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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是他娘這件事絕對不會承認(rèn),但說實(shí)話這個小暖蛋許久岳還是蠻喜歡的。物以稀為貴啊,這年頭上哪去找這樣喜形于色會撒嬌賣萌的蛋啊。“我實(shí)在不明白,你明明是個人,為什么會生出個蛋?”許久岳問道。契岑想了想,認(rèn)真給這個沒見識的地球人科普:“我們Ajatar是卵生?!?/br>☆、為亞特蘭榮光而戰(zhàn)Ajatar找不到地球中文可以與之匹配的詞語,無法翻譯,所以聲波傳入許久岳耳朵里,只能化成一條不解的信息流————*(&(*^%*&&*是卵生。房間里一片尷尬的寂靜,很顯然契岑是在等許久岳的反應(yīng)。許久岳很誠實(shí)地問:“什么?”契岑重復(fù):“我是*(&(*^%*&&*”這就相當(dāng)考驗(yàn)許久岳的填詞能力了。但還沒給許久岳答題的時間,敲門聲響,門外傳來托爾拓用鬼哭狼嚎來形容一點(diǎn)也不夸張的聲音。“英雄!哥哥!親親室友!你出來我們再商量一下可以嘛!求求你就和我一起參加吧!”契岑聽到那句“親親室友”很明顯地臉沉了下去,滾滾在他手掌里不安地滾了一圈。“親親?商量什么?”他還沒問出來,就被啪地關(guān)掉了視訊。Ajatar生第一次被掛的契岑:。。。。。滾滾:父皇別捏我呀好痛痛痛痛!許久岳關(guān)掉通訊器開門,托爾拓就順勢撲進(jìn)他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用那個粉色腦袋使勁蹭。許久岳拍了拍托爾拓腦袋,嘆息道:“夠了,起來。”托爾拓嚶嚶嚶賴皮:“小哥哥,你身上好香呀?!边@個人的味道為什么這么好聞?他是什么物種?一點(diǎn)點(diǎn)的野獸味都沒有?許久岳忍無可忍:“你他媽的給老子起來!”“我不起來我不起來!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起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許久岳咬牙切齒道。他這個樣子,怕是自己不答應(yīng),要被糾纏得頭疼了。從某種意義來講,托爾拓真是個十分厲害的家伙。畢竟這位眼前可是個連皇帝陛下都說服不了的人。若是陛下知道可以許久岳吃這招,不知道會不會嚶嚶一下?光是想象都有點(diǎn)可怕。。托爾拓才不甘不愿地抬起頭:“真的?”然后終于站直了身子,欣喜若狂道:“太好了!我們一起努力吧!話說你會機(jī)甲么?”許久岳終于把拳頭揍了出去:“地球有句老話,人不要皮天下無敵,我總算是遇到了?!?/br>托爾拓不痛不癢地摸了摸被揍的地方,又歡天喜地地?fù)渖先ィ骸笆裁辞颍渴悄愕募亦l(xiāng)么?啊對了你叫什么呀?”。。。所以連名字到現(xiàn)在才問么?“許久岳?!?/br>“許許小哥哥~”“不要這么叫!”“哦,許許,你叫我拖拖就好?!?/br>“。。。。。”他不想“許許我們?nèi)コ酝盹埌??!?/br>“我不想吃。。?!?/br>“走嘛走嘛,我找不到食堂在哪嘛嚶嚶嚶?!?/br>許久岳捂住臉,覺得心青痛青痛的,所以他這是繼滾滾之后又從天而降一個兒子?造孽!不會又從哪鉆出來一個爹吧!許久岳來這里三天了,去學(xué)院食堂已經(jīng)熟門熟路。雖說亞特蘭星似乎只有這一所學(xué)校,但整個校區(qū)并不算大。從宿舍區(qū)到食堂慢慢走過去只需要十分鐘。