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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是董事,真是了不起。”晏夫人看著湛嬈知夸獎道。“哪里?!?/br>葉恩謙虛道,“女孩子家家的,我可不想她當什么女強人。我一心盼著她能早點結婚,好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外孫?!?/br>“也對,女人終究還是要生孩子的。”晏夫人說著,一臉溺寵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子,“來,小北,到奶奶這來?!?/br>“小北,去奶奶那兒?!?/br>白秋冰說著,將懷里的小孩放在了地上。小孩站在了原地,看了一眼晏夫人,卻并沒有向著晏夫人走去,而是拐彎徑直走到湛嬈知面前,對著湛嬈知伸手,奶聲奶氣道,“漂亮阿姨,小北要抱抱?!?/br>小孩向來都是童言無忌,此話一出,頓時引得在場所有人哄笑。湛嬈知從未和小孩接觸過,也不知道要怎么抱小孩,當場有點不知所措。“嬈知,小北要你抱抱呢。”白秋冰看著湛嬈知,微笑著提醒了一句。湛嬈知回過神來,蹲下身子,將一個小不點兒抱到了懷里。幾人聊天說話間,女傭們已經(jīng)將所有彩禮搬來了客廳。“晏董事長,晏夫人,我們先看這套玉器?!?/br>葉恩說著,眼神看了一眼女傭示意將其手中的禮盒打開。女傭會意,將禮盒的蓋子打開來,一套泛著柔和溫潤光澤的玉器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玉器包含一對玉碗,一雙玉筷子,一對玉勺子。整套玉器是上好的藍田白玉,白潤得毫無瑕疵。“這套玉器,是我特意在一玉器收藏家那里買來的,是晚清宮廷的藏品?!?/br>葉恩對著晏家人介紹道,“也不知道小柔喜不喜歡?”“會的,小柔肯定會喜歡的?!?/br>晏夫人趕緊打著圓場,“這孩子從小就身子弱,一換季就愛患感冒。”“身體要緊,平時也要多加鍛煉才是?!?/br>“湛夫人說的是,我家小柔平時也愛鍛煉?!?/br>“晏夫人,那我們繼續(xù)再看下一件?!?/br>葉恩說著,沖著一旁的女傭使了個眼色。女傭連忙收起玉器禮盒,放到一旁去,再將另一個禮盒對著眾人打開來。就這樣,葉恩一邊將一個個禮盒當著晏家人的面打開,介紹著每件物價的名字及出處,一邊商議著關于訂婚的相關事宜。白秋冰借口孩子太吵,想帶著孩子出去轉轉。湛嬈知作為主人,也不想待在客廳,便陪著白秋冰母子一同去了后院。后院的薔薇花開得正盛,被微風吹起,散發(fā)出淡淡幽香。吳曉妤帶著孩子在花園里蕩著秋千,小孩天真的笑聲,時不時從遠處傳來。“嬈知,我們有兩年多沒見了吧?!?/br>白秋冰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孩子,嘴角帶著自朝的笑意,“沒想到再見面,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br>“嗯,兩年了?!?/br>湛嬈知應了一聲,目光平視著遠方。“你最近怎么樣,過得還好吧?”白秋冰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湛嬈知?!斑€好。”湛嬈知淡淡道。“其實這些年,你發(fā)生了什么。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點?!?/br>白秋冰說著,認真的看著湛嬈知,“像她這樣為了利益,背叛你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有所留戀?!?/br>“誰說我還有所留戀了?”湛嬈知辯解道。“好吧,希望是我想多了。”白秋冰對湛嬈知的脾氣也算了解,自然看得出來這人并不開心。兩人陷入沉默,彼此不再說話。“對了,我準備離婚了?!?/br>白秋冰打破了寧靜,雖然現(xiàn)在已不再糾纏,還是想把這個消息親口告訴湛嬈知。“怎么這么突然?”湛嬈知剛才看著白秋冰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還以為她過得很幸福。“早就想離了?!?/br>白秋冰語氣平靜道,就好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沒有感情的婚姻,終究是走不長的。當初都怪我太自信,把一切想得太簡單?!?/br>“對不起,嬈知,是我親手摧毀了我們之間的感情?!?/br>白秋冰看著湛嬈知鄭重道,這句“對不起”埋在了心里這么多年,今天終于說出了口。“……”湛嬈知有點意外的看著白秋冰,沒想到向來自以為是的白秋冰也有向自己認錯的一天。不過早已事過境遷,如今的兩人,只是這世界萬千中的兩個陌生人。晏家豪宅里,所有燈都熄滅了,唯有晏柔臥室的燈還亮著。晏柔背靠在床頭,正欲坐起身來,下床給自己倒一杯水。睡了一整天了,渾身睡得酸痛不已,晏柔實在是睡不著了。今天本來是晏柔重要的日子,是商議和湛傅胤訂婚事宜的日子。晏柔卻以感冒為借口,逃脫了。其實感冒沒那么嚴重,完全不耽誤事。自從白秋冰向自己告白了之后,晏柔的心就已經(jīng)亂了。猶如一向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給攪得泛起了層層漣漪。可訂婚的事情一直被湛傅胤緊鑼密布的籌備著,晏柔不知該如何應對。只好如同往常的自己一樣,選擇逃避。晏柔試圖在問自己,究竟對白秋冰是怎樣的情感,可晏柔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可當看到白秋冰哭的時候,自己的心猶如刀絞一般。但晏柔不清楚也不明白,自己能不能為了她,放棄掉所有的一切。不敢想象如果被爸媽知道了之后,他們眼中的絕望。那樣的心疼,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第118章自從上次和湛嬈知演了第一場對手戲后,奚隱就一直期盼著十天后的那場床戲。向來覺得拍戲日子過得很快的自己,第一次覺得日子如此得難熬。白天還好,都是在劇組里拍戲,一場戲下來,也就過去了,最難熬的就是晚上。明天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那場床戲了,分明盼了這么久,卻在馬上就要到來的時候,心里開始發(fā)慌。深夜,奚隱立在窗前,手里拿著一個耀眼的鉆石手鐲。抬眼望著窗外的燈火闌珊,望著這個城市的一城繁華。湛嬈知送給自己的那個手鐲,奚隱這些年一直帶在身邊,無論去哪兒拍戲都帶著。手鐲一直被奚隱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絲絨盒子里。每個相思入骨的夜晚,奚隱就會把手鐲拿出來,睹物思人。唯一的一點念想,奚隱不想斷了。站在窗邊站了許久,直到倦意襲來,奚隱這才轉身回到了臥室。翌日,當奚隱來到劇組的時候,卻比平時晚了半個小時。因為昨晚失眠的原因,一向對自己要求嚴苛的奚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