄得醉仙欲死,舒服的呻吟仿佛在耳邊蕩漾,這男人本身就是個帥哥,身材還很不錯,無論從看男人,還是把自己代入這個男人,那些女人撫摸他的方式,都令吳斯有所反應(yīng),這是必然的,只是,無論他有沒有反應(yīng),哪有人這麼問的!剛想反駁你這是性sao擾,就感覺下腹有東西滑過,下一秒,某人的手不打招呼就直接按在了自己的下體,那剛抬頭的部位毫無遮掩地落入了他的手中。你!這已經(jīng)不是言語上的性sao擾,而是性侵犯!吳斯一手抓住那只按在自己私處的手,回頭就想要和某人理論,誰知,才剛扭過頭,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就被取走,眼前瞬間一片模糊,但即便如此,那雙燃燒著性欲的眼眸還是清晰地印入眼簾。之前還只是有些這種意思,現(xiàn)在則完全被染紅了一片。“喂……”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只是吳斯才剛開口吐出一個音節(jié),下一秒就被吻住,濃密的舌吻迫不及待襲來,不是第一次接觸的身體,所以在這種早就被挑起性欲的情況下,非常容易進入狀態(tài),吳斯略微一不留神,抓著米勒手腕的手就被掙脫,米勒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他的褲子。在被吻到快要窒息的時候,吳斯才意識到此時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會開玩笑。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晚是否自己印堂發(fā)黑,才稀里糊涂地變成這種狀況?你丫,找我來點評你的電影,實際是有預謀的吧?不會你在酒吧又被人灌了春藥找我來滅火吧!“唔……”在後頸被撫摸,側(cè)頸被吮吻的時候,吳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靠,才不過一次上床,這男人就記住了自己的敏感處?還是在那種火急火燎的狀態(tài)下?只是此時此刻卻比當時更顯得失控,莫名其妙地滾了床單,上次是雙方達成協(xié)議的結(jié)果,這次呢?不止如此,米勒比之前灌了藥還要積極,在被扯下褲子的同時,他的guntang就觸摸到了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種高溫,那種硬度,他到底在想什麼!雙手揉捏著吳斯的臀部,唇舌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吳斯的鎖骨胸口吸吮舔吻,和上次紳士的舉動不同,這種力度,估計要留下痕跡了吧。就在某人一股腦兒發(fā)情,急不可耐地將堅挺的yinjing往吳斯的臀瓣里擠壓時,吳斯雙手用力將那顆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抬起,對上他的的眼眸。“我確實是gay,也偶爾會和人ONS,但我不是bottom?!鄙洗问抢硖潱圆艜S讓你壓,這次就算是ONS,也沒有再讓你壓的理由。“嗯……”米勒非常干脆地應(yīng)了一句,就再次鎖住了吳斯開啟的唇。唇舌相纏,吳斯只覺得米勒的高溫過度給了自己,就在他忍不住閉起眼睛,同樣伸手抱住他時,之前始終被揉捏著的臀部突然被用力分開,緊接著,那烙鐵一樣高溫的性器就這麼直接插了進去。“嗚嗯──!”完全的意外加上劇痛,使吳斯失控大叫出來,不過全部被米勒吞入了口中,以嘴唇裂開鮮血涌出作為代價,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放開吳斯的唇,在帶有血腥的深吻中,下體慢慢用力,推入他的體內(nèi)。理性出軌26.(送大餐)26.rou體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是吳斯從來不曾感受過的。平時他幾乎不會躺下讓人上,就算偶爾的幾次,對方也都會做適當?shù)貪櫥瑪U張,即便是上次,米勒在被灌了強效春藥的情況下,也做到了起碼的舒張,這次到底是想怎樣!更別說剛才答應(yīng)得那麼干脆,結(jié)果一眨眼就出爾反爾,這根本不像是他的作風。不,如今已經(jīng)徹底不曉得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想要掙扎,然而別說從那guntang的性器侵犯中掙脫,就連這個帶有血腥味的吮吻都掙脫不開。同樣是男人,即使用盡全力卻還是束手無術(shù)的感覺使吳斯更驚慌失措,這個禁錮著自己的身軀竟是怎麼都推不開,強硬的舌尖無視自己的躲避,不斷糾纏上來,到後來,吳斯也火了,你要吻,行,那就吻個夠試試!主動加深這個吻時,吳斯沒半點想要性交的欲望,更多的則是一種對抗,既然全身都被制住動不了,那起碼在這場唾液戰(zhàn)中不能輸。於是一場賭氣的吻技比拼單方面地進行,每一次進攻都渴望讓對方更淪陷更沈迷更失控,當吳斯自己的呼吸也徹底紊亂時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這和火上澆油有區(qū)別麼?甚至連之前因疼痛而疲軟的yinjing都有了再抬頭的趨勢。由於始終處於抵抗狀態(tài),吳斯沒有允許某人的繼續(xù)推進,被米勒強行擠入的前端也被死死卡住,想要再往里,并不容易。兩人其實都不好受。然而,當兩人的肺部缺氧,不得不分開膠著在一起的唇舌時,米勒的手撫摸上了吳斯有想法的部位,早就已經(jīng)重新振作起來部位立即感受到了,幾乎在五指觸摸的同時就跟著抬起了頭。唔──倒吸一口冷氣,最脆弱的部位被這麼掌控,吳斯一時也不敢再強擰,想要狠狠瞪對方一眼卻對上了一雙比之前更赤裸的眼眸,心臟不自覺一陣緊縮,這家夥今晚到底怎麼了。“放松好麼,我不想傷害你?!泵桌盏拇捷p輕親吻著吳斯的臉頰,蹭到他的耳邊,用低沈得不像話的沙啞聲音,帶著可以說是拜托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