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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小朋友玩到大中午饑腸轆轆之時才回家吃飯,因為族學(xué)還沒有開課,所以這里暫時只是提供了玩樂的場所,還沒有給孩子們提供飲食。之前元寶帶來的小點心也早就跟小朋友們一起分食了,經(jīng)過殺豬豬游戲后,所有小朋友都能玩到一塊去了,大家一起笑一起分享各自的食物,之前的敵對感全部沒有了,分別時,一個個還戀戀不舍地約定明天再一起玩。小孩子的友誼就是這么簡單,只要能融合進去,就能親如一家。約好明天玩游戲的時間后,小朋友們分別坐上兩輛環(huán)島的電瓶車回家去,隨著電瓶車經(jīng)過的路段越來越多,車上的小朋友們也越來越少,直到剩下最后的元寶。誰叫他家住在海邊,所以坐車的話是最晚到的。不說這一個個玩得跟花貓一樣的小朋友回家后家長們是如何的驚訝,就是那三個被揍成熊貓眼的小孩家里都跟翻了天一樣,怎么好好的孩子出門玩趟游戲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前也有小孩打架的事發(fā)生,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衣服皺巴巴的,臉上,手上,身上到處都是瘀青與小擦傷,這些都還算正常的打架范圍,可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孩子的兩個眼圈被揍成了熊貓眼!熊貓眼,這得多狠的心才能下得去手?頓時,各家的奶奶/mama抱著自家的孫子/兒子就是一頓心肝寶貝的叫了起來,特別是看到孩子那兩個大大的青眼圈,她們更是心疼得恨不得狠狠打一頓罪魁禍?zhǔn)撞帕T休。至于男人們則沒有參合這些事,小孩子就應(yīng)該皮著養(yǎng),玉不琢不成器,只有多磨練磨練長大后才能成才。可奇怪的是,不管大人們怎么追問這些受傷的孩子,居然沒有一個小朋友告狀,問多了就說是玩的時候不小心摔的,就連張弘泉也是如此的回答。他今天可真是被元寶給嚇住了,那么大的銅缸,那么亮閃閃的菜刀,還有那個燃燒的火,想著這,他就覺得自己的腳底發(fā)熱,于是趕緊把鞋子脫下來看了看,什么都沒有,小腳掌還是白白嫩嫩的,見此他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各位家長見從孩子的口中問不出什么也就放棄了詢問,反正族學(xué)里有專門的人員看護,不至于真的有什么能傷到孩子的東西,不過,他們還是挺好奇今天孩子怎么這么乖的,于是趁孩子午睡的時候就偷偷給相熟的家長們打了電話去問問情況,他們就不信了,一個不說,還能所有的小朋友都不說?還真沒有一個小朋友說什么。各個小朋友回家后就老老實實把飯吃了,安安靜靜地去午睡,就連之前每次都要家長哄才睡覺的小孩也自己往床上一趟,用小被子一蓋,就呼呼地睡了過去。玩了一早上的游戲,早就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還是先好好睡覺再說。對于小朋友們守口如瓶的事,家長們好奇極了,可不管是對自家孩子如何威逼利誘還是向其他人打聽,就連看護族學(xué)的人都打聽過了,居然還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于是家長們就知道了,這是有權(quán)利通天的人插手了。見孩子們都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各位家長紛紛偃旗息鼓,轉(zhuǎn)而關(guān)注起中元節(jié)祭祖的事情來,這可是張家的大事,也是他們每個人的大事,如果能在這件事上露臉,那不僅是族長對自家能力的看重同時也是得到更多家族資源的憑證。所以祭祖很重要,被族長看重更重要。家長們打聽不出孩子們在族學(xué)里發(fā)生的事很正常,早在元寶他們結(jié)束殺豬豬游戲再次投入另一段游戲的時候,大族老就下了嚴令,今天在族學(xué)里發(fā)生的一切事宜都不得以任何形式方法泄露,否則,所有在場的人將受到連坐懲罰。連坐懲罰這在張氏家族里可是很重的懲罰,重則逐出張家,輕則這一年的紅利就要受到影響。所以,事關(guān)自身利益,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而李慕這里則不然,他現(xiàn)在本來就是張氏的代族長夫人,他的權(quán)利是凌駕于族老之上的,而且,跟在元寶身邊的還有一個董漢武,所以元寶一回別墅,他就知道了所有的事。聽到元寶的英雄事跡,李慕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好。孩子很聰明,同時也懂得分寸,并沒有做出什么不恰當(dāng)?shù)暮蠊麃?,所以他在元寶的面前沒有說什么,只是陪著孩子吃完飯后就帶著他去睡午覺了。今天孩子們的這場混戰(zhàn),哪怕元寶外表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傷痕,不過被衣服遮擋的地方還是有了一點瘀青。特別是孩子的左肩,本來的傷勢就還沒有好全,李慕有點擔(dān)心,他想趁孩子睡著后上點藥,不過,見孩子肩頭有點紅腫,于是取消了自己動手的主意。本來元寶的左肩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只要好好再養(yǎng)上一兩個月應(yīng)該連點疤痕都看不見了,不過,估計今天這場架打得有點用力過猛,未消的傷疤看起來有點腫,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筋骨,還是讓醫(yī)生來看看的好。李慕忍不住用手指點了點睡得呼呼的臭小子,才到一邊去打電話,過了一會,家庭醫(yī)生就拿著藥箱匆匆趕到了房間,醫(yī)生是上次隨船一起出海的那位,他跟李慕與元寶也算是老熟人。醫(yī)生到了就趕緊給元寶檢查起肩膀,經(jīng)過仔細檢查,孩子的左肩并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肌rou有點用過力了,搽點藥膏揉一揉就好,等給元寶處理完肩上的紅腫與身上的瘀青后,李慕才陪同醫(yī)生一起出了房門。“周老,大中午還麻煩你跑一趟,辛苦了。”李慕笑著說道。“哪里,哪里,這都是我應(yīng)該的做的,你太客氣了?!敝芾蠘泛呛堑卣f道,他是張毅專門聘請來的家庭醫(yī)生,因為快到退休的年齡所以干脆就提前跟著張毅到島上來養(yǎng)老,島上設(shè)置得有專門的醫(yī)院,雖然不算大,不過也比一般的診所大多了,而且在醫(yī)院的旁邊還專門給醫(yī)護人員修了一棟五層的樓房以方便他們的生活起居。對于這樣的待遇周老很滿意,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幾個徒弟,徒弟又帶著各自的護士,這樣人一多,島上的醫(yī)院就自然運轉(zhuǎn)起來,這既能減輕周老的負擔(dān)又方便了海島上其他人員的看病需求,一舉兩得。想起自己的幾個徒弟,周老突然樂呵呵地說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