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冒牌神醫(yī),往哪跑!、魔君帶球跑了、喪尸幼崽靠兇萌爆紅娛樂圈、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愛,沉重或否、同窗之誼、我靠科技蘇炸整個修真界、我渣的病嬌登基了(重生)、你是我戒不掉的甜、【陰陽師】我家的崽和別人家的不一樣
想要就不要。 他似乎從沒想到問問溫蕊的意思。 他也沒想過,兔子也有反抗的一天。 他向來冷峻的臉上少見得露出一絲笑意:“能問問原因嗎?” 溫蕊卻已被一陣陣上頭的酒意搞得頭暈眼花,腦子變得越來越不清醒。司策的話進入耳朵后,像是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在她的頭腦里接連炸開,炸得她腦仁疼。 哪來那么多為什么,就是討厭不行嗎? 被酒精控制的溫蕊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將心頭所想的全都說了出來:“我不喜歡姓司的碰我,你們這些人全都不是好東西?!?/br> 司策看出她醉了,卻還忍不住逗她:“怎么個壞法,能說說嗎?” “整天欺負我命令我,你喜歡秦芷就跟她在一起,為什么要偷偷摸摸。我不喜歡你,我只喜歡我的兔子??赡銈円膊辉S我養(yǎng)……” “沒不許你養(yǎng)?!?/br> “有,你大伯母有,珠姨也有,所有人都反對我養(yǎng)兔子。” 就像反對我跟你的婚姻一樣。 這最后的一句溫蕊只在心里呢喃了一番,沒有說出口。因為那會兒她的大腦已被另一件事迅速占據(jù)。 “你從沒去看我過我爸,一次也沒有?!?/br> “我有出醫(yī)藥費?!?/br> “你覺得那樣就夠了?是,應該夠了。你司家三少爺?shù)奶幨略瓌t里,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必再費心思。對我爸是這樣對我也是。” 司策的嘴角還掛著笑意,但在溫蕊提到她父親的時候,眼底的笑意已消失殆盡。 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所以你不想有人管你養(yǎng)兔子?好,以后我讓珠姨閉嘴?!?/br> “那我爸呢?” 喝醉了的溫蕊有了點孩子脾氣,變得異常堅持與執(zhí)著。明知道司策不想談,卻非拉著他談這個事兒。 也許只有在喝醉的時候她才敢跟對方提這事,才能毫無顧忌地發(fā)泄心頭對他的不滿。 “你還是不準備去看我爸?你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以至于主治醫(yī)生都不知道我是已婚?!?/br> “所以他想跟你約會?” 司策說這話時,手擱到了溫蕊的脖頸處,指腹順著細膩的細條來回地滑動著,最后停在了她襯衣的第二顆扣子前。 手指靈活地動了下,扣子就被解開,露出里面淺色的內(nèi)衣,以及…… 白皙的皮膚過于誘人,司策盯著這具屬于自己的身體,控制不住想再解一顆扣子。 溫蕊卻在這時及時出手,摁住了他的手。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 “所以他到底約沒約你?” 司策嘴唇貼到溫蕊耳邊,聲音愈發(fā)沙啞。這情形溫蕊再熟悉不過,每次兩人辦事的時候,情到濃處司策便是這樣的狀態(tài)。 她甚至有種錯覺,害怕他會按捺不住,來不及回房就在這里和她…… 腦中的警鈴大作,溫蕊強撐著發(fā)軟的身體,雙手牢牢抵著司策的胸口:“你別過來,回答我的問題司策。” 司策卻反問:“所以我若是不答,你今天就不會讓我進房門,是不是?” “是?!?/br> “好。” 司策突然后退一小步,溫蕊的雙手失去支撐點軟軟地滑落下來。她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發(fā)現(xiàn)他幾乎瞬間又恢復成了平日里那個冷靜自持的司家三少爺。 “那,祝你今晚好夢?!?/br> 一臉淡漠的說完這話,司策直接離開了電梯,臨走前替她按了上行鍵,緊接著電梯門緩緩合上,玻璃門將兩人分隔在了兩個世界里。 溫蕊就這么看著司策的背影,隨著電梯的上升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電梯最終停在了三樓,開門后溫蕊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很快樓下響起了汽車的引擎聲,掀開窗簾可以看到一輛深色的汽車駛過前院駛出大門,最終消失在了黑夜里。 溫蕊不清楚這一晚司策有沒有再回來后,但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有再見到這個男人。 - 司策這幾天沒回家。新接的電影還沒進組,所以最近他一直住在城東歸荑館的公寓內(nèi)。 這天要拍個廣告,經(jīng)紀人虎哥親自帶著司機和助理來歸荑館接人。司策上車后他特意打量了對方幾眼,自言自語了一句:“好像瘦了。” 沒上妝的司策靠在保姆車的后排座位里,冷冷看他一眼?;⒏缌ⅠR接受到了他不悅的訊息,笑著改口道:“瘦點好,上鏡更好看?!?/br> 助理阿松也跟著拍馬屁:“司老師哪有不好看的時候,什么時候都三百六十度無敵好看。前兩天還聽說魏然想要司老師的微信呢。” 魏然是如今歌壇最炙手可熱的女歌手,粉絲無數(shù)人氣極高,和司策屬于娛樂圈不同領域內(nèi)的頂尖人物。所以阿松說起這件事也是津津樂道。 魏然主動來示好,關鍵是司哥還給拒絕了,對方從助理到經(jīng)紀人連個屁都不敢放,還得客客氣氣陪笑臉。 跟著圈內(nèi)大佬混,這種感覺實在是爽。 司策卻懶得聽他倆一唱一喝地吹捧,直接開口打斷兩人的談話:“問個問題,女人送什么禮物比較好?” 車子明顯地晃動了一下,虎哥一臉吃驚地望著司策,驚道:“你可快別說這么嚇人的話了,你沒發(fā)現(xiàn)司機都差點不會開車了嗎?” 阿松也問:“司哥你要送誰禮物,魏然嗎?” “不是,我太太。” 司策毫不避諱自己已婚這一現(xiàn)實。事實上圈內(nèi)知道他結婚的人不少,只不過大家誰也沒膽兒捅出去,知道也裝作不知道。 畢竟誰都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得罪司策,那不是簡單得罪一個娛樂圈大佬明星這么簡單。那意味著得罪了思策影業(yè)以及業(yè)內(nèi)一大票的相關行業(yè),以及司策背后北城司家過于強大的背景和人脈。 說句夸張的話,如果誰不長眼把這事捅了出去,不單單是永遠不能混娛樂圈這么簡單,搞不好從今以后但凡像樣點的企業(yè)或者機關都不可能再要這人。 自斷生路的事情誰也不會干。 阿松想起溫蕊溫柔可人的樣子,便問:“哥,你這是跟太太吵架了,要哄她高興嗎?” 虎哥氣他心直口快,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氣鼓鼓地瞪他一眼,順便打圓場:“阿策你別聽他胡說,小孩子不懂事……” “是有點問題?!彼静邊s很坦然,“你們知道女人都喜歡什么?” 虎哥見他是認真的,也認真地幫著想了想:“能有什么,無非就是衣服包包什么的,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 “手表,鞋子?反正好看的她們都喜歡。” 阿松的話也沒什么新意。 包包鞋子什么的司策送起來并不費勁兒,但他總覺得溫蕊這次的氣來得有點奇怪,似乎光送這些還太夠。 - 拍了一天的廣告,晚上收工后司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