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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孩子躺好呼吸平穩(wěn)睡著后,忠伯才下了樓,自從李慕出國后,族長夫人的一些事就落到了他的頭上,所以他在照顧元寶的同時也得兼顧張家家族里后宅的事,還好,這些事都是李慕還沒有進張家前他代管的,此時再接手,也算不陌生。忠伯下樓好一會后,躺在床上睡覺的元寶突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他先是睜大眼睛滴溜溜地看了一圈臥室,見沒有人后,才拍了拍小胸脯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然后拿起床頭柜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等把衣服鞋襪穿好就打開門走了出去。臥室門外的兩邊正站著張弘飛與張弘文,此二人就是跟在李慕身后的那兩位張家小輩,而此時,他們暫時跟隨的對象是元寶,見到元寶,他們都樂呵呵地叫了一聲小叔叔。元寶嚴肅著臉點了點頭,甩著小手,邁著小胖腿熟練地往樓下走去,見此,張弘飛二人立刻跟上,他們剛被忠伯叫來看護,所以并不知道元寶睡了多久,因此也就沒有多想,跟平時一樣跟在元寶的身邊下樓了。樓下的傭人們在看到元寶后都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后退到了一邊。元寶在午睡的時間里光明正大地出了別墅的大門,一出大門他就奮力地邁著兩條小胖腿噼啪噼啪地往山上而去,看方向,應(yīng)該是往族學的位置。“小叔叔,你這是要去族學找小朋友們玩嗎?可他們現(xiàn)在都還在家里休息,我們要不要提前通知他們?”跟在元寶身后的張弘飛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不玩,我有事?!痹獙殐蓷l小胖腿倒騰得還挺快。一個三歲的孩子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玩嗎,張弘飛與張弘文對視了一眼,只能跟隨。吭哧吭哧...十幾分鐘后,元寶終于滿頭大汗地來到了半山腰上的家祠的門口,他抬頭看了看門上的牌匾,上面寫著:張氏家祠!可惜他一個字都不認識,不過,他知道這里是拜祖祖的地方。看了一會,等臉上的汗落了一點,又讓張弘飛幫自己擦干凈手臉后,元寶才伸出小胖手推向家祠那厚重的大門。“停!”一左一右兩只有力的手擋在了元寶的身前,這是看守家祠的張家人,家祠需要看守,一周一輪換,每天四人輪流看守白天與晚上,而看守家祠大門的人都是從島上張家嫡支里選取的,所以大家都認識。其實早在元寶出現(xiàn)在廣場上的時候看守家祠的兩人就注意到了,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孩子要干什么,所以才一直沒吭聲,可是沒想到孩子的膽子那么大,居然想推開家祠的大門。家祠的門在平時不能說是絕對不能開,不過,能開家祠的人一般都是家族里舉足輕重的人物,可這會一個胖乎乎的娃娃居然想開家祠,頓時讓看守家祠的兩人驚呆了。被擋住前進道路的元寶很疑惑,他看了看守在門口的兩人,歪了歪腦袋,問道:“我要去看祖祖,你們干嘛攔我?”看祖祖,好光明正大的理由,也好理直氣壯的借口。看守家祠大門的兩人瞬間啞口無言,是啊,為什么不能去看祖宗,好像并沒有說小孩子就不能去看祖宗,更重要的一點是族規(guī)里也沒明確規(guī)定張家嫡支在平時不能進家祠!見兩人沒有說話,元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避開寬大的手掌,使勁一用力,門在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響中被推開了,頓時外院匾額上流芳百世幾個大字就映入了眼簾。門開了!看守在門口的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說阻攔吧,好像族規(guī)里并沒有這條規(guī)定,說放任自流吧,他們好像也有沒有這樣的權(quán)利。就在兩人猶豫不絕之時,元寶翻過高高的門檻啪嗒啪嗒往里走了。跟著元寶一起來的張弘飛與張弘文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出,他們以為孩子就是來族學里找小朋友們玩耍的,可誰知道不是,現(xiàn)在孩子進了家祠,該怎么辦?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里看出不敢進的意思。知情不報是大事。看守家祠的人與張弘飛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然后才各自掏出手機打電話,搬救兵?。〖异衾铿F(xiàn)在就元寶一個人,誰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會不會被東西砸到,而他們又不能輕易進去,那就只能找有資格的人了。接到張弘飛電話的時候,忠伯一驚,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之前跟元寶說過的話,家祠的大門開了,張毅他們就能回來,估計孩子真的聽進去了,不僅當真,還等不及,于是才偷偷摸摸不睡覺跑去把家祠的大門給打開了,以為這樣就能見到兩個爸爸的身影。想到這,忠伯是既欣慰又心酸。他趕緊交代了傭人幾句就往家祠趕,而此時,家祠門口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人。本來是沒有這么多人的,可島上就這么大,一有什么風吹草動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滿天飛,因為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所以,消息也就沒有封鎖,不過一會的功夫,島上就傳遍了,得到消息的人都飛快地往家祠趕,所以,當忠伯趕到家祠的時候,門口已經(jīng)圍了好多嗑瓜子閑聊的人。甚至還有人在下注。下什么注,當然是賭元寶擅自打開家祠大門會不會受罰的賭注,這樣的事從古至今就沒有出現(xiàn)過,要知道,大族老在家規(guī)面前可是一點都不徇私情的。不過,現(xiàn)在這事還不好下定論,家規(guī)里畢竟沒有注明家族嫡系子孫不能打開家祠大門,但是吧,這樣的事又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要怎么定論,還真不好說,于是就有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搞起了這個賭局,這樣的賭局就是賭元寶的運氣如何,所以,一些趕到家祠的族老并沒有阻止。賭局既然開了,那就罰與不罰都會有人下注。至于下注的人群也出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現(xiàn)象,買元寶會受罰的一般都是張家的年輕人,而買元寶不會受罰的幾乎都是島上的那群小屁孩,也就是元寶的跟班,當然,這樣的賭局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們是不會參加的,他們就等著看整體的熱鬧。忠伯人到后也不能進去,一是因為他是外姓人,張家的家祠只有張家人可以進去,像他就只能在特殊情況下才能進去,比如祭祖需要人手的時候,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大族老與目前坐鎮(zhèn)海島的張家二爺還沒有到。對于二爺這次回島,張家人是有一定猜測的,不過,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