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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子暗戀手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妃自然求之不得,阮瓔不得進奉元殿,獨自回鐘粹宮,一個人又太無趣,留下來陪鄭皇后也很好。

    阮瓔目送宜妃離開,心頭跳個不停,鄭皇后見她多想,不免開導(dǎo)幾句,“與其擔(dān)心以后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不如多多注意眼下,將禍害從源頭處就掐死?!?/br>
    阮瓔恍然大悟。

    禍害的源頭處在慈安宮,因為秦太后的兩三句荒誕之言,她就被迷了心志,意志力實在是薄弱。

    阮瓔守在慈安宮里,終于逮住了秦太后,秦太后短短半月,瘦的只有皮包骨頭了,大概是因為喝露水喝的?

    阮瓔不確定。

    “皇祖母?!本驮谇靥笠度瞽嫊r,郎湛突然出現(xiàn),他一把拉住阮瓔的胳膊將她從秦太后身邊扯走,“母后請您去一趟奉元殿?!?/br>
    秦太后卻道:“不去!”轉(zhuǎn)身進了殿,知秋將兩人關(guān)在了殿外。

    阮瓔還想進去問一問,郎湛制止了她的動作,“阮姑娘,你也要去一趟奉元殿。”

    “殿下可知原因?”

    郎湛眼里有些不忍,可還是據(jù)實以告。

    原來是是宜妃出了事。

    自從宜妃搬進了奉元殿,日子還算順遂,永旸帝為了孩子著想,自動壓制了暴戾的脾氣,但這份溫情在永旸帝從宜妃箱子里翻出一封書信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殿下說是誰的信?”阮瓔有些站不住,面色難看起來,郎湛扯過自己的衣角給她,“柳蔭。”

    “不可能,柳叔從未給姑姑寫過信!”阮瓔掐著衣角道。

    這聲柳叔出來,郎湛就知道柳蔭確有其人,且還真與阮瓔宜妃認識。

    那封信上情意綿綿又夾雜著污詞穢語,當場就被永旸帝撕得粉碎,宜妃也被永旸帝踢了幾腳。幸好有人暗中傳信給鄭皇后。鄭皇后提著劍又闖了奉元殿,從永旸帝腳下救出宜妃,命人速速傳太醫(yī)。

    永旸帝勃然大怒,“鄭純敏!”

    鄭皇后恍若未聞,將宜妃送出寢殿,砰得一聲跺上殿門,沒人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將將趕來的郎湛也不知道,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鄭皇后出來了,她撫了撫散亂的發(fā)髻,“傳太醫(yī)給他瞧瞧。”

    郎湛進去,見永旸帝瞪著眼倒在血泊里,手里還捏著鄭皇后的劍,他又面無表情地退了出來,無礙,死不成。

    宜妃受了傷,所幸孩子還在,但出了這等丑事,鄭皇后也不能置之不理,只得暫時下令將她與阮瓔下牢,等待查明真相。

    郎湛這才出來尋阮瓔。

    永旸帝也無大礙,他就血流得多了點,根本沒傷到關(guān)鍵處,好好休養(yǎng)就行。

    阮瓔聽罷當即奔去了奉元殿,見了宜妃青紫的下巴,眼淚當即出來了,“姑姑?!?/br>
    宜妃緊緊抱住她。

    鄭皇后等兩人收拾好了情緒才命人將她們押到天牢。

    阮瓔又回到了那間牢房,宜妃在隔壁,鄭皇后每日派太醫(yī)來給她號脈,命御膳房送膳食,除了地點不同,日子和在宮殿中沒什么區(qū)別。

    郎湛來了一次,就像上次那樣負手站著,“母后讓孤來瞧瞧你。”

    “謝皇后娘娘掛心?!比瞽嬕膊蝗ハ胨麨楹卫献鲞@種跑腿的活兒,謝了鄭皇后的恩,懇求郎湛讓她與姑姑見一面。

    郎湛應(yīng)了,晚間時再來,直接將她們放到了一間牢房里。

    阮瓔暫時忘掉了煩惱,抱著宜妃躺在床上說話,“皇后娘娘真是厲害!”哪個女人能捅皇帝兩次還活得好好的?如今永旸帝一躺床上,萬事不都得太子和鄭皇后決策?

