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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還去看梅家主的那張老臉,所以復婚的事也就是個貽笑大方的鬧劇。梅家既然不能復婚把孩子認祖歸宗,那兩方就開始打官司。太難看了,當時梅家那個男孩都成年二十多歲了,完全有了自主的能力,當年被拋棄的孩子怎么會回到?jīng)]什么親情的梅家,肯定是懶得搭理梅家的鬧劇。按這樣來說,梅家奈何不了當年那個男孩,應該就會不了了之,可人生沒有更意外的,只有更狗血。多年前,梅家曾經(jīng)收養(yǎng)過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吳越!而成年后的吳越居然跟梅夫人帶走的那個孩子在大學時成了戀人,都說養(yǎng)恩大于生恩,吳越就被無辜地夾在了中間,梅家主用吳越威脅自己的孩子,那個孩子為了自己的戀人,只能屈服回到梅家,為了這,離異的梅夫人直接氣得吐了血,本來就年事已高,加上郁結(jié)于心,就這樣,過了沒一年梅夫人就過世了。人生,真的是無處不噓噓。如果說,付出這么多,要是能換回自己的愛人也行,可偏偏是,梅家的孩子一回到梅家就被送出了國,美其名曰,留學進修。可這一去,這孩子就完全失去了音訊。而也就是這樣,吳越才離開了梅家,并改了姓,他原來叫梅承越,因為越是上一代家主給他取的名,老人對他挺好,所以就保留了越字。自此,李慕算是明白吳越為什么從來不提自己的家人,因為他就沒有家人。吳越的人生真的是大起大落,好不容易找到相愛的人,卻被迫痛失愛人,他能不怨天尤人就算不錯了,這么看來,那兩個跟隨在趙知身邊的梅家也一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李慕看向張毅。張毅溫和地牽起李慕的手,說道:“你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什么事你都可以做主,那兩個人你就看著辦?!闭f完,又對劉振說道:“查清楚鐘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我會親自去會會鐘家的老太爺,還有,把梅家那個送到國外的孩子查清楚,他們不是喜歡插手別人家的事嗎?我要讓他們梅家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br>“是,小爺?!币姀堃闩c李慕不再有其他的吩咐,劉振就退了下去,他事情還多著呢,看來,晚上又得加班了。等劉振離開后,張毅才牽起李慕的手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慕慕,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會給你一個圓滿的答案,不過,你先跟忠伯把中元節(jié)的事弄清楚,到時候可是由你來主持內(nèi)務的?!边@也是正式確定李慕在張家的地位。李慕從張毅的眼中看出了認真,于是點了點頭。進入張家很容易,不過,要被張家認可,或者說要在張家建立自己的威信那可就難了,不過,再難還能難過男性生孩子?見李慕的神情充滿了斗志與自信,張毅滿意地說道:“我給你調(diào)了一隊人跟隨你,以后,他們就是你的直系下屬,除了你的命令,他們可以連我的話都忽略,要是張家有什么你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行使你族長夫人的權利?!?/br>被說成是族長夫人的李慕也不生氣,在大家族里,有的時候身份也代表了地位與權力,而且,這么多年,看形勢,張家應該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男性的族長夫人,所以,他的身份也只能延續(xù)著使用。周末的早上,張毅陪著李慕與元寶好好的待了半天,下午就帶著人出門了,作為一個大財團的領頭人,他很忙,甚至有的時候一天就可以跑兩到三個國家,為了人脈與財富,有的時候必要的付出也是很正常的。豪門之中,并不像大眾認為的那樣。都是奢侈的享受,都是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們在享受的同時一樣得付出辛苦,除非是真正的二世祖,紈绔子弟,這樣的人倒是什么都可以不用干,不過,他們除了能有錢用,在家族里,那是什么話語權都沒有的。真正的家族繼承人,永遠都是低調(diào)與奢華的。梅家的事弄清楚,等吳越傍晚醒來后,李慕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親自帶著學長來到別墅右后方的安保樓推開了一扇門,里面赫然就是那兩個跟隨趙知而來的梅家人。等吳越進去后,李慕就輕輕地把門關上,把空間留給了對方。聽著門內(nèi)隱約傳來的慘叫,劉振輕輕對李慕說道:“小慕,不會出人命吧?”嘖嘖,還真看不出來,清清秀秀的吳越還有這一面,還真是應了那一句話,人不可貌相。“不會,學長有分寸,而且,他很細心,不會給我找麻煩?!闭J識吳越好幾年的李慕很自信的回答道。“嗯。”劉振回頭對看守在門口的兩位安保點了點頭,默許了吳越在里面的行動。而李慕卻看著大海的方向出神,其實他心里堵得不好受,面對身世坎坷的吳越,他覺得再多的安慰都是蒼白無力的,既然如此,那就讓當事人自己去解決比較好。過了半個多小時,吳越才從房間里出來。他推了推眼鏡,看著李慕歉意地笑了笑,然后才挽起帶血的衣袖走了過來。李慕溫和地看著對方,并沒有說什么試探與安慰的話語,等吳越走近了才拍了拍學長的肩膀,然后兩人一起往別墅走去,而身后,緩緩關上的門里還隱約傳來一聲聲的低低的慘嚎。兩人行走在美麗的林蔭小道,過了好一會,吳越才開口說道:“小慕,讓你見笑了。”李慕對身后的人擺了擺手,幾個安保暫時遠離。然后,他才看著吳越說道:“學長,有什么見笑不見笑的,咱們什么關系,說這些見外的話,除非你不把我當?shù)艿芸?,或者說,你幫我的時候我也該說這些客氣的話語?!?/br>對于這樣的李慕,吳越突然放心地笑了起來,然后說道:“估計你們也查出了點什么,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之前不說我家的事是因為不知從何說起,畢竟我不算是梅家真正的人,而且,后來還被梅家逐出了家門,所以我就懶得說。”說完,看著一臉擔心的李慕,忍不住抬手想擼一把對方的頭毛,不過看到手上的血后,又停了下來。然后看著遠方接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個比較狗血的故事,我給你說說吧?!?/br>“好。”“我不是比你大三屆嗎?在認識你的前一年,我就認識了葉子墨,哦,他就是那個梅家真正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