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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找你?!?/br>“這怎麼可以!”吳斯驚跳,“怎麼好意思麻煩你特意過來!”“那還有其他辦法嗎?”連涵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順手將之後幾天的預約取消,助理之後會和患者聯(lián)系,更改時間,“或者你身邊還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嗎?”告訴那個人實情,讓他來照顧你。答案連涵早就知道了,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的話,吳斯在出事的時候,也就不會求助於自己了。看了眼沒表情的米勒,吳斯咬著下唇,知道這確實是唯一可以救急的方法,“那就麻煩你了?!?/br>“我會收就診費的,當然,飛機票也要你報銷?!边B涵笑著開了個玩笑,又囑咐了一定不要忘記吃藥後,掛斷了電話。“他說會馬上過來。”吳斯像是匯報工作一般,告訴米勒,想要讓他不用擔心,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他不需要再擔心這件事,然而,米勒卻在吳斯抬頭看向他是移開了視線。不僅如此,還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直接朝門口走去。“我去DQ那里。”說完這句,頭也沒回,開門,走出去,砰地關上了門。與之前擔憂或者嚴肅不同,此時的米勒冷漠得就好像是陌生人。理性出軌124.124.就像米勒所說的,作為一個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在這種情況下,還建議吳斯不去醫(yī)院,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專業(yè)水準。然而,當看到連涵風塵仆仆趕來,親自替吳斯打吊針後,米勒除了冷笑做不出其他反應。工作很順利,和DQ的簽約也在一分鐘內搞定,那家伙竟然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印下爪印,沒錯,確實是爪印無疑,那油光光的手,簽字時,留下了大大的印跡。“總要開個記者招待會的?!睗神R看著油光光的合同,嘴角抽搐,“這可是造勢的好機會?!?/br>“嗯,等他睡醒再說吧?!盌Q在最終搞定劇本後,就酣睡過去,這一覺估計得緩好幾天。米勒隨口應答著,視線繼續(xù)在吳斯從家里發(fā)過來的媒體資料上。今天上午吳斯請假,掛吊瓶,下午會回來,很多工作在家也能完成。“說起來,那家伙好多了呢。”瞟了眼米勒的屏幕,澤馬將合同塞進抽屜,在米勒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你們和好了吧?嘖嘖,看這標題,看這照片,還真是娛樂圈新好男人的典范啊?!?/br>澤馬拿起桌上的報紙,正是上次吳斯暈倒後第二天娛樂圈頭版消息,照片中,米勒抱著昏過去的助理,記者紛紛讓道,一臉嚴肅認真,大標題是,現(xiàn)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正是米勒對記者追問時,發(fā)飆的回答。以為得罪記者必定會遭殃,誰知,新聞卻都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對下屬認真負責的好老板,平時溫文爾雅,關鍵時刻霸氣十足,各種褒義出現(xiàn)在米勒的身上,再加上電影的成功,使米勒立即爬上了法國娛樂圈最受歡迎的人物,甚至超越了如布萊恩和托莫這種不同領域的人物。“和我沒關系?!笔种笣L動鼠標,米勒淡淡地回了一句,但澤馬興奮地念著報紙上的褒獎,顯然是沒聽清楚。“什麼?”“沒什麼?!?/br>澤馬也沒追問,繼續(xù)就米勒這次莫名其妙的轟動效果大做文章,什麼於私兩人和好了,於公又起了宣傳效果,還真是太順利了。沒理會澤馬一個人的自言自語,米勒回復郵件,在點發(fā)送時,看著吳斯的名字,手本能地停頓了一下才發(fā)出去。太順利了嗎?不,米勒覺得這簡直太糟糕了。戴著消毒手套,拆開一次性針具,連涵利落地幫吳斯扎針上掛瓶。掛瓶里除了營養(yǎng)劑外,還有一些開胃的成分,幫助吳斯恢復食欲。“我從來不知道心理醫(yī)生也要有這些執(zhí)照?!辈皇钦l都可以幫人扎針,更不要說拿到這些物品。“我需要給患者注射鎮(zhèn)定劑,也有不少絕食的人?!睂⑨樄芄潭?,連涵脫掉手套,將拆開的包裝隨手扔進垃圾桶。用空閑的右手翻看著筆記本電腦里的郵件,剛對一封要交給米勒的計劃書提完建議,就看到通知有新郵件,米勒的回復郵件,看到那個名字,他也本能頓了一下,這時,原本應該回客廳的連涵拖了把椅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吳斯抬眼,與連涵視線接觸。“這幾天能吃下東西了,人也感覺精神了很多,謝謝你?!痹谶B涵開口之前,吳斯先堵了他的嘴,這一看就是想好好聊聊的架勢,但顯然吳斯不想和他聊。“噗……”不怪連涵嗤笑出聲,吳斯這一臉我已經(jīng)表示過感謝你可以該去哪里去哪里,拒絕聊天的樣子很少能看到,他一向是顧大局,明事理,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如此明顯表露自己想法的時候還真沒有?!半m然表面上在藥物的作用下有改善,但要去除病根還是要解決你的心理問題。”連涵一本正經(jīng)地說,吳斯瞪了個衛(wèi)生眼。害怕連涵穿幫,吳斯把自己對米勒說的謊都告訴了他,所以現(xiàn)在在外人,特指米勒眼里,自己是一個心理壓力過大,導致厭食的狀況。“我的心理很健康,謝謝。”皮笑rou不笑地回答。“這樣真的好嗎?”不再開玩笑,連涵突然認真地說了一句,連看向吳斯的眼眸都沒有了笑意。吳斯知道一切都已經(jīng)被這位心理學博士看穿,在他剛到來的時候,米勒正在自己的房里商量工作上的事情,由於身體還很虛弱,他不準自己離開房間,連涵到來,隨後兩人客氣地打招呼,順便聊了幾句吳斯的病情。米勒表面上是客氣的,但語氣里不免有些責問,為什麼情況都這樣了,還不讓他去醫(yī)院,自己縱容他也許是沒辦法,作為醫(yī)生的你,不該如此吧?連涵的回答倒也簡單,直接拿出從醫(yī)院配來的營養(yǎng)劑,戴上手套就替他扎針。當那些東西拿出來的時候,吳斯明顯感覺到房間里的溫度驟降了幾度,再看米勒的臉,好麼,一點表情都沒有。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變化,米勒繼續(xù)和吳斯溝通工作上的事,然後客氣地讓連涵好好招呼他最重要的助理,隨後就離開了。三人同在一間屋子里的時間一共加起來也就二十幾分鐘,但吳斯確信,連涵看穿了點什麼,從米勒帶有質問的話里行間。“我果然很討厭心理醫(yī)生。”本來以為看穿就看穿,吳斯也無意隱瞞連涵,但他想要挑明聊聊,這是吳斯沒想到的,不是說心理醫(yī)生都是最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麼。“吳斯,你很在意他?!边B涵嘆了口氣,有些話,是出於朋友才說的,“比你想像中要在意得多?!?/br>“……在意?”“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麼,但那天我的訊息就是,你很在意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