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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本來就夠煩了,被周允承這樣胡攪蠻纏的一通耍賴,弄得更加煩躁了,“你有毛病?” “我喜歡什么了,我去見他難道沒告訴你?” “我怎么就不在乎你的感受了,我憑什么就不能哭了?” “周允承,我發(fā)現(xiàn)你也太霸道了,現(xiàn)在連我哭都要管了!” “是嗎?”周允承被她氣到了,看見女人一張素凈的小臉發(fā)白,雙眼噙著水霧,梨花帶雨孱弱的惹人心憐,更增添了他心里的怒火。 這會的他完全沒有理智,看著她紅潤飽滿的嘴唇充滿報復(fù)性的咬了上去。 “唔……”趙曦言被咬痛了,她死命的掙扎,“周允承,你屬狗的,你干什么,快點松開我。” 周允承哪里肯放手,他使勁握著她手腕,讓她無法掙扎,同時用身體壓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一想到她剛和溫黎見過面,兩個人聊著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就嫉妒的怒火中燒。 尤其想到兩個人還有可能有肢體接觸,就更讓他無法控制。 他報復(fù)性的吻下去,想把她從外邊帶回來的氣息都清除干凈,以后只有他留下的氣息。 男女力氣相差懸殊,趙曦言開始還能掙扎幾下,到后來她力氣一點一點的流失,再也不能撼動他半分,便只能由著他胡來了。 不過男人也不是一味的逞兇霸道,看她漸漸的不再反抗便慢慢的改了策略。 從開始的報復(fù)性,逐漸過渡到緩慢,直到最后慢慢的撕摩,還有了幾分珍重的意味。 女人也由一開始的強烈反抗,到認命,再到慢慢的迎合。 如果說剛才的周允承還像個點著火要爆的爆竹,那此刻的他就是被人按滅了焾,情緒慢慢得到紓解,人也回歸了正常。 感受到女人的細膩,心里漾起絲絲甜蜜。 如果從兩個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看,趙曦言的心里不可能一點都沒有他。 有了這種認知的男人,心里剛才漾起那絲甜蜜變成滔天的狂喜,他也不再執(zhí)著于這一個吻了,而是快速的松開她,想從她口中得到證實。 “曦言,我……” “啪——” 他一句話才剛開了個頭,一個巴掌下來,就覺得半張臉火辣辣的疼起來。 這個吻對于趙曦言來說,真是又屈辱又折磨,又讓她羞臊難當。 兩個人中間還有那么多事情沒解決,哪有上來就強迫她的。 所以男人停止親她之后,她毫不猶豫抬手就一巴掌打了過去。 她實在太氣憤了,下手沒輕沒重,打下去聽到清脆的響聲才意識到,她究竟使了多大力氣。 然后她就傻在了那。 手心火辣辣的疼,她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慢慢出現(xiàn)五個手指印。 “我,允承……”趙曦言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周允承長得白,皮膚嫩,這一巴掌下去,很快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此刻的周允承也被打蒙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但他絲毫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要是挨一巴掌就能親到喜歡的女人,他愿意每天都挨一巴掌。 他把右臉也湊過去:“再打一巴掌,讓我再親一下?!?/br> 怎么覺得周允承這么無賴呢。 趙曦言的愧疚感減輕了不少,她伸手推開男人去找醫(yī)藥箱。 總統(tǒng)套房設(shè)備齊全,趙曦言很快就找到了應(yīng)急的藥品,神色特別別扭的指了下沙發(fā):“你過來,坐這?!?/br> “哦,”周允承稍微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坐下。 趙曦言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埋怨:“你怎么不知道躲著點?!?/br> 這么好看的一張臉,被打的都腫了。 趙曦言又愧疚又自責,心里充滿了負罪感和內(nèi)疚,剛才她到底在想什么,干嘛打他啊。 “你看看這,都腫了,明天被孩子們看見怎么解釋。” 周允承像根木頭似得戳在那,全身僵硬。 女人的小手在他臉上來回移動,他完全感覺不到疼,只有她手腕處散發(fā)的淡淡香味,無孔不入的鉆進他的每一個細胞。 讓他所有的感官都不知不覺的無限放大。 去接受來自她或內(nèi)疚,或自責,或心疼的信號。 還能心疼他,已經(jīng)足夠了。 “你也是,干嘛在人家最心煩的時候做那種事,這么大的人連臉色都不會看嗎?” “你到底幾歲了?” 趙曦言一邊給他上藥,一邊發(fā)泄似得抱怨。 周允承別的沒聽到,只聽到了一句“干嘛在人家最心煩的時候做那種事”。 他下意識的抓住趙曦言的手,弄得趙曦言一愣,“你干什么?” “曦言,”周允承咽了口唾液,“你心情好的時候就可以做嗎?” “以后我學(xué)著看你臉色,只要你心情好的時候,就不抵觸我和你親密是不是?” 趙曦言無語的甩開他的手,氣咻咻的說道:“你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我為什么心情不好嗎?” 周允承:“……” 看來他的邏輯還是有問題,他怎么就跟不上女人的思維呢。 默了下,“那你今天心情為什么不好?” “誰惹你了,你告訴我,我?guī)湍闩浪!?/br> 趙曦言把他的臉處理的差不多了,扔下棉簽說道:“晚了,你現(xiàn)在才來問,晚了。” 語畢她堵著氣回了次臥。 本來她打算今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周允承的,誰知道一回來就被他欺負。 和他說了自己心情不好,他的關(guān)注點竟然還是親她的事,狗男人,不要臉! 也不知道男人使了多大力氣,趙曦言洗漱完爬上床了,還覺得嘴唇疼呢。 她看著躺在身邊安靜的睡著的兩個小男孩,心里忽然變得軟軟的。 果然這兩個孩子是她的情緒紓解良藥,只要看見他們健康的成長,她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因為這次的突發(fā)事件,兩個人都有些別扭,除了關(guān)于孩子們的事情,幾乎零交流。 從養(yǎng)馬場回去后就是中秋節(jié),兩個孩子被接去了老宅,趙曦言樂得清閑,在家專心碼字寫大結(jié)局。 又過了兩天,雙節(jié)結(jié)束,兩個孩子重新回歸了上學(xué)日常。 周五晚上,老師除了留常規(guī)作業(yè)外,又加了一條: 以后每天晚上學(xué)生們都要錄三十秒的跳繩傳到小組群。 20個及格,越多越好,期末有檢測。 趙曦言看見跳繩兩個,心里忽然一沉。 她最不擅長的就是跳繩了,也從來沒帶孩子們跳過。 學(xué)校忽然要求跳繩,還一下就是20個,她怎么教啊。 不過,她看了一眼兩個活蹦亂跳的小家伙,他們運動細胞一向很強,跳繩這點小事對他們來說應(yīng)該很簡單吧。 趙曦言買了兩根跳繩,把孩子們叫到樓下的公園,一人發(fā)給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