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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不對,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溫蕊:【他現在在哪里?】 李詩琴:【就在女生宿舍樓下。他好像在等什么人。哎呀真的太帥了,巨帥無比,老子眼睛要瞎了。】 溫蕊也很想戳瞎雙眼。 結了幾年婚的丈夫從來對她不聞不問,怎么一離婚成了前夫反倒整天在她面前刷起了存在感?這人是不是有病。 溫蕊氣得不想回宿舍,她深知這會兒要是出現在校園里,明天必須是熱搜頭條預定。 于是她從公交車上下來后,在學校附近隨便找了個網吧要了個包廂包夜,然后一頭扎了進去。 坐下后沒空上網,只顧著跟李詩琴聊天。 李詩琴這個司策大粉頭今晚顯然是睡不著了,發(fā)來的語音里毫不掩飾自己的花癡與興奮。 李詩琴:【蕊蕊你快回來,真的不是一般人,整個人都在發(fā)光啊?!?/br> 溫蕊:【他是拿了什么東西嗎?】 可千萬別是什么玫瑰花蠟燭之類的套路。這一招別的男生做搞不好會被人嘲笑,可要是司策做了必定是驚天動地,不僅全校轟動還會全網轟動。 李詩琴:【那倒沒有,他就安靜地等在那里,似乎在跟人發(fā)消息。怎么辦蕊蕊,我好想上去要個簽名?!?/br> 溫蕊:【那你去吧,應該會有人去要吧?】 李詩琴:【沒有,一個也沒有。跟我一樣蠢蠢欲動的至少有幾百個,但沒一個敢上去搭訕。他太冷了,我們害怕啊?!?/br> 溫蕊本來只想從李詩琴嘴里套出點信息,聽她這么說倒是有了新的想法。她劈里啪啦打了一堆字發(fā)了過去。 溫蕊:【不要害怕,只要有人起頭,一定立馬會有跟風的。你就做那起頭的,估計你剛走到他面前后面的女生就都來了。明天你一定會成為D大人盡皆知的大人物,你就是那最不一樣的煙火?!?/br>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幾分鐘后溫蕊面前的電腦屏幕亮起,同時李詩琴也發(fā)來了一串出征的表情包。 李詩琴:【jiejie我去了,等我好消息!】 溫蕊也回了她一個“加油”的手勢。 呵,她一個人是斗不過司策,可司策一定聽過一句話,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 第20章 英雄救美 你可以離開了嗎?我要休息?!?/br> 司策在女生宿舍樓下站了很久, 期間一直想拿出手機給溫蕊發(fā)條信息,編輯了幾條都沒有發(fā)出去。 自從上次他開車“護送”溫蕊學校被她報給了保安后,司策已經放棄了這一招。 周矅也勸他:“司總, 其實學校附近挺安全的, 我查過了從來沒有出過事?!?/br> “萬一她就是那第一個呢?” “呃這個……”周矅猶豫半天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其實女生不太喜歡這樣, 她們可能會有點害怕?!?/br> “害怕什么?” “害怕碰上變態(tài)?!?/br> 司策清俊的眉眼微微一動, 沒能逃過周矅的眼睛。于是從那天起他就沒再玩什么暗中保護的小把戲。 只是這樣一來司策就發(fā)現, 自己似乎連見溫蕊的機會都沒有。 他日理萬機, 又要拍戲又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不可能天天晚上去捧她的場。而且到了現場看著她跟觀眾“打情罵俏”的樣子,司策心里也不好受。 今晚他難得有空, 索性就殺到了學校里??上厝锊辉? 一打聽居然又有演出。 這么急于掙錢嗎?明明給了她錢, 為什么還要這么辛苦自己掙。 司策想不明白, 就像他不明白為什么溫蕊能說不愛就不愛了。他甚至沒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什么特別驚天動地的矛盾, 可婚姻一夜之間就破滅了。 司策盯著手機上編輯好未發(fā)出的短信, 刪刪減減幾次終于還是全都刪了個精光。 剛刪完就注意到一直躍躍欲試的女生似乎正成群結隊向他走來。為首的那一位他有點眼熟, 似乎在調查溫蕊的資料里見過。 應該是她的室友, 姓李。 這些女生單獨一個不敢上前還搭訕, 可一旦成群結隊她們膽子就大了。司策見慣了粉絲的瘋狂,知道再這么下去會在學校引起不必要的sao動,于是乎立馬抽身離開,上了停在校園里的一輛私家車。 周矅坐在駕駛位上,司策剛關上門他就立馬踩了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出了D大校區(qū)。 一直到將車子開到了馬路上,他才忍不住開玩笑:“司總, 剛才我真怕那些女生會沖過來把你……” 生吞活剝?吃干抹凈?好像用哪個詞都不合適。 周矅適時閉嘴,在心里挑了個更為溫和的詞,預備著司策追問的時候拿來應急??伤f完后過了很長時間都沒聽到車里有任何的反應。 偷偷看一眼身邊的男人,就見他一手支著腦袋靠在玻璃上,另一只手里還拿著手機,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中。 最近老板思考的時間似乎越來越長了。 - 溫蕊在網吧窩了一宿。 剛開始的時候一直跟李詩琴保持著手機聯絡。對方詳細向她匯報了司策在學校的方方面面,包括她怎么說服幾個女生一起去要簽名,對方怎么突然收了手機轉身就走。他坐上了一輛什么樣的車,關車門的時候動作有多帥。 溫蕊在得知司策離開學校后總算松了一口氣,但她也沒打算回去,機子都開了就索性拿它寫了幾篇稿子,修修改改一不小心就到了三點。 之后她就趴在包廂的桌子上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清晨。網管開始一間間包廂敲門示意包夜的人可以離開。溫蕊被他吵醒后一看時間不早,拿了東西便回了學校。 周末的早上室友們都在睡懶覺,溫蕊洗漱過后悄悄爬上床,也開始補眠。 只是她睡得比較久,其實能聽到室友們起床說話的聲音。那聲音時近時遠,有時候她也想努力聽清她們在說什么,可怎么也聽不清楚。 意識一直處于長久的混沌中,到后來溫蕊即使想醒,也意外地發(fā)現睜不開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邊的聲音也時有時無。好幾次枕頭邊的手機還震動了,她卻抬不起胳膊去接一下電話。 她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兒。 自從出院后她就沒怎么好好休息過,這些天時不時就打寒顫,身體也軟軟的。只是測了體溫始終正常,她也沒吃藥。 但今天感覺特別不好,一會兒熱得要燒起來,一會兒又涼得她直打顫。冷熱交替間溫蕊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最后只覺得耳邊傳來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很快身體就被人扶了起來。 再之后她便什么都記不得了,當她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身體上的那股不適感少了很多。她睡在溫暖的被窩里,鼻子間有淡淡的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