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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越說越起勁,手中杯子里的水來回地蕩漾。 “還有一次我去了他家,吃晚飯的時候你過來找我,這些事你都不記得了?” 司策把那盒藥拿在手里來回把玩著,突然他把藥盒往茶幾上一扔,朝著溫蕊靠近了幾分:“所以你記性還不錯,還記得自己以前多么喜歡不著家,整天往外跑?!?/br> 他突然的靠近讓溫蕊有些緊張,她抿了口水掩飾自己的心虛,別過頭去:“我沒往外跑,都是為了學(xué)習(xí)?!?/br> “是我的成績不夠好,教不了你嗎?” 司策邊說邊又靠近了幾分,溫蕊身后就是沙發(fā),被他逼得沒了退路,只能往旁邊躲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人就朝著那杯水貼了上去。 溫蕊逃跑的時候動作幅度一大,不小心潑出去半杯水,正巧潑到了司策身上,一下子就弄濕了他的白襯衣。 “不好意思?!睖厝锓畔卤泳湍闷鹱郎系募埥砗羞f了過去。 但司策沒接,只沖她揚了揚下巴:“你潑的水,怎么讓我自己擦。” “那就我?guī)湍悴?,行了吧?!睖厝锊焕頃恼也?,抽出幾張紙在對方的胸口胡亂蹭了蹭。正要把手收回去的時候,手腕卻叫人給攥住了。 姜學(xué)洲來之前屋子里充斥著的那股旖旎的氣息,仿佛一下子又回來了。溫蕊咬牙試了兩下,無奈對方紋絲不動根本無法掙脫。 “姓司的你要干什么?” “衣服濕了不能出門,你得幫我想辦法。” “買一件賠你行了吧。” “這會兒上哪兒買去?不會叫我穿著這衣服出門吧。” “那我?guī)湍銌柺Y雍他們借一件。” 溫蕊說著要走,被對方一把拉回來摟住了腰。跟剛才面對面地交流不同,這次是前胸貼后背。 這樣的姿勢似乎更為尷尬,尤其是溫蕊,之前演出的那身衣服因為跟于鶯打架沾了啤酒漬,她一回屋就換了身裙子。 這裙子是紀(jì)寧芝給她塞進去的其中一條,又薄又透又短,她拿出來的時候簡直懷疑這是不是她的衣服。 但她此次前來沒打算過夜,包里也只有這兩條備用的裙子。另一條更性/感更誘/人,她便只能套上這一條,順便把剛才那件襯衣披上了身。 此刻的她上半身只露出胸前鎖骨那一片,下半身卻是兩條腿都露在了外面,司策的身體貼過來的時候,莫名屋內(nèi)的氣溫就陣陣升高了。 兩人緊緊貼著,感受著彼此過快的心跳聲。司策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里透著股邪性。溫蕊從對面的玻璃里看到了這一幕,總覺得這人透著股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模樣。 “你把我的情緒挑了起來,你得負(fù)責(zé)解決。”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剛才,在我身上亂摸。” “不是你讓我?guī)湍悴了疂n嗎?” 溫蕊突然意識到自己被對方給坑了。她現(xiàn)在幾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那杯子里的水是被他給故意撞出來的,先弄濕衣服再讓她來擦,最后順理成章提要求。 以前的溫蕊也被他下過各種套,每次都是乖乖往里鉆。因為喜歡所以心甘情愿。 但今天的她不太情愿。 “我說過的司策,我這人不會負(fù)責(zé)。那晚睡就睡了,大家各取所需。你也別想著拿這個綁住我,沒用?!?/br> “沒想綁住你。既然各取所需,我現(xiàn)在有需要,你就得……”司策薄唇微啟,輕輕的一句話激起了溫蕊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我現(xiàn)在沒需要?!睙o論語氣多么強硬,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控制不住。溫蕊只覺得身體漸漸發(fā)燙,剛剛那句話顯得很沒說服力。 男人一旦情緒上頭,比女人更難克制。溫蕊感覺自己像是跌入了一頭豹子的懷里,隨時會被人壓在身下。 這會兒的司策一觸即發(fā),溫蕊也不敢惹他,只能柔聲安撫道:“今天不太行,要不改天吧?!?/br> “是因為他嗎?” “什么,誰?”溫蕊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姜學(xué)洲,不由笑了,“怎么可能,跟他沒關(guān)系。” “還以為你是見著了初戀,所以才……” “初戀,誰跟你說他是我初戀?” “沒誰,猜的?!?/br> 司策說著又把溫蕊抱緊了一些,后者也沒動,由著他在自己的脖子處來回地蹭。眼見著再這么下去怕不能善了,她才出聲提醒:“我今天不行,受傷了?!?/br> 像是一盆準(zhǔn)水兜頭澆下,司策的情緒瞬間往回收了幾分。這種快到極致卻不得不克制的感覺十分難受。他低頭悶聲在溫蕊的脖頸處咬了一口,這才抬起頭來吐出一口沉悶而悠長的氣息,像是在極力平復(fù)內(nèi)心洶涌的情緒。 在放開溫蕊前,他伸手把對方的臉扳了過來:“你是故意的溫蕊?” “沒有,你多想了?!?/br> 折騰了對方一回后,溫蕊還挺高興。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本來演出結(jié)束就要走,但這會兒似乎有點走不掉。司策就勸她留宿一夜。 “外頭天黑,你一人下山不安全。蔣雍連病都沒時間給你看,估計也沒法兒給你安排車?!?/br> “那你呢,你不走嗎?” “不走,我今晚住這兒?!?/br> 看這情形自己也只能先住一晚再說。只是司策這樣子顯然是不打算從她的套房里離開,溫蕊便索性給他抱了兩床被子進客廳,指著沙發(fā)道:“那你今晚就委屈一點。我會鎖門,所以半夜里也進不了我的房。沙發(fā)有點小,當(dāng)心腰酸背痛?!?/br> 說完直接進房落鎖,自顧自洗起澡來。等洗完出來便聽見司策在外面敲門:“借一下浴室沖個澡?!?/br> 溫蕊不為所動:“你可以去蔣雍或是許斯年那兒借,順便還能借套衣服。他們要是有多余的床,你也可以睡那里。沙發(fā)不太襯你身份?!?/br> 司策敲不開溫蕊的門也不在意,笑著轉(zhuǎn)身離開,隨意地窩在沙發(fā)里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溫蕊醒來后一翻手機,就發(fā)現(xiàn)昨晚于鶯為自己的沖動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司策這人做事當(dāng)真絕,把人趕出娛樂圈不成,還連夜把這一幫人都弄進了警局。 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熱搜就被女星于鶯吸/毒被抓的新聞刷了屏。警方通報里只提到抓到了幾人在屋里聚眾抽那玩意兒,只字不提明鹿山會所發(fā)生的打架事件。 溫蕊和這件事情毫無關(guān)系,仿佛這些人只是在自己家里尋開心被警方逮個正著。 只是不管怎樣,于鶯的事業(yè)算是毀了,還背上了案底和人生污點。 相比起來司策當(dāng)初對秦芷,當(dāng)真是手下留情了。 - 溫蕊起床后和司策一起去了餐廳吃早飯。 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后,蔣雍忙了一晚上,提前將大部分賓客依次送下山。所以今天山上會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