但是在托爾拓好奇地張望和十萬個為什么和親親小哥哥的惡心攻勢下,這段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抵達(dá)食堂,剛好到飯點(diǎn)。原本不餓的許久岳已經(jīng)被折騰得饑腸轆轆了??蓪W(xué)校只有這一個食堂,排隊(duì)都已經(jīng)排到了大門口。許久岳覺得他還是去附近的小吃街買塊餅子算了。“食堂我?guī)У搅??!痹S久岳整理被托爾拓弄亂的校服,“你在這里吃吧,我不喜歡排隊(duì)?!?/br>托爾拓拉住想走的許久岳:“來都來了,許許別丟下我一個人~”許久岳冷著臉,再次扯開他的手:“你還是小學(xué)生么?走路吃飯上廁所都要找個人手拉著手?”托爾拓茫然道:“什么是小學(xué)生?”許久岳噎住。跟沒法接梗的外星人交流好累,他想回家!這時,旁邊漂來一個熟悉而猥瑣的聲音:“小勇士和小九九,來吃飯呢?”托爾拓猛地朝來人鞠了一大躬:“校!長!好!”看他的神情,許久岳覺得他脖子上缺根紅領(lǐng)巾。正是一個小時前還在禮堂抱在一起的索丁校長,和他的情夫。咳。許久岳有點(diǎn)尷尬轉(zhuǎn)過頭,露出細(xì)軟頭發(fā)下微紅的耳根:“校。。。校長好?!?/br>索丁一點(diǎn)都不尷尬,禿頭反著傍晚的夕陽,笑瞇瞇道:“一樓人這么多,跟我一起去二樓吃吧,校長請你們吃擺擺龍烤rou?!?/br>托爾拓歡呼,拉著拒絕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許久岳跟了上去。許久岳:他是拒絕的!他只想啃塊餅回去宿舍思考人生!不想和一個智障在這里當(dāng)巨型電燈泡!顯然,力氣小的人沒有反抗拒絕的權(quán)利。許久岳去過一次二樓,是第一天契岑送他來之后索丁帶他來的。和一樓天壤之別的是,二樓人少得可憐。據(jù)索丁校長說,是學(xué)校的老師都欣賞不來美食的藝術(shù)。許久岳吃過冰鎮(zhèn)麻辣火鳥湯,咖喱喋喋草冰淇淋,香菜火鍋這樣的菜品后,明白過來這種藝術(shù)不是一般人欣賞得了的。二樓的服務(wù)生都是機(jī)器人,四人圍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后,一個頭上有兩個小辮的機(jī)器人滑了過來,四人面前都出現(xiàn)了一塊光屏,菜品都在上面許久岳翻了翻,毫無胃口,點(diǎn)了杯看上去不那么夸張的果汁。四人點(diǎn)好餐,機(jī)器人歪了歪小辮:“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建議4號客人點(diǎn)主食。”許久岳冷漠臉:“謝謝,不用?!?/br>“好的,請四位稍等?!?/br>小辮機(jī)器人搖搖晃晃地走了。索丁握住許久岳的爪子,心疼道:“小九九這么瘦,要多吃點(diǎn)?!?/br>許久岳抽出手,無視旁邊因?yàn)閻廴穗S便吃人豆腐而眼神灼熱的某人:“謝謝校長關(guān)心,我不是太餓?!?/br>索丁嚶嚶了一會兒,才介紹起旁邊的男人來。“這位是吉塔老師,小勇士,你叫什么?”托爾拓激動道:“我叫托爾拓!我來自亞特蘭星的第三衛(wèi)星!我有三個哥哥四個jiejie還有一只芭拉朵鸚鵡!”“小托托,我的小勇士,看來你已經(jīng)找到和你一起參加機(jī)甲友誼賽的伙伴了。”索丁校長露出與他本人極其違和的狼一般的笑容。許久岳渾身一涼,就被托爾拓高舉起手。“是的校長!我和許許會為校而戰(zhàn)!為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