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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識到自己哭了,他就這麼看著米勒自虐,滿地的碎玻璃,滿地的血紅。“夠了……”咬住下唇,吳斯感覺這些玻璃碎片正在他的心上切割著。等米勒終於停下暴虐的行為後,吳斯才走到他的身邊,想查看他的手,卻被他躲開了。手上還扎著很多小玻璃,他不想讓自己受傷。“為什麼,”米勒粗喘著,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左手把吳斯抱進懷里,“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還要想那些東西,為什麼不能不顧一切地向我求救,為什麼不能躲進我的懷里,為什麼不依靠我,明明那個時候最希望我能緊緊抱住你的,不是嗎!為什麼!”無論如何吶喊,但米勒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就是吳斯,這就是為什麼,他永遠都會把最重要的人放在第一位,即使自己受到再重的傷害,也絕對不會讓對方受一點點委屈。心疼到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倔成這樣?他到底要把愛他的人逼成什麼樣才肯罷手?再也沒有一絲掙扎,米勒知道自己徹底淪陷了,他深中了這個叫吳斯的毒藥,永遠得不到解藥。安慰性地撫摸米勒的背,吳斯靠在米勒的肩膀上,“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嗎?這些事都過去了,不要再追究了,現(xiàn)在很好,一切都很好,電影很順利,我也沒事了,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所以不要再責備自己,如果真的愧疚的話,就對我好一點,讓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好嗎?”沒有回答,米勒只是緊緊地用了全力抱住吳斯,好像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理性出軌146.146.最後還是去了醫(yī)院。盡管米勒一直在嘀咕著沒什麼大事,把玻璃碎渣弄出來包扎一下就行了,吳斯卻直接無視,把人送進了急診室。處理傷口整整用了四個多小時,都能趕上一個中型手術,急診醫(yī)生出來的時候連連抱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說手上的那些慘不忍睹的血rou模糊,手臂上的一條過深的傷口就縫了二十幾針。再加上米勒拒絕用麻醉劑,反倒讓醫(yī)生護士不太敢下手,小心翼翼生怕手下的人突然因疼痛而跳起來。創(chuàng)傷室里只留米勒一人,不知是痛到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右手幾乎全都纏上了繃帶,萬幸沒有傷到骨頭,這些傷口一個月內就能完全康復。只是,十指連心的痛,光是想像,就難以忍受吧。在車上的時候,米勒還在自責,明明知道那個地方亂成這樣,居然還讓你半夜一個人出去,該死,為什麼我會想不到!該死該死該死,真該死!那地方是很亂,但米勒電話里對吳斯說的那句話,只是隨口說的吧,因為想陪在自己身邊,所以才會添油加醋把情況說得那麼嚴重,即便是你,也一定想不到這無心的一句話,卻成了事實。這不該構成你責怪自己的理由。於是,當時自己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你到底想怎樣,我們就過不去這個坎了,是不是!然後,米勒默了,這個坎不能成為他們不能繼續(xù)向前的理由,兩個都是理性的人,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但即使不說,吳斯也知道,這道傷口會一直橫在米勒的心里,時刻提醒他,讓他愧疚難受,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消除。比起心口的痛,手上的這些,不過是讓自己好受一點的麻醉藥。“笨蛋……”我也會心疼的啊。米勒的臉色很難看,疲勞過度,如今又失血過多,再加上前段時間心里的壓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在知道事實後更加痛苦……輕輕蹲了下來,吳斯湊過去,吻住了米勒的唇。身後的一門之隔,是吵雜的急診室,隨時可能有人推門而入。“嗯?”米勒睜開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人,剛才,他是在吻自己?“我們回家吧?!?/br>創(chuàng)傷室的燈光很亮,吳斯背著光,溫柔地笑著,太不真實,米勒覺得自己一定是失血過多,腦缺氧才會產生這樣美好的幻覺。仿佛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米勒再次窩進了吳斯的小公寓房,仗著受傷無法獨自生活的藉口,假公濟私,讓最得力的助手照顧起居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幸福到快要冒泡。正巧電影那邊,演職人員都已經確認,澤馬在聽到米勒意外受傷後,大發(fā)慈悲,索性放假一個月,你們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一個月後召開的開機記者會。於是,這一個月,沒把某人給美死。“這個茶幾怎麼樣?”正在切菜的吳斯突然被米勒勾住脖子,一本家居雜志被放到了面前,入眼就是那個華麗麗的玻璃茶幾,仿佛閃著鉆石般的光芒。“我已經訂好茶幾了,明後天就會送來?!辈焕聿敲桌盏氖г?,補充道,“木質的?!?/br>“……”嘴角抽了一下,米勒腦中自動腦補自己用手刀劈著木質茶幾的畫面,簡直比自己拍的任何恐怖片都要駭人,果然懷里的人,才是終極Boss吧,嗆死人不償命啊。“傷是好的差不多了吧?!眳撬共还苌砩蠏熘鴤€大型抱枕,一刀下去,將胡蘿卜一切為二?!澳軌蚍措s志的話,日常生活應該不成問題?!?/br>以為某人會立即撒手,乖乖回到客廳去裝傷口痛,誰知,米勒非但沒動,反而更貼了過來,背脊感受到溫度略高的胸口時,吳斯愣了一下。“別鬧……”就知道要出事情,但還是晚了半步,吳斯轉身想要制止的後半句話全都被米勒含進了嘴里,濡濕的舌直竄口腔,舔著想要逃跑的舌頭,直到纏住了,吸吮到了,才滿足地加深這個吻。呼吸是即可就亂了,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力度熟悉的舔弄方式,很快讓身體熱了起來,好像能從頭頂上冒出蒸汽。窒息前終於被放開,吳斯的臉因缺氧而漲紅,最後一絲理智在教唆自己,一定要家訓這個控制不住自己隨時發(fā)情的家伙,“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別亂來,小心我手上的刀不長眼睛,剁了你的重要部位?!?/br>不怪吳斯緊張,剛才那給胡蘿卜的一刀,沒準真會因為嚇一跳手一抖而釀成慘劇,他怎麼就這麼亂來?“那就剁了吧?!泵桌盏幕卮鸶苯?,不止如此,他還抓住吳斯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重要部位,那已經全勃的性器,正肆無忌憚地竄出底褲,耀武揚威地叫囂著,來切我吧。“你還真是……唔……”突然迎面貼上的刺激,與米勒另一只手用力捏住自己屁股的刺激,讓他失聲呻吟了出來,那濕潤的舌就這麼在耳郭舔弄起來,吳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因為刺激而立了起來。胡蘿卜,自然是切不下去了。米勒整根埋入吳斯體內的時候,吳斯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太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