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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一個很不錯的哥哥。 溫蕊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絲毫沒有留意到衛(wèi)嘉樹的臉已湊近到了她的眼前。直到對方的氣息鉆進她鼻子里,她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 溫蕊下意識就把頭轉(zhuǎn)開,避過了對方的一個吻。衛(wèi)嘉樹偷襲不成有點尷尬,卻還試圖想努力一番。 “蕊蕊……” 他伸手去拉溫蕊的手,眼見她又要躲,終于忍不住抱怨一句,“牽個手而已,不用這么躲我吧?!?/br> 溫蕊便抓住這個機會和他討價還價:“那你改個稱呼,好嗎?” “這個名字不喜歡?” “有點……rou麻?!?/br> 衛(wèi)嘉樹一臉無奈的表情,在溫蕊堅持的眼神里很快敗下陣來。 “好,那就叫名字,但你的手得給我牽?!?/br> 他說完不由分說攥緊了溫蕊的手,再次嘗試著湊近了吻她。這一回溫蕊強忍著沒有躲開,只是兩人的嘴唇還未碰到,樹叢那邊就傳來了說話聲。 一男一女笑著鉆了進來,似乎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親熱一陣。四個人撞見彼此的時候都有些尷尬,誰也沒好意思再待,兩兩攜手離開。 - 晚上溫蕊窩在被窩里看衛(wèi)嘉樹給她發(fā)的今天出游的照片。陽光很好,照片里的人和景都很美。 只是溫蕊還是一眼就從自己的臉上,看出了愁容。 房門被人敲響,紀寧芝推門進來,端了一碗桂花小圓子給她。 “晚上看你吃得不多,有心事?還是談了戀愛有情飲水飽?” 溫蕊顧左右而方它:“沒有,就是吃飽了?!?/br> “是戀愛的狗糧吃飽了?” 紀寧芝接連提起這個話題,溫蕊就意識到她一定察覺了什么,于是主動問:“你怎么知道的?” “你家那位把戀愛宣言發(fā)到了朋友圈,我又怎么會不知道?” 溫蕊看了眼她手機上的朋友圈照片,發(fā)現(xiàn)是那張兩人握著手擱在方向盤上的照片??伤髅鞣^朋友圈,并未發(fā)現(xiàn)衛(wèi)嘉樹發(fā)了這一張。 是怕她不高興,所以故意設(shè)置了分組? “就憑一只手,也不能斷定是我?!?/br> 紀寧芝拿起她的左手,在臺燈光下仔細照了照:“你這手我一眼就能認出來,這里有一小塊疤,還想抵賴?” 那是個陳年舊疤,要不是紀寧芝提醒溫蕊自己都快忘了。 她訕笑著收回手,終于承認:“是,那是我的手?!?/br> “所以小衛(wèi)這是迫不及待要昭告天下啊?!?/br> 溫蕊沒接話茬,手指不自覺地來回撫著那個舊疤。紀寧芝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湊近了問:“看來這疤有故事?” “沒有,小時候不小心弄的。” 哪來那么多故事,無非就是上學(xué)時幫司策辦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了校園里的石凳。 這么一想她從前對他也不錯,心里那點白天升起來的愧疚和感激之情,一下子就淡了許多。 紀寧芝體貼地沒再追問,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隨即起身:“趕緊把甜品吃了,早點睡,男人的事情既然想不明白,就索性由它去吧?!?/br> 溫蕊看著她離開,一個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出了半天的神。 - 夜色深沉,司策這一晚去了小南館。許斯年有個項目跟他談,叫上了蔣雍等一幫子狐朋狗友。 包廂里有人喝酒有人打球,還有人組了一桌麻將嘩啦啦地推著牌。 司策拿著球桿站在桌邊,看了眼身邊蔣雍灰敗的臉色,毫不留情地將一個球打入袋中。 “你丫這是準備一桿到底了是吧?” 許斯年就笑他:“就你這水平,跟阿策玩豈不就是陪站的份兒。他沒嫌棄你已經(jīng)是他的仁慈。” 司策在他倆說話間又把個黑球擊入袋中,隨即直起身,掏出手機看了眼周矅剛剛發(fā)來的照片。 簡單的一張男女握手照,擱在了價值十幾萬的汽車方向盤上。女人的手一眼就能看出是溫蕊,至于男人的手…… 不用猜也能知道,肯定是那個姓衛(wèi)的小子。 司策臉色一沉,嘴角卻相反地往上一揚,然后把球桿往旁邊一擱,示意蔣雍出手。 后者一臉迷茫,問許斯的:“他這是可憐我還是同情我?老子感覺受到了侮辱?!?/br> 許斯年卻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笑著拍拍蔣雍的肩膀:“只怕我們阿策才是該被同情可憐的那一個?!?/br> 不理會蔣雍的自憐自艾,許斯年走到司策身邊,趁他沒把屏幕關(guān)掉前掃了一眼那張照片。 只這一眼便什么都明白了。 “看起來,溫蕊meimei行動比你迅速,這么快就找好新人了?” 他還賤兮兮地拿過手機放大圖片,仔細分析那男人的手。 “細皮嫩rou的,怕不是個小白臉吧?!?/br> 司策也沒瞞他,點頭承認:“是她學(xué)弟。” “那可是小鮮rou啊。難怪溫蕊連你都不要了,原來竟也是個看重生活品質(zhì)的妹子。” 司策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拿回手機后又掃了眼周矅發(fā)來的文字內(nèi)容。內(nèi)容都跟溫蕊有關(guān),無非就是介紹了她今天和衛(wèi)嘉樹去了哪個地方。 在看到那地方的名字時,司策的雙眼不由瞇了起來。 倒是沒想到,這兩人還去了他和溫蕊曾經(jīng)的母校。 這個學(xué)校他們都沒有念完,雙方家庭發(fā)生變故后,司策就被大伯接回了司家,很快就幫他換了學(xué)校。 后來他把溫蕊從她姑姑家接出來后,在家養(yǎng)了兩年,再入學(xué)的時候也就安排進了他后來就讀的那所學(xué)校。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兩人都沒再回過母校去看看。那地方留給他倆的回憶并不好,尤其是溫蕊。 她那個性子,若不是有他罩著,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欺負。 如今故地重游,陪她去的男人卻不再是他,司策自嘲地笑笑,很快就給周矅打了個電話。 一通安排吩咐下來,旁邊的許斯年聽得直咂舌。 “這個叫衛(wèi)嘉樹的,就是溫蕊的新歡?” “是?!?/br> “那你怎么回事兒,剛剛那電話怎么一直是在給他安排工作。這一位是你新簽的藝人?” “一個脫口秀演員,有那么點小才氣,值得好好挖掘一番。若是沒人提攜就此埋沒,未免可惜。” 許斯年哪里會信他這種鬼話,壞笑著望向他:“你也不是那種愛才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簽秦芷那樣一無是處的人?!?/br> “從前做了錯事,如今改過了。” “還當(dāng)真要給那小子機會?” 剛剛那一通電話,談的內(nèi)容許斯年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演出那個邀約,全都是級別不低的活動。 要知道圈內(nèi)多少奮斗了多年的明星們,想得到一個說不定都要擠破頭。而司策輕易就給情敵安排了一串。 “你丫到底怎么想的,培養(yǎng)起他來好跟自己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