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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既然他以前不知道,那從現(xiàn)在開始,就讓她告訴蘇韶這個事實真相。蘇韶不要諸賀了,那諸賀就屬于她了,只屬于她。明明她只是想求得一份一份唯一,怎么就這么難。于是她瞞著諸賀在蘇韶生日當天給蘇韶打了電話,又設(shè)計讓他看到自己一家幸??鞓返募傧?。蘇韶永遠不會知道,為了讓諸賀當天留在家里,她付出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這才有了她想讓蘇韶看到的這一幕。蘇韶沒有讓她失望,事情一直在按她想的發(fā)展。蘇韶許是顧忌到孩子沒有當面找諸賀對質(zhì),但是抵不過諸賀晚上急切的去尋找蘇韶。今天可是蘇韶的生日,諸賀到現(xiàn)在都沒去心里肯定是迫切極了。諸賀出門的時候,劉唯唯難得沒有阻攔,她甚至還有些期待,有些快意。果然,諸賀失魂落魄的回來了。他劈頭蓋臉的對她一頓訓(xùn)斥,這是從未有過的,畢竟不管以前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他對她都是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的。“是你告訴了蘇韶這些對不對?”“你早就知道了他是誰!”“你怎么可以這樣做!”……劉唯唯讓保姆把孩子安頓好,面帶微笑的應(yīng)對著諸賀的責難,罵吧,罵吧,罵得再狠又怎么樣,你徹底把你的愛人弄丟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只有我了。你不得不愛我。劉唯唯想的熱切,事實卻給她潑了一盆冷水。諸賀開始徹底的自暴自棄了,以前他要瞞著蘇韶的時候,他對劉唯唯尚且能說得上是溫柔,如今話都說開了,蘇韶也離開了,諸賀反而對劉唯唯不理不睬起來了。甚至她拿事業(yè)作威脅也沒用,他徹底不在乎了。就好像他在乎的只有蘇韶一樣,沒了蘇韶,他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劉唯唯對此只是嘲諷一笑,如果他的真的只愛蘇韶的話,當初又為什么要接近她,利用她做事業(yè)的跳板呢?不過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罷了。可是,她還是想讓諸賀愛她,無論如何都想。這已經(jīng)是一種執(zhí)念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諸賀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呢。“那就讓蘇韶消失吧”這個念頭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里。既然她恨不了諸賀,那就恨蘇韶吧,既然她不能讓諸賀愛她,那就讓諸賀愛的人消失吧。劉唯唯知道這是錯的,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去阻止,呵,你看,這樣放縱自己的惡念不再約束自己多么輕松。把蘇韶推下懸崖的時候,劉唯唯覺得這個世界都美好起來了,從蘇韶瞳孔的倒影里她可以看到自己的面容是有多么猙獰,多么丑陋,可是那又怎么樣,誰在乎。諸賀以后就只能看著自己了。因為蘇韶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劉唯唯很可憐呢……她原本可以擁有更好的人生,卻因為遇人不淑害了別人害了自己31、諸耀番外諸耀很小的時候就沒有母親陪伴了,他的母親進了監(jiān)獄,因為謀殺。他的母親因為所犯的案子性質(zhì)惡劣本來應(yīng)該是判死刑的,但是因為他的外祖父家各方運作,最終只判了15年。作為一個孩子,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無疑是極其殘酷的,然而更殘酷的是,他的父親也不要他了。從小生活在外祖父家的諸耀雖然物質(zhì)上過得像是個王子,但是精神上貧瘠的像是個流民。在外祖父家雖然大家都對他很好,可是幼小的孩子已經(jīng)能敏感的從別人的眼光中看出同情憐憫這種情緒來,他更可以感覺出外祖父外祖母對自己時而真心疼愛,時而厭惡至極的情緒來。長大以后,諸耀就知道了,真心疼愛是因為他身上流著母親的血,厭惡至極是因為他身上另外一半的血來自他那個幾乎不太露面的父親。他還記得他很小的時候,家里還是很和睦的,至少表面上很和睦,雖然父親經(jīng)常不在家,雖然母親經(jīng)常很憂傷,但是不管怎么說,那還是一個完整的家。但是悲劇就在于,母親是那樣病態(tài)的愛著父親,父親放在心上的卻另有其人,甚至那還是個男人。諸耀想起在一切發(fā)生之前他碰見那個男人的下午,陽光多明媚啊,將一切都籠上了金光,讓他甚至連男人的面容都記不清了,可是那一雙眸子,諸耀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一雙眸子,溫柔又清澈,望著他的時候里面的感情那么復(fù)雜。那樣那樣暖入人心的微笑就像是烙在了記憶里。小孩子的記憶力總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好,那一個偶遇,他一直沒有忘掉。后來才大概猜到,那就是蘇韶了,父親深愛的那個人,也是被母親親手推下去山崖的那個人。諸耀說不清自己對蘇韶的感覺,雖然外祖父母一直在自己耳邊罵他,但是查到了當年所有情況的諸耀感覺錯根本不在他,甚至于他卻還是被自己的母親害死的,但是他的家庭又確實是因為他而破碎的,他的母親也是因為他才進了監(jiān)獄。但是從心底來說,那個男人還是那次偶遇的形象,就像是諸耀童年做的一個夢。說不清就不說,諸耀只是會在每年那個男人的忌日的時候去掃掃墓。今天又是那個男人的忌日了啊。諸耀買了一捧花,驅(qū)車開往X市的墓地,當初蘇韶的尸體被找到了以后,他的父母不愿意蘇韶就地葬在這個傷心地,帶著他的骨灰葬回了老家。剛下車,他就在蘇韶的身前看到了兩個針鋒相對的身影。一個是他每年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見上一面的父親,一個據(jù)說是蘇韶當年寢室里的好友名叫楚華。這么多年掃墓下來,諸耀已經(jīng)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了。父親定是要掃墓而那個楚華定是要阻止的。諸耀越過身前僵持的兩個人,將手中的花束放到地上,深吸一口氣,嚴肅的躬身鞠了三個躬,同時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對不起。做完這一切,他回過頭去看那兩個人,無端的有些心累。說來也奇怪,那個楚華不允許父親掃墓,卻對他這個幾乎可以算是蘇韶仇人之子的行動從不加以阻攔。也或許他針對的只是父親罷了。但是這次他有些事情不得不說。他示意父親跟他走出來一下,他有話要說。父親明顯是不愿意的,大有有話直說的意思,諸耀抿了抿唇:“這件事并不