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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都被他索要了過去。米勒自認(rèn)為還算是一個有魅力的人,事業(yè)有成,有想法,外表也算是儀表堂堂,這樣的他,要找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但最終,唯獨選擇了他。那除了對他特殊的欣賞與喜歡之外,還能有什麼呢?被頂?shù)胶韲档母杏X極其難受,而比起嘔吐的反胃感外,這種屈辱性的姿勢也讓米勒排斥,吳斯掌控著一切,就好像在強jian著他的嘴巴。令人舒服的呻吟聲一直在耳旁徘徊,吳斯閉著眼睛,手上的力氣倒是不小,不斷變換著姿勢,調(diào)節(jié)著速度,讓自己更加舒服。他不會去估計對方的感受,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在乎,他只想著宣泄自己的欲望,只想解決最簡單的生理需求。由於酒精的作用,并不容易出來,吳斯整整干了米勒的嘴二十幾分鍾,才顫抖著射了出來,還上了狠勁固定住他的腦袋,不準(zhǔn)他躲開,全部的白濁都射進了米勒的喉嚨。直到最後一滴。當(dāng)吳斯終於放開米勒時,他超滿足地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米勒有起碼一分鍾的呆滯,錯愕,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或者說,這到底是怎麼就發(fā)生了呢?確實是想要讓他舒服一下,但計劃中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什麼都沒做,主導(dǎo)一切的,都是吳斯。醉鬼的蠻力,果然很大。米勒根本掙扎不開,或者說,沒想要拼了命的掙扎,只是普通的掙脫,對吳斯來說,根本不當(dāng)一回事。唇舌已經(jīng)徹底麻痹了,喉嚨也被撐大,那陌生的腥味在他嘴里蔓延著,米勒看著床上睡得只差沒有露出笑臉的人,恨不得揪他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讓他嘗嘗被干的滋味。走進洗手間,米勒開始漱口,但無論怎麼做,屬於吳斯的味道永遠(yuǎn)在口腔內(nèi),怎麼都去除不了。這也太虧了吧。看著鏡子中,紅腫著嘴唇的自己,米勒搖了搖頭,米勒啊米勒,你是哪根筋搭錯,沒事要這樣虐待自己?真以為那人會領(lǐng)情嗎?理性出軌56.56.吳斯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窗簾布沒有拉實,陽光從縫隙里鉆了進來,正好照在了吳斯的臉上。在睜開眼後,瞬間便被宿醉的疼痛包圍,在這樣的暈眩下,另一種縱欲後的疲軟也讓他錯愕。這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對吳斯來說并不陌生,曾經(jīng)好幾次,他都是在這種感覺下,在陌生的賓館房間醒來。昨晚的記憶慢慢涌了上來,吳斯不自覺皺起了眉頭,記憶有些斷層,他只記得在酒吧發(fā)生的一切,而等自己出了酒吧後,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而依稀能夠回憶起的畫面,就是米勒的表情,那種隱忍的,內(nèi)心憤怒著的表情。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米勒的房間,自己正睡在他的床上,而房間里沒有其他人。這麼說來,自己昨天被他帶回家後,直接帶上了床?移動了一下屁股,并沒有不適感。其實在上次米勒狠狠地要了自己之後,他很久沒有碰過自己了,仿佛是在傷口愈合的時間。可是,如果沒有做的話,為什麼會有縱欲後的感覺,yinjing連帶著大腿根部都是酸痛的,四肢的疲軟也不僅僅是酒精作用。再努力想要回想了一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突如其來的頭痛令他只能拒絕思考,繼續(xù)躺回床上。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麼,總不見得是自己把米勒當(dāng)成了其他一夜情的對象,上了他吧?不,這不可能,米勒的體格,他的力氣,自己哪里壓得住他。再要麼,難道是他找了其他男孩玩了3P?還在他的床上?呵呵,這更扯了,米勒是個在這方面有輕微潔癖的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顯然,自己也抵觸這樣的行為,前提是,清醒狀態(tài)下。那能夠解釋得通的最大可能,就是自己沒有形象地在他面前手yin了吧。又躺了五分鍾,吳斯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些,不再去想昨晚的事情,反正無論多糟糕的情況,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吳斯抓過一旁的手機,看時間,當(dāng)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八點不到時,松了一口氣。今天米勒和何樂約了吃午飯,還以為他已經(jīng)先過去了。這時,門被打開,米勒沒有走進來,而是看著床上的吳斯,“清醒了?下來吃點東西?!?/br>說完也不等吳斯反應(yīng),門再次關(guān)了起來。想找昨天穿的臟衣服,卻發(fā)現(xiàn)都被米勒扔進了洗衣機,無奈,只能裹了一件他的浴袍,走出房間,下了樓。廚房里飄著培根的香味,米勒正在做三明治,沒有看他。走進自己房間,吳斯花了十五分鍾料理自己,等再次出來時,已經(jīng)沖過了澡,換上了一套干凈的居家服,而米勒也將早餐準(zhǔn)備好,放在了桌上。兩人沈默地吃著東西,吳斯好幾次打量米勒,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想要開口的欲望,也沒有想提昨晚的事情。這樣也好。吃完東西,米勒擦了下嘴,并沒有離開餐桌。“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愣了一下,吳斯不太能理解這句話的重點是什麼,“有些頭暈,其他都好。”“恢復(fù)理智了?”“……”難不成昨晚自己失去理智了?“是的話,一會兒到我書房來一下,有份合同需要讓你看一下。”沒再多做說明,米勒離開了餐桌。吳斯喝完了最後一口牛奶,把餐具洗完都收拾妥當(dāng)了,才來到米勒的書房。進入書房,首先引入眼簾的就是沙發(fā)床上的那一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被子,昨晚米勒應(yīng)該在這里睡了一晚,而不是他自己的房間,吳斯躺著的那張床。“這份合同你看一下?!睂⑽臋n遞給吳斯,米勒自己點了一支煙。有些疑惑地接過合同,記憶里,米勒最近的工作,沒有涉及到新的合同,這份合同是關(guān)於什麼的,為什麼要給自己過目,這些問題,都讓吳斯不解。然而在看到合同的瞬間,哪怕是吳斯,也意外了一下。“不,我不會……”“沒讓你現(xiàn)在拒絕我,你可以仔細(xì)看一下合同內(nèi)容,過幾天再告訴我答案。”沒讓吳斯在看了合同一眼後說出拒絕的話,米勒拿起日歷,看著最近的行程。這是一份雇用合同,雇用吳斯成為米勒所在的經(jīng)紀(jì)公司的經(jīng)紀(jì)人。簡而言之,就是要吳斯從DF跳槽到他的公司。昨晚,米勒一晚上沒睡,只在凌晨4點半的時候瞇了下眼睛,7點不到就醒了。他查了吳斯在DF公司這些年的所有收入,果然如他所料,完全不合理。其他不說,就荊陌現(xiàn)在的工資,都要比他高了不少。在冉軒揚離開後,他就幾乎被擠到了二線,對DF公司來說,無足輕重。吳斯皺著眉頭,視線雖然在合同上,但一個字都沒看進去。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DF,不管是什麼原因。“冉軒揚已經(jīng)和DF解約了,白芮熙是荊陌的藝人,如果你留下的唯一理由就是讓白芮熙進軍好萊塢的話,你也做到了,在出演了城市系列大結(jié)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