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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部首領(lǐng)心里在暗暗狂喜。終于讓他等來那么一個機(jī)會。在半個月?lián)氖軞猓瑩?dān)驚受怕,唯恐落永晝時時刻刻給他來搞個大局的煎熬過去后,自己終于迎來了曙光。能夠把落永晝和魔族劃個涇渭分明。他最開始找落永晝當(dāng)魔主的初衷,只是想樹個靶子打穆七。并不是很想供一個比穆七更瘋的祖宗。劍圣還是他們?nèi)俗遄约汗┲伞?/br>星部首領(lǐng)不可思議望著他,臉上表情足以說明他內(nèi)心所有震驚。當(dāng)初說好的迎劍圣回來打穆七,怎么到了這種登位的關(guān)鍵時候就變了卦?當(dāng)時和他分析利弊侃侃而談的日部首領(lǐng)呢?是換了一個魔被奪舍了嗎?日部首領(lǐng)嘿然在心里冷笑一聲,無聲回他。那是因為這幾天在魔宮伺候這尊祖宗的人不是你。日部首領(lǐng)做出表態(tài),不提大妖魔主,他就是魔族的陸地神仙之首,說的話自然可信。落永晝:“……”他開始重新審視起日部首領(lǐng)。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日部首領(lǐng)看上去老老實實的,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倒打一靶這種事情做得如此順溜。仙道眾人這才是徹徹底底放下了心,一副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的模樣。“我說呢,劍圣怎么可能與魔主有絲毫牽連?”他們腦子轉(zhuǎn)得很快,在交談之中,飛快得出推斷:劍圣身上的魔息,一定是殺了魔主以后沾上的。星部首領(lǐng)的作為,一定是自己主上被殺,心中憤恨,于是往劍圣身上開始潑臟水,企圖離間他們?nèi)俗濉?/br>而白玉檀——不奇怪,反正白家睿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習(xí)慣就好。他們頭一次體會到劫后余生,到底是什么樣美妙的感覺。落永晝:“……”他只是一句沒插上,就眼睜睜地看著局勢被推波助瀾到眼下地步,自己被洗得清清白白。比他更想不到的,是穆七。他本來懷著看一場劍圣身敗名裂的好戲而來,結(jié)果沒想到,好戲沒看到,氣倒是積了一肚子。仙道的人怎么能那么蠢?穆曦微、月盈缺、秋青崖他們幾個,怎么能那么睜著眼說瞎話?沒等他生完氣,一道劍氣橫掃過群魔,愣是從水泄不通的會場底下清出一條道,把穆七卷了出去。落永晝站在臺上,似笑非笑看他。他似笑非笑的那副神態(tài)挑釁極了,分明寫著不服拔劍的傲慢,可生到他臉上,流淌在那眉那眼里,就變成了獨(dú)一無二的好看。弟子們先是被一劍震住,隨即目光落在了穆七臉上。之前那么多魔齊聚一堂沒發(fā)現(xiàn),單獨(dú)拎他出來一看,這個魔…和白玉檀長得真的好像,一模一樣。他們目光反復(fù)在白玉檀和穆七之間橫跳,充滿著某種欲言又止,又恍然大悟的意味。把白玉檀看得面色乍青乍白,額上青筋直直地跳。看白羅什那副樣子,也好像是要閉過氣去了一般。落永晝隨意掃了一圈。行了,穆七在場,魔族來得差不多,仙道里年輕一輩出色的也基本全到。那件事可以開始做了。至于大妖魔主的身份——既然兩方全然到場,大妖魔主的身份要不要也無關(guān)緊要。就當(dāng)是給穆曦微保留最后的一個夢吧。他于萬眾矚目,焦點所集間走下了青玉臺。人魔兩族無聲肅穆地為他讓出一條路。落永晝走到穆曦微身前,出乎意料地伸手捂住了他眼睛,含笑道:“別看。”到時候再哭就不好了。哪有天命之子是真的哭出來的?他要是不在了,誰給穆曦微撐場子去?因此穆曦微沒看見落永晝驟然蒼白的面色。也沒看見緩緩從他丹田處移出的妖魔本源。第32章改天穆曦微眼睛被他捂住,只依稀看到一點落永晝指縫間漏下的茫茫的光。這團(tuán)光好像和他有命定的糾葛似的,穆曦微窺見了一點樣貌,便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唯獨(dú)心不受控制砰砰亂跳,迫不及待想要伸手去觸及它。不知是不是穆曦微的錯覺,那團(tuán)光在看到他的時候,也變得要比往?;顫娫S多。隨著落永晝掌間捧出的一團(tuán)光,人魔兩族不自覺地屏住呼吸。那團(tuán)光實際上并不大,恰好能夠被落永晝手掌所容納,光芒也沒有多刺眼,僅僅是霧茫茫的一片白,里面飄浮縈繞的幾縷黑絲拉暗了整體的色調(diào),便如同陰天似的云。但那團(tuán)光一出現(xiàn),仙魔兩道就感受到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束縛。人哪怕修行到極致,修行到陸地神仙,終究尚沾了人字,活在這世上,就要受天道規(guī)則的無形束縛。而這團(tuán)光,給他們的感覺即是規(guī)則。他們同時確定了那團(tuán)光的身份。不消多說,必定是妖魔本源無疑。雖說人魔兩族的人,暫時想不明白本該為煞氣來由的妖魔本源為何如今會如此干凈,僅有小部分被煞氣纏繞,但其散發(fā)的威壓已經(jīng)是最有力的說服。除卻妖魔本源,修仙界哪里能去尋到第二個讓陸地神仙為之悸動的東西?白玉檀愛挑事的人設(shè)不崩。即使他臉已經(jīng)一邊被日部首領(lǐng),一邊被月盈缺等人打得高高腫起,他仍是捂住臉,旁若無事地堅強(qiáng)開了口。自少時第一次天榜試起,他就沒和落永晝對盤過。白玉檀出身尊貴,自幼呼風(fēng)喚雨,哪怕是隔了六百年,他依舊難以忘懷四姓城門口落永晝給他那一劍的恥辱。尤其是等日后落永晝名頭愈響,地位愈高,最后混成了盛名加身的劍圣,那一劍的恥辱越加越深,對白玉檀而言,從少時的意氣用事,變成了永生難忘的恥辱。在這一回的琉璃臺上,這種恥辱更是達(dá)到了巔峰。落永晝一日不死,白玉檀一日道心難安。他死死盯著那一團(tuán)妖魔本源,原本彬彬的儀態(tài)竟因那種惡意的得意顯出了幾分扭曲:“劍圣既然清清白白,為何體內(nèi)竟會有歷任魔主方有的妖魔本源?”他刻意強(qiáng)調(diào)咬重了“歷任魔主”幾個字,含沙射影之意,昭然若揭。穆七大約也是被期待已久的好戲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