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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悅無奈了“他可是你夫君,你怎么能夠不知道他的去向?!?/br> 重靨沉聲道“我只知道他不在六界之中?!?/br> 邪臉色一變,聲音透著幾份凝重“不在六界,還能去哪里?遠古化為六界,便不存在其他界域了?!?/br> 重靨沒有吭聲,只是道“不管他了,他天下無敵不會有事,你們還是繼續(xù)準備婚禮吧,一月之內(nèi),他必定會回來的。另外,你們?nèi)フ疑裢?,他有一個窺天鏡,當年我在師尊身上施展過三世輪回,用窺天鏡會找到師尊留下的蹤跡?!?/br> 提到劍祖,凌卿歌等人都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放心,我們定會找到師伯的?!?/br> 重靨微微頷首,師尊定還在世上,天道是不會讓師尊死的,只是不知道天道給師尊安排了什么樣的命運,導致他這么多年都還沒有飛升神界。 “那我們先走了,過幾日再來看你?!?/br> “好?!?/br> 除了邪和兔子外,其他人都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只留下一人兩獸在那里干瞪眼。 “說,帝君是不是去了遠古?!毙澳暤?。 重靨瞳孔微縮,面色凝重“你也猜到了?” 邪沒好氣道“他本就是因為嫉妒遠古的那人,所以才將你禁錮于此,消失在六界。除了遠古,我想不出他還會去什么地方?!?/br> 重靨雙手攥緊,一股痛意從心臟蔓延出來,滲入四肢百骸,痛入骨髓。跨越時間,空間,豈是他能夠想去就去,想回就回的…… 當初,她若不是感受到體內(nèi)還有一道殘魂,不愿做那等奪人生機的事兒,更不愿讓他孤零零的在未來等她,她也不會放手一搏,讓虛弱的殘魂從神軀里出來,若是她賭錯了,等待她的將是魂飛魄散。 幸好,她賭對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終于歸來 從神軀出來后,她就感受到來自未來的召喚。這才能夠回到現(xiàn)在,與帝杌墟再見。 “他可是帝杌墟,他會回來的……” 邪遲疑道“如果他回不來了呢?你該怎么辦?你在遠古呆了百年,六界便過了萬年,如果他在遠古多呆一段時間,那你豈不是要一直在這囚籠里等候?” 重靨嘴角輕揚“等就等吧,他等我這么多年,我等等他,又能如何?何況遠古六界我都已經(jīng)玩夠了,該是靜下心休息休息了。” 邪煩躁的來回踱步,兔子毛都被他抓得亂翻翻的,疼得兔子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豈料邪沒有半分在意,繼續(xù)心不在焉的在那里思考。 “要不,你……” 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重靨打斷“怎么?你想給我保媒?你就不怕他知道了,直接弄死你?!?/br> 邪白了她一眼,氣呼呼道“保你妹兒,說得我能把男人送進結界,供你取樂似的!” “那是什么?” “你再自殺一次,去遠古將帝君帶回來?!?/br> “……”重靨。 媽的,就沒有見過如此忠心護主的靈寵,竟然盼著自家主子死。 邪也知道自己這話有些過分,又換了一種方式,繼續(xù)道“你想想看啊,帝君去遠古定是去殺那人報仇了,同樣是帝君,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到時候同歸于盡了怎么辦?可是,如果你去遠古就不同了,兩夫妻一起把那人揍一頓,讓帝君好好出出氣,氣消了不就跟著你回來了?” 重靨猙獰一笑“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邪扁扁嘴,很是淡定道“我就是龍族的祖宗。說真的,你要不要試試?總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啊。” 重靨白了他一眼,擺手道“你當我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可是帝杌墟那個狗男人早就封了我的后路,我的神魂早就被禁錮在體內(nèi),別說自殺,就算是神魂出竅都不可能?!?/br> 邪那叫一個無語啊“重靨啊重靨,你到底干了啥啊,讓他像防賊一樣防著你。” “……”重靨纖纖素指指向遠方“滾,我不想看到你!” 邪輕哼一聲“說得我想看到你似的,你這張臉我早就看膩了。走就走,誰怕誰??!” “兔子留下!” 兔子抬頭看了看自家男人,再看看結界內(nèi)孤零零的主子,乖巧道“主子,我也想留下來陪你,可是……” “沒有可是!”重靨還不了解這兔子的尿性。 兔子求助的望著邪,他可不想在這里呆著,待會兒帝君突然跑回來,看到他一個雄性在這里守著,指不定直接弄死他了。 邪也是極為蠻橫的將兔子緊緊抱在懷里,對重靨嗤之以鼻道“想要兔子,那你就自己出來抓啊,抓到就算是你的,別說我不給你機會?!?/br> 那囂張的模樣,恨得重靨牙癢癢的,恨不得將這條蠢龍碎尸萬段,她以前怎么就覺得邪聽話乖巧,廢話少呢? 偏偏邪嫌重靨不夠生氣,繼續(xù)刺激道“你怎么不出來?出來???我就站在這里等著你收拾我呢?!?/br> “……”重靨怒了“你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說得我怕你似的,有本事你就打破結界出來啊,只要你出來,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咋樣?我對你好吧?!?/br> 咔嚓。 就這樣,結界在邪的眼前碎裂開來,那伸過去的賤臉近在咫尺,重靨伸出手就能狠狠的打上一巴掌,她可卻完全沒有心思收拾邪,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從遠處走來的高大身影。 殘破的護甲,潔白的衣衫染上了血跡,那強壯的身軀傷痕累累,一條條深可見骨的劍痕至今未愈,神劍在地上磨得火花四濺,金色的血液順著劍尖落下,將四周腐蝕得坑坑洼洼,哪怕離開了主人,可屬于帝君的血依舊霸道極了。 “大好機會,怎么不動手?”冷冽深沉的聲音透著幾分沙啞,雙眼折射出的厲芒將邪和兔子刺得千瘡百孔。 “帝,帝君?!眱升埌c軟在地,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看著呆滯的女人,帝杌墟收回利劍,沉聲問道“你不是要收拾這兩東西嗎?怎么不動手?” 話落,只見粉色影子閃過,小人兒已經(jīng)撲進了懷中,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腦袋瓜子緊貼在他的胸膛,待他抱緊她后,那騰出空的小手還不忘狠狠的捶打他的胸口。 “混蛋,你這個混蛋,有本事就別回來啊,你還回來干嘛!你怎么不把我一輩子關在這里!” “你不是這么厲害嗎?有本事再滅了遠古啊!” “這么喜歡吃醋,那你把我一起殺了得了,我告訴你,只要你不殺我,我一定給你戴綠帽子,讓你頭頂青青大草原,我要上遍天下所有男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