    黑暗中,宜妃勾了勾唇,在阮瓔手心上寫:娘娘最厲害的不是這。

    “那是什么?”

    宜妃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心口。

    阮瓔默然。

    時間一點點溜走,阮瓔終于提到了柳蔭,“姑姑,上次我出宮碰見柳叔了?!?/br>
    柳蔭與宜妃曾有過婚約,因著兩家長輩都是做生意的,也算多年的好友了,便早早為兩人定了親,若無意外,宜妃已嫁給柳蔭為妻。

    柳蔭也一直把她當成未來的妻子疼,但變故來得很快,阮家遭遇橫禍,宜妃在柳蔭上門求娶時解除了婚約,選擇進宮。

    柳蔭為人正直坦蕩,即便舍不得宜妃,也只有尊重她的意愿,自她入宮,從未聯(lián)系過她,哪里會寫給她什么情書,分明是有人從中作梗。

    9. 救妻第二站(2)

    只是即便姑姑問心無愧,此事也不能搬到明面上大張旗鼓地去審問,不知鄭皇后要如何查?

    阮瓔思付著,若是她能出去,尋到柳蔭問一問,或可找出點線索,至于怎么出去,只能去求鄭皇后。

    如今她人在牢中,不容易見鄭皇后,但太子殿下倒是常來,她昨夜還在同宜妃嘀咕,“太子殿下也并非那么不近人情,有時候是真聽皇后娘娘的話,娘娘讓他來瞧我們,他就來了?!币齺硪隋粲兴嫉匾黄?。

    這不,今日,太子殿下又來了。阮瓔心里打著算盤,頗有點居心不良,她將牢房里那破桌子破凳子擦了一遍又一遍,期間郎湛試圖阻止她不下五次,她都當沒瞧見,直到把桌凳擦得光不溜秋,才含笑請郎湛坐下。

    郎湛頗有壓力地坐了,實在是素日里阮瓔對他太不殷勤,今日破天荒殷勤這一回,不知是為了什么?

    阮瓔也不傻,沒一開始就露出目的來,想倒茶發(fā)覺沒茶后,她悻悻地縮回手問了聲,“可要讓他們上茶?”

    郎湛壓力更甚,連茶都愿意主動給他上了,當真是受寵若驚,又覺這茶不好喝,喝了就得辦事,那還是等辦完事再喝吧,“不用?!?/br>
    阮瓔揣測他這態(tài)度,還成吧,便又道:“皇后娘娘可好?”

    郎湛這會兒算明白了,這丫頭哪里是在向自己獻殷勤,分明是不好意思說事拖時間呢,這么一想,他胸口就好像堵了口氣,隨即拿鄭皇后當引子,“母后甚好,阮姑娘可是有話要對母后說?”

    阮瓔就等著這句話呢,立刻接了一句,“姑姑與民女這幾日總惦記著娘娘,聽殿下這么一說,我們就放心了,不知陛下可也好?”

    郎湛最煩拖拖拉拉地扯淡,素日里同永旸帝一起上朝抑或在奉元殿議政,哪個百官敢這樣磨嘰,早就被發(fā)落了,但阮瓔又和百官不同,他按下煩躁的心思,料到阮瓔要問的或要求的還是宜妃一事,便道:“父皇已無事,今日還問了宜妃娘娘這案子,母后的意思是還得細查。”

    阮瓔就怕永旸一醒什么都不問就給姑姑定了罪,一聽鄭皇后還在后面拉著永旸帝,心里一安,“皇后娘娘圣明,殿下圣明,若有用到民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