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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雖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但想來寫這幅字帖的主人練字也有些年頭了,不然寫不出這么好看的字來。”“難怪你這么稀罕你的女二號,瞧她多會說話?!?/br>白承業(yè)正拿著一瓶紅酒路過兩人身邊,看著秦宋打趣道。奚隱聽白承業(yè)這么一說,頓時明白了,看著秦宋驚訝道,“秦導(dǎo)原來這些字畫都是你的寫的,我還以為是哪位名家的筆墨?!?/br>“他和名家比,還差那么一小截?!?/br>白承業(yè)笑笑道。“你今天的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多?!?/br>秦宋瞪一眼白承業(yè),“趕緊去把酒給倒上,凌逸他們差不多也快到了?!?/br>“OK,我這就去?!?/br>白承業(yè)雖然被秦導(dǎo)訓(xùn)斥了,但依舊一臉的微笑,一點(diǎn)也沒有絲毫不開心的表現(xiàn)。“秦導(dǎo),你們倆感情真好?!?/br>奚隱看著兩人,突然腦海里想到了自己和湛嬈知。“我們倆的歲數(shù)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早就過了吵架的年齡了?!?/br>“那你們以前也吵架嗎?”“肯定的啊,哪有情侶不吵架的?!?/br>秦宋看著奚隱語重心長道,“不吵架的情侶只有一種,那就是其中一方一直隱忍著另一方的脾氣。可仍你再好脾氣的人都有炸毛的時候,總不能忍你一輩子?!?/br>正在兩人閑聊時,門鈴再一次響起。“奚隱,你別站著了,隨便坐?!?/br>秦宋看著奚隱招呼著,“估計是凌逸他們來了,我先去開門。”“好的,秦導(dǎo)?!?/br>奚隱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坐在了沙發(fā)上。果然,來的是凌逸和林景焉。兩人之前就約好了,所以一道來的。當(dāng)兩人來了沒多久后,姬文澈也來了。所有人到齊后,便圍著長桌子開始涮火鍋。秦宋和白承業(yè)都是北方人,北方的火鍋多為涮羊rou火鍋。香油碟里再配上芝麻醬和蠔油,芝麻濃香撲鼻。“今天是我們整個劇組所有主演第一次私下里聚在一起吃火鍋,這樣的機(jī)會其實挺少的?!?/br>秦宋舉杯,對著眾人微笑著,“來,我們大家先干一杯,Cheers!”眾人紛紛舉起手邊的紅酒杯,對著秦宋舉杯,“Cheers!”“平時大家都很忙,難得能聚在一起。后天我們整個劇組就要去新疆了,那里的條件很艱苦。但為了電影效果,只有辛苦各位了?!?/br>秦宋感慨道,說著對著大家舉起酒杯,“這杯酒,我先干為敬?!?/br>眾人見秦宋喝完酒后,也都紛紛舉杯敬著秦宋的酒。今天的秦宋卸下往日做導(dǎo)演的威嚴(yán),儼然一位親切的長輩,勸著大家伙兒多吃rou,多喝酒。當(dāng)然,也特意貼心的為奚隱準(zhǔn)備了很多素菜。火鍋不時冒著的白色裊裊霧氣,蒸得人臉頰泛紅。大家一邊聊天一邊涮著火鍋,喝著酒。凌逸不時講兩個段子,還都是一些幽默的冷段子,逗得大家開懷大笑。想不到這一向溫文儒雅的凌逸居然還是個段子手。明星和普通人也是一樣,聚在一起也愛聊娛樂圈的八卦。誰和誰秘密結(jié)婚了,誰和誰又秘密離婚了,誰是誰的秘密情人等。一些大腕的內(nèi)部消息,自然不會被媒體所爆出來。但是,藝人們之間互相通著氣,也會知道的一知半解。酒過三巡,大家的臉上都有了些許醉意。姬文澈單手半撐著歪著的腦袋,目光不時的落在林景焉的身上。不知怎么了,明明今晚奚隱也出現(xiàn)了,自己看得最多的人竟然是林景焉。眼前的人影開始出現(xiàn)幻影,姬文澈輕輕晃了晃腦袋,“各位失陪一下,我去個廁所?!?/br>姬文澈說著站起身來,走出餐廳,往著廁所的方向走去。“我去補(bǔ)個妝,你們繼續(xù)?!?/br>林景焉也跟著拉開椅子,站起身來,轉(zhuǎn)身走出了餐廳。姬文澈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廁所,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卻被人一把給攔住了。“誰……”姬文澈一個轉(zhuǎn)身,便看到近在咫尺的林景焉。“你也要……上廁所嘛……”姬文澈微微一笑,一雙手不自覺的搭在了林景焉的肩上。“砰”的一聲,廁所門被林景焉給關(guān)上。一個轉(zhuǎn)身,林景焉將姬文澈反壓在了冰涼的墻上。二話不說,微微墊著腳尖,吻住了姬文澈的唇角。姬文澈的酒意瞬間醒了一大半,一雙手用力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林景焉,可此刻的姬文澈由于喝多了的原因,即便用盡渾身力氣,也沒能將林景焉從自己身上推開。寂靜的空氣里,只聽見接吻的滋滋聲和彼此的心跳聲。一個深吻結(jié)束后,姬文澈渾身癱軟的不行,直接趴在了林景焉的懷里。兩人各自心照不宣的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走出了廁所,往著餐廳的方向走去。當(dāng)兩人重新回到餐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奚隱不見了。“秦導(dǎo),奚隱呢?走了嗎?”林景焉看著秦宋問道。“剛才奚隱接了一個電話,挺急的,就走了。”“有說什么事嗎?”“這個倒沒說?!?/br>秦宋微微皺眉,擔(dān)心道,“不過看樣子很急,我還是第一次見奚隱這個樣子?!?/br>夜幕中,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雨勢太大,已看不清街景。湛嬈知公司的事終于處理完了,保鏢撐著一把黑色大傘,頂在湛嬈知的頭頂。幾人正站在公司門口,看著外面的重重雨霧。“湛總,雨這么大。要不我去接奚小姐吧?”秘書站在一旁,建議道。“不用了,我親自去接。”湛嬈知拒絕道,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和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半小時后,湛嬈知的車停在了秦宋家的小區(qū)門口。湛嬈知不急不慌的雙手環(huán)抱坐在后座上,背靠在軟綿綿的墊子上閉目養(yǎng)神,等著奚隱的出來。興許是昨晚太過勞累了的緣故,本來只打算閉目養(yǎng)神一會兒,卻直接睡著了。當(dāng)湛嬈知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奚隱呢?”湛嬈知環(huán)視了一圈車內(nèi),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奚隱的身影,于是對著秘書問道。“奚小姐還沒出來?!?/br>“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快十二點(diǎn)了?!?/br>“為什么不叫醒我!”湛嬈生氣的瞪著秘書。“……”夢秘書一臉委屈臉,低頭不說話。總裁的起床氣很大,記得有次出差,因為有個急事,秘書不得不叫醒了正在熟睡中的總裁,結(jié)果被劈頭蓋臉罵了好一通。從此以后,秘書記住了,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得等總裁睡醒了再說。“手機(jī)給我。”湛嬈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