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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溫蕊看一眼回學校的方向,準備和衛(wèi)嘉樹一起去搭地鐵。 夜晚的街道空蕩蕩,天氣已漸漸轉(zhuǎn)涼。衛(wèi)嘉樹幾次想試著把搭在手上的外套給溫蕊披上,終究還是沒提起勇氣。 他暗暗在心里罵自己孬種。從一認識溫蕊喜歡到現(xiàn)在,他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以前是聽說她有喜歡的人,后來知道她居然已經(jīng)結(jié)婚。 如今她恢復單身,一切正是剛好的時候,衛(wèi)嘉樹又變得有些猶豫。 萬一被拒絕,是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為難地撓撓腦袋,屬于年輕人的那股勇氣的小火苗燒了又滅,眼看著溫蕊就要往地鐵站的方向走,他掃了眼見四下無人,終于著急地喊了對方的名字。 溫蕊就回頭看他:“怎么了,落東西了?” “沒、沒有。就是突然想起有樣東西,想給你?!?/br> 衛(wèi)嘉樹站在陰影里,借著夜色掩飾住臉上小小的尷尬,然后從外套里摸出了兩張票,遞給溫蕊。 溫蕊以為是演出票,接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游樂園的門票。 “朋、朋友給的。就大炮他們,說是抽獎中的,他們不想去就給了我。你有沒有興趣,這周末我們一起去玩?” 一番沒度氣的話說完,衛(wèi)嘉樹站在那里等溫蕊的回復。他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當年高考查分的時候心跳都沒現(xiàn)在快。 溫蕊正好站在路燈下,借著燈光看了看門票的正反面,心里就明白了。 什么贈票,這明明就是自己買的門票。這游樂場是本市新開的,剛開業(yè)門票很搶手,大炮他們還沒這么多閑錢,搶到票自己不去送給別人。 她的視線從票上移到了衛(wèi)嘉樹的臉上,哪怕他整個人站在陰影里,那種周身散發(fā)的局促感還是很容易察覺。 溫蕊突然就意識到,這人果然比自己小,還跟個孩子似的。 她笑了,晃晃那兩張票:“所以你這是在討好學姐?” 衛(wèi)嘉樹一聽她提學姐兩個字整個人都放松了:“是啊,希望學姐在學業(yè)上多多指教。大三了,課都變難了。”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周末去玩一趟,說不定還能寫點游樂場的段子?!?/br> 衛(wèi)嘉樹立馬兩眼放光:“對對對,寫段子寫段子,我們能寫好多段子。” 溫蕊被他的傻呼呼的樣子逗樂,忍不住笑出聲來。兩人并肩而行,邊聊邊聊段子的事兒,很快就走出了某人的視線范圍。 - 馬路對面的黑色汽車里,司策看著溫蕊和衛(wèi)嘉樹兩人漸漸遠去,順手掐滅了手中的煙。 車里始終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嚇得前頭開車的司機大氣不敢出。 他給司策開車幾年,很少碰到這樣的情況。這一回這么不安還是前一陣兒在家附近,看著太太從一輛出租車里走出來。 當時老板讓周助理去查一個男人,是不是就是今天的這個? 司機對司策的婚姻了解不多,只知道他跟溫蕊結(jié)婚幾年還沒有孩子。私下里感情如何一無所知。 在他的印象里,豪門婚姻大多塑料,但司策和溫蕊這一對似乎又有點不同。 具體哪里不同司機說不上來,但他可以肯定別的大佬應(yīng)該不會大晚上一聲招呼不打來到某家咖啡館前,坐在車里一等就是幾個小時。 那濃重的煙味連司機都有點受不了,但司策仿佛失去了嗅覺,對此渾然不覺。 現(xiàn)在太太走了,司機愈發(fā)躊躇,正想不好要不要開口發(fā)問,司策倒先說道:“去D大?!?/br> 司機不敢多問,啟動車子一腳油門下去,在空曠的街道上狂奔起來。 開車比地鐵公交快很多,司策到的時候溫蕊還沒有回校。他讓司機把車停在僻靜處,自己則下車慢慢地往前走。 他雙手插兜走得不快,腦海里滿是溫蕊和衛(wèi)嘉樹在一起的畫面。走出一段離校門越來越近時,他突然想起了一樁事情。 周矅和他提過,姓衛(wèi)的在學校對面的小區(qū)租了套房子?,F(xiàn)在已是深夜,若是溫蕊遲遲沒回校,是不是意味著…… 司策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站在那里皺眉沉思了片刻。 他不該那么想溫蕊,可那種擔憂卻揮之不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不確定感,從他十二歲認識溫蕊起,這個小姑娘似乎就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她膽小安靜,脾氣特別軟,身邊總是不乏想要欺負她的人。她似乎永遠不知反抗,偏偏命運又對她特別不公,總是有那么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纏上她。 于是他想辦法把她帶離了泥沼,帶回了司家,想著擱在自己的身邊總能讓她活得安穩(wěn)些。 可那天兩人的爭吵讓他意識到,他對溫蕊所做的那一切,似乎只是將她從一個泥潭拉出,卻又推入了另一個。 她活得不開心,而這一切竟是他造成的。 所以她才會離開他,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司策下意識地伸手去口袋里摸煙,才發(fā)現(xiàn)煙盒早就空了。他煙癮不大,前一陣接了戲后已準備戒煙??勺罱闊煹念l率越來越高,溫蕊的離開在他的心里開了一個大洞,他只能用煙草暫時將它填滿。 但此刻司策覺得,即便是煙也很難再起作用了。 他快走幾步朝學校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看到溫蕊遠遠的從馬路對面過了紅綠燈,朝這邊走來。 前面的路燈壞了兩盞,那一片區(qū)域幾乎全黑。司策進了那片陰影,趁溫蕊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是我?!?/br> 擔心她害怕,司策及時出聲在她耳邊低語了一聲。果然懷里的女生瞬間安靜下來,跟著他走到旁邊的花壇處,身體貼在了學校的圍欄上。 兩人很久沒有靠得這么近過,彼此身體皆是一僵。 溫蕊平復了一下心情,伸手去推司策??上扇肆α繎沂?,司策紋絲不動。 溫蕊火了:“姓司的,你要干什么?” “連名字都懶得叫了?” 司策想起她對著衛(wèi)嘉樹時那溫柔的笑意,再品了品她此刻對自己不耐煩的態(tài)度,一股巨大的落差襲上心頭。 沒有多想,他低頭湊過去想要吻溫蕊的唇。 可惜還沒碰上,臉上倒是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溫蕊那一下純屬下意識,打出去后因為多年的習慣心里還有點發(fā)怵。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多余,兩人早已沒了關(guān)系,他這大晚上跑來學校門口伏擊自己,還想強吻她,本就是既無恥又無賴。 打他一巴掌都算輕了。 想到這里溫蕊恨不得抬手再朝他的另半邊臉揮去。 只是她還沒動手,就聽見夜色里男人沉啞的笑了一聲,很快她的另一只手腕被人攥住,直接就帶到了對方的臉頰邊。 “這里要不要